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一聲“阿寒”他說過他很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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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白淺歌都被他禁錮在懷裏,他不肯放開,車隊行駛進楠園,傭人打開了黑金色鐵門,車隊繼續前行,整個園子燈火通明,建築是法式複古,極盡了人間的奢華,占地麵積絲毫不遜色位於山上的整個藍山莊園。
車隊在大廳門口停住,宋梟寒將她從車上抱下來,忽視了站在一旁傭人驚訝的目光,扛著她徑直走進大廳進入電梯。
“宋梟寒,你放開我。”白淺歌不斷的拍打他,就像是小貓在龍虎頭上動土,起不了絲毫作用。
電梯直達三層,他狠狠的踢開了臥室的門,一把將她摔在床上。
白淺歌嬌軀在柔軟的大床上彈了幾下,她晃了晃眩暈的腦袋,讓自己保持清醒,撐著身子坐到床邊,快速掃視一遍整個房內布局,和他的風格很像,黑白灰,奢華低調。
他抬手扯下領帶,解開襯衫紐扣,脫下隨手丟在沙發上,赤裸著上身,眸色深沉,居高臨下的注視她,危險的男性氣息撲麵而來,白淺歌身子微微一僵,下意識就想逃,腰肢被寬大的手掌攬住一把摔在床上,高大威猛的身軀瞬間壓了下來,荷爾蒙爆棚的男性氣息徹底將白淺歌籠罩。
宋梟寒單手將她的兩手高舉過頭頂狠狠壓住,快速用領帶將她雙手綁了,封住了她的紅唇,奪了她的呼吸。
白淺歌整個大腦炸開,全身如同螞蟻爬過一般,她慌亂的扭動著身體企圖脫離他的掌控,他掐著她的腰身,死死按在身下,他的吻侵略性十足,像是有些失控般恨不得將她就此困住在他的領域中。
宋梟寒的力度逐漸凶狠,她的嗚咽聲吞噬在他帶著幾分懲罰凶狠的吻中,白淺歌感受到了他胸膛劇烈的起伏,連眼尾都泛起了薄紅,對她不再溫柔,偏要惡意懲罰她嘶咬她。
她承受著他的暴怒,毫無反擊之力,被他親的又麻又僵,他吻過她的耳垂,白淺歌整個人忍不住顫抖,他嗓音沉沉,似在壓抑著不知名的情緒,“他有沒有這樣吻過你?”
白淺歌如同有一顆巨石砸落胸口,壓的她喘不過氣來,雙腿不斷晃動,偏頭躲開他的吻,大聲赤叫,“放開我,你放開我。”
他聽後眸色漸深,嗜血一般的衝動襲來,不顧她的反抗,用膝蓋頂開她的雙腿,下腹貼在她腿間,雙手摁住她的兩條細白長腿往兩邊掰開,白淺歌大腦一片空白,羞恥的姿勢讓她感到害怕,她嗚咽聲傳來,帶著哭腔,喊了一聲,“阿寒。”
一聲“阿寒”他說過他很受用。
他征征的凝視身下的她,她的眼角通紅,鼻尖泛紅,輕輕的喘著氣,看起來有幾分委屈幾分狼狽,宋梟寒內心一瞬間變得波然起伏,明明知道了她的欺騙,她的身份,知道秦秉琛和嚴熙霖私下來往密切對宋家對宋南衍都是極大的威脅,她是嚴熙霖的未婚妻,不該憐憫,她的接近或許是帶著目的的,他應該立刻對她動手,用盡手段撬開她的嘴,獲取更多的信息。
終究,舍不得。
宋梟寒鬆開了她,毫不猶豫的起身,白淺歌隻覺得心口有什麽東西正在離她遠去,她躺在床上,兩隻手被領帶綁的抽痛,身子都在發抖。
她見識了認識他以來最凶殘的一麵,他徹底暴露出來了,白淺歌隻感到恐慌。
他們又在此刻陷入死寂,門口適時響起幾聲敲門聲,一道沉穩的女聲響起,“先生,都安排好了。”
白淺歌顫顫巍巍的坐起來,雙手還被綁著。
宋梟寒轉身看向白淺歌,目光中再沒了一絲柔情,命令式的語氣不容反駁,“去,跟著她,回你的房間去。”
白淺歌抬頭看他,他的眼神讓她感到陌生又無情,抽噎道,“什麽?”
“需要我再說第二遍?”他直說,“我沒打算放你離開,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
白淺歌從床上起來,腳有些發軟跌坐在地上,幸好都是柔軟的地毯。
宋梟寒眼裏的不耐越來越濃鬱,凶狠的將她扯起來解開綁住的領帶扔到地上,抓著她的手臂拖拽到門邊,打開門。
白淺歌的手臂被他用力抓的很痛,但此時不適合和他硬碰硬,他正在氣頭上,先服軟再決定下一步的出路。
門口站著一位身著深藍色套裝的中年婦女,她雙手交叉放在小腹處,站姿也是十分的挺拔,一看便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人。
她不敢多看此時的情形,伸出請的手勢,恭敬道,“小姐,這邊請。”
白淺歌回眸看了一眼宋梟寒,他背對著她,高大的身軀洶湧隱忍。
婦人將她帶到了房間,“小姐,顧北交代了您住這間房間,一應洗漱用品都備好了。”注意到她的手腕通紅,“我去給您拿藥膏。”
白淺歌叫住了她,“不用了。”
婦人見她整個人都不在狀態,有些擔心,白淺歌看出她的顧慮,便說道自己需要一個安靜的空間冷靜一下。
婦人懂了她的意思,隻最後說了句,“那您有什麽需要隨時叫我。”
…
這晚她睡得很不踏實,不知是手腕的疼痛難忍還是她心裏的痛處,她分不清,腦子不斷閃現宋梟寒暴怒的樣子,他的恨意,失望,不甘,都狠狠的揪著白淺歌的心,她在想,她是不是錯了,她一開始就不該騙他。
她在夢中驚醒好幾次,眼角溢出淚珠,懸崖的夢越來越真實,可她卻不能再去敲他的門,撲進他的懷中尋找安慰。
次日,方媽見她遲遲不起,上來叫她,敲了門好幾次都沒反應,隻好冒昧開門,床上卷縮著一團,方媽連忙走上前,她微閉著眼睛,麵龐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細細的汗珠從她額頭滲出,眉心輕鄒,好像正在經曆不好的事情。
腦海中的記憶不斷翻湧,好像是在洗牌一般,那種想找回記憶的迫切感越來越強烈,可她卻怎麽也看不清牌中內容,處在兩個極端,進退兩難,腦袋如同炸彈一樣馬上就要爆炸了。
待她恢複意識時,整個人才清醒過來,輕輕睜開眼,眼神空洞的望著天花板,房間隻開了一盞壁燈,她望去,落地窗前男人背對著她,紗簾隨著晚風輕飄,落寞又寂靜,月光折射出他的修長光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