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得知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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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深沉的眸中隱藏著笑意,一身幹練黑色西裝,冷漠又矜貴,如運籌帷幄的上帝般降臨,透過他的眼眸白淺歌瞧見了坐在地上狼狽的自己。
他彎腰朝她伸出手,她凝視著他,慢慢伸出手小心翼翼搭在他的掌心,他握住將她牽起來。
白淺歌目光不曾從他身上移開,她沒想到她會在a國再次遇到他,有些欣喜又有些不可思議。
偏偏此時自己又是一副狼狽模樣。
宋梟寒蹲了下來檢查她的腳踝,白淺歌忍著刺痛,他一把將她抱起來,白淺歌一時沒反應過來又下意識摟上他的脖子,疑惑的看著他。
宋梟寒把她抱到不遠處的石墩坐下,他單膝跪地給她檢查腳傷,白淺歌覺得不妥,想收回被他按住。
“別動,可能會有些疼。”
他麵色深沉,盯著她的腳踝,一隻手抓住腳掌,一隻手抓住腳腕,趁白淺歌走神之際,一個用力“哢擦”一聲。
白淺歌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啊………”的一聲,咬著下唇瓣,“你接之前怎麽不說一聲!”
“動一下,好些沒。”
白淺歌聽話的動了動,他給接回去了。
她小聲道,“謝謝。”
他帶著些說笑的語氣,“怎麽每次見你都是狼狽模樣?”
她回嘴,“我也沒想到每次都會被你撞見。”
白淺歌凝視著他,眼眸中倒映著他的影子,夜色中那種熟悉的感覺衝刺著她的大腦,她甚至開始懷疑他們是不是早就見過,開始深思他那句“更早”是什麽時候。
橘黃色的路燈映襯著兩人,曖昧的氣息肆無忌憚的混淆著內心的感覺。
她笑著,試探著問,“宋先生,你上次說“更早”是什麽意思?難不成我們在機場之前就見過?”
宋梟寒眯了眯眼,回道,“沒有。”
白淺歌深深凝視他,試圖從他眼中瞧出些什麽,“哦~”
難不成是她想多了嗎?如果真的見過,她不會不記得。
那那種熟悉的感覺從何而來,她竟感覺眼前的男人是久別重逢的故人,她不懼怕他,不討厭他,甚至還有好感。
他的聲音涼薄而磁性,帶著低柔的醇厚,卻讓人有一瞬間的恍惚,隻仿佛在聲音響起的那刻便深陷其中,“你覺得我們之間有沒有緣分?”
她毫不猶豫的回答他,“相逢即是有緣。”
兩人很有默契的相視一笑,眼裏蘊滿情意,說不出的似曾相識。
他問,“你是a國人?”
“不是。”
“不是回去上班了?”
“工作派遣到a國了。”
白淺歌瞧著他,“你呢?來談生意的?”
“不是,我是a國人。”
白淺歌挑眉,這她倒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是a國人,一個可怕的想法在她腦海中冒出,a國姓宋,做生意,再加上他氣度不凡冷漠矜貴,實在是很難不把他與那位聯係在一起。
宋梟寒將她從石墩上牽起來,“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白淺歌直視他,聲音低啞,小心翼翼的試探,“宋先生,你叫什麽名字?”
宋梟寒看著她的神情,大概猜到了她在想什麽,也沒有想要刻意隱瞞自己的身份,平淡道,“宋梟寒。”
這三個字給了白淺歌當頭一棒,她的猜測竟然是正確的,她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她所知的對宋梟寒的介紹,不多,但句句是精髓。
a國四大家族之首宋家六少爺,宋梟寒,任宋氏財團全球總裁,手掌a國經濟命脈,在四年前正式接手宋氏,城府頗深,精於算計,以一己之力將宋氏推向更高處,產業涉及九州,何其龐大,a國乃至九州商業巨頭的地位無可撼動。
當今a國總統宋南衍就是因為背後有宋梟寒的鼎力相助,得以穩坐總統之位。
可宋梟寒卻極少在公眾麵前露麵,市麵上沒有他清晰的正臉照,能力出眾且有目共睹,外界傳他天生便是運籌帷幄的掌權者,清絕孤傲,沉靜從容。
今年,他二十九歲,站在商業的巔峰俯瞰眾生,事業有成。
可這樣令人心動的男人在即將奔向而立之年,始終未婚。
身邊連傳緋聞的對象也沒有,一直潔身自好。
此舉令外界不解,議論紛紛,而他本人從未正麵回應過感情狀況,也沒有記者敢頂住壓力詢問。
所以他的感情狀況不得而知。
白淺歌猛地抽出自己還被他握住的手,往後退了兩步,看向他的眼神難掩複雜之色,從剛才見到他時的欣喜從此刻被冷水澆滅,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慌亂和防備。
宋梟寒的掌心落了空,她的刻意退後,俊眉忽而一蹙,聽到自己名字時她的反應盡數落入眼中,嘴角不由得浮起一抹耐人尋味都笑意,“看來不該告訴你,都不願和我接觸了?”
白淺歌望著他,定了定心神,輕聲道,“沒有,我就是有些意外。”
他稍稍彎腰湊近,笑的很有深意,“你在防備我?”
心思被輕易拆開,白淺歌自以為是的冷靜在他麵前卻如此不堪一擊,她想逃,被他猛地扣住手腕,白淺歌驚慌的看著他。
“宋梟寒三個字讓你如此驚慌?”
白淺歌深吸一口氣又深吸一口氣,故作淡定,“你很有名,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他壓低了聲音,好似非要問出一個所以然,“是嗎?”
白淺歌穩定心聲應道,“是。”
宋梟寒直起身,與她不過半米。
白淺歌又看著他微微朝前傾身靠近,他伸出手指勾住了她垂落在側的發絲,劃過耳邊,輕輕攏到後麵,她漂亮的麵容於完全暴露在他的視線內,他看了好一會,眼裏是道不出的情緒,白淺歌整個人僵著,看不透他在想什麽,太過高深莫測了。
他似乎輕笑了一聲,寬大手掌摟著她,傾身抵住她的額頭,屬於他的煙草清列氣息將白淺歌包圍,白淺歌頓住,沒有推開他沒有反抗,他的靠近竟會覺得很安心,內心竟開始貪戀他的氣息。
隨後他鬆開她,動作嫻熟的揉了揉她腦袋,語氣溫柔道,“我送你回去。”
這個動作讓白淺歌心一顫,似乎有人曾這樣溫柔的和她說話揉她的腦袋。
她低頭,聲音輕緩,“我自己打車回去。”
顧北將白淺歌的鞋提了過來放置她腳下。
宋梟寒從顧北手上接過紙筆寫下一串號碼遞給她,“如果你有需要,打給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