第4章 劇烈的心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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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許鬆明早早的來公寓底下等她了。
    “許老師,勞煩你還要來接我。”
    “你初到此處,應該的,何須客氣。”
    許鬆明帶著她進了京大,當她踏入京大的那一瞬間,熟悉感撲麵而來,好像她曾經走在這片校園過。
    許鬆明一路給她介紹京大,最後抵達了京大藝術學院,會客廳已經坐了許多人了,他們交談著,見兩人進來分分探出頭來瞧,目光一下焦距在兩人身上。
    許鬆明:“院長,白老師到了。”
    坐在最前頭的院長最先反應過來,招了招手,示意兩人落座。
    眾人的視線也慢慢從兩人身上移開。
    院長盛鬆開口,“現在人都來齊了,我說兩句,這次來交換進修的老師共三位,都是來自九州各頂尖高校的藝術院的老師們,首先歡迎你們的到來,接下來我們就要同舟共濟,齊心協力做好這一學期的教學工作。”
    “
    盛鬆一旁的男子站了起來,他身姿欣長,麵目清秀俊朗,氣度非凡,聲音低沉渾厚,富有磁性,“陳遠航,京大藝術院現任教師,主修廣播主持。
    接著一女子站起,眉目間充滿靈秀之氣,舉止沉靜嫻雅,“舒漫婷,來自c國岩大,很榮幸來到京大交流學習,主修舞蹈芭蕾方向。”
    “寧希妍,京大藝術院現任教師,主修美術學油畫方向。”她一襲明黃淡雅長裙,紮著側麻花辮,莞爾一笑,入人心魂。
    “鍾旭,來自d國慶大,很高興認識大家,主修藝術史論方向。”他大約二十五歲左右,眼睛深邃有神,相貌堂堂。
    “許鬆明,京大藝術院現任教師,主修音樂表演聲樂方向和鋼琴。”
    接著就到白淺歌了,所有人都看向她,她從容不迫起身,舉止投足間清冷高貴,眼眸靜如深潭,波瀾不驚,深邃的叫人不敢直視。
    說話時一顰一笑之間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成熟風韻。
    “白淺歌,來自f國雲大,主修音樂表演樂器小提琴。”
    當時眾人腦海裏隻想到一句詞來形容她。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第一眼足矣被驚豔,當真是生的漂亮!
    緊接著其他人繼續介紹,過了大約一小時,盛鬆道“那今天就到這,遠航,鬆明你們帶著新老師熟悉熟悉校園環境。”
    “明日我們就正式上班了,散會。”
    許鬆明和陳遠航帶著三人逛了遍京大,就回公寓了,舒漫婷和鍾旭還有東西沒搬過去公寓。
    舒漫婷跟白淺歌打過招呼,“白老師,我們就住對門哦,以後請多關照。”
    “客氣了。”
    “我叫你淺歌?”
    白淺歌溫柔的點頭。
    許鬆明將舒漫婷的東西搬進去後,出來問道,“白老師,你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嗎?。”
    “不用麻煩了,我都整理好了。”
    陳遠航出來道,“那你需要幫忙去隻會我們一聲。”
    “好。”
    許鬆明笑道,“以後大家就是同事了,之間無需客氣。”
    鍾旭從另一間房出來,埋怨道,“就知道和兩個美女聊天,合著我不需要幫忙啊?我那還一堆呢!”他憤憤的指著電梯口的行李。
    舒漫婷笑著,“你怎麽帶了那麽多?”
    “還不是我家老娘,說出門還是要多帶些,外麵哪不比家裏,我拗不過,這不,裝了一堆。”
    陳遠航和許鬆明相視一眼,無奈搖搖頭,過去幫鍾旭搬行李了。
    ......
    宋氏集團落座於京城華爾金融中心最核心的位置,晚九點整棟樓依舊燈火通明,最頂層的辦公室,一抹身影坐在辦公桌後的椅子上,他身著黑色襯衫,領帶被隨意扯下,領口處的風光若隱若現,袖口卷起,手持昂貴鋼筆,目光銳利審視桌上的文件。
    辦公室有一整麵落地窗,俯瞰整個京城,這是他的領地,他的主宰,隻需要動動手指,便能運籌帷幄,讓窗外的世界瞬息萬變。
    宋梟寒將筆放下,整個人向後靠在椅背上,神色慵懶而冷酷,鼻梁高挺,下頜線幹淨利落,白皙的脖頸處凸起的喉結明顯,大手修長而骨節分明,閉眼,指尖撚住鼻梁緩解疲勞。
    顧北推門而進,宋梟寒緩慢睜開眼,顧北走上前立於辦公桌前,“先生,京大派人來說,想邀請你參加迎新晚會,這次不止是迎新晚會還是京大成立一百周年,我們還是和往年一樣推了?”
    宋梟寒坐直了身,又是一副難以接近的距離感,沒有直接回絕,隨口問了句,“什麽時候?”
    “大概要一個月後,京大說按照我們的時間來。”
    宋梟寒抬手撚鼻梁,淡道,“推了。”
    顧北:“明白。”
    宋梟寒起身,走到沙發處拿起西裝外套搭在臂彎,朝門外走去,顧北將燈和門關好跟上。
    顧北駕車,後座的男人側頭看向窗外,這座城市燈火闌珊,繁華似錦,他的側臉映著光,輪廓清晰俊冷。
    腦中不自然浮現她的麵容,她說話時的笑容,她拉小提琴時的沉靜,她分別時的坦然。
    宋梟寒回過神來,麵容依舊沒有表情。
    ………
    白淺歌下班後,打車去商場吃頓飯再買衣服,她這次來並沒有帶很多衣物。
    剛進商場找了家對自己口味的料理,一個人坐了靠窗的位置,蔥白細長的手指翻著菜單,長發自然垂下,麵容沉靜,向服務員說了幾個菜名。
    進餐時,這份鵝肝好像沒有很對她胃口,眉心輕鄒,似有不悅,放下刀叉,她並沒有找來服務員深究,拿起果汁輕抿淺嚐,姿態優雅。
    她想,若是此時坐在她對麵的人在,怕也不會如此食之無味。
    隨後結了賬離去,也沒心思買衣服了,她來了兩個星期了還沒好好逛逛,京城果然繁華,怪不得人人都想來一趟,街道熙熙攘攘,再走的遠一些人就少了些,身旁都是車輛。
    好像那天遇見他也是這樣一個晚上,也是這樣一個好天氣可是後來下暴雨了,今天她沒帶傘老天總不會讓她再淋一次雨吧,這次可沒有他給傘了。
    踩著高跟鞋腳走得有些酸了,白淺歌彎了下腰,前麵走來一男子他低頭玩著手機戴著耳機,高大的身軀從她身旁撞過,白淺歌重心不穩摔倒在地,那男子沒有注意到自己撞了人頭也沒回繼續走著。
    白淺歌蹙眉,好像扭到腳踝了,她坐在地上,刺痛感傳來,今天沒下雨,但是她扭腳了,好像真的不適合出來散步。
    她手掌撐著地板要起來又摔了回去,她隻覺得心煩意亂,直接將高跟鞋踢掉赤著腳,一雙擦的閃亮的黑色皮鞋停在眼前,白淺歌頓住,瞧著地麵上被路燈倒映出的身影,心裏一咯噔,緩緩抬頭。
    兩人的視線毫不意外碰上,周圍的一切好像都安靜了下來,隻聽得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