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敢動我就一槍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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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依心看著她領著一群人漸漸消失,直言道,“連五小姐的侍女權利都這樣的大。”
    蘇辰熙看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背影,道,“她應該不是簡單的侍女那麽簡單,或許是五小姐的心腹和得力助手。”
    拍賣會在北府拍下藍寶石後便告了一段落,會場裏的人漸漸離開,白淺歌從椅子上站起來,“我們也走吧,我想要的東西已經到手了。”
    宋梟寒站起身,拿過麵紗給白淺歌,“兩億兩千萬,五小姐果然是大手筆。”
    “跟宋先生比,這些都算不上什麽。”她這次拍賣會上壓了蘇依心和蘇辰熙一頭,她的心裏簡直不要太喜悅。
    宋梟寒牽著白淺歌出了包廂,同一條走廊,南書和白芷帶著人迎麵走來,白淺歌拉了拉麵紗,兩邊隊伍插肩而過。
    擦肩而過後,白芷轉頭看向被保鏢包圍的那一男一女的身影,奇怪道,“那個女人好像我們主兒,連背影都那麽像。”
    南書看過去時,他們已經走到了拐彎處了,身影消失了,南隻當白芷是想多了,主兒怎麽會出現在這,就算是出現了也怎麽會不來聯係找他們。
    走到拐角處,白淺歌才將一直埋在的頭抬起來,方才太險了,她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否則她也不會用麵紗掩麵進入市場。
    蘇依心和蘇辰熙想著,既然宋梟寒也在這遊船上,他們理應也前去問候一聲。
    房間內,白淺歌盤腿坐在柔軟舒適的地毯上,手上把玩著一個魔方,宋梟寒走過來坐在她的身旁。
    白淺歌還剩下最後一麵就是沒辦法拚好,她有些苦惱,宋梟寒看了一眼,從她手裏接過魔方,一下兩下就把她糾結了很久的魔方拚好了。
    她看著他笑了笑,宋梟寒問道,“待會輪船上會有晚宴,想不想去?”
    她搖了搖頭,“我不想出去了。”就這麽一句話,宋梟寒就懂她的意思,今日出席的都是九州的名流政要,他們兩個人的身份確實是不適合一起出現在同一個場合裏。
    這個時候顧北來報,說是蘇少和蘇小姐來了,宋梟寒微微蹙眉,白淺歌暗叫不好,他們找來著八成也沒有什麽好事。
    “讓他們回去,說我沒空。”宋梟寒給顧北撂下一句。
    顧北臉色微微變,他這樣說會不會被門口那兩個人揍啊,他頷首,走了出去。
    蘇依心見隻有顧北出來,感到很奇怪,“顧北,六哥呢?”
    蘇辰熙淡漠的眼神看著顧北身上起了一身的冷汗,“先生有些事情需要處理,蘇少和蘇小姐先回去。”
    蘇辰熙從沙發上站起來,看向緊閉的房門,他能有什麽事情處理,不就是跟那個女人在一起。
    蘇依心見狀也站了起來,顧北這話讓他們的心情很不愉悅,六哥如今居然不願意見他們了,他如此在乎那個女人以後會出大事的。
    蘇辰牽起妹妹,這閉門羹,他實在是咽不下去,回到京城,莫要怪他到時候對那個女人動手,他蘇家的女兒,即使再喜歡宋梟寒,也不會上趕著了。
    蘇辰熙牽著蘇依心離開了,她見哥哥嚴肅生氣的樣子,喊道,“哥,六哥不見我們,我們就真的走了?”
    蘇辰熙看了眼妹妹那沒出息的樣子,誰叫她從小就喜歡宋梟寒呢,把一顆心都放在他的身上,十多二十年了,她再也看不上別人。
    蘇辰熙停了下來,語氣憤憤,“他宋梟寒不見我們,我們留在那裏做什麽,回去。”
    蘇依心沮喪著被哥哥牽回房間,那個女人,上次的大火沒把她燒死,就連那張照片也對她沒什麽影響,看來她得想過其他的辦法趕走那個女人了。
    次日
    他們並沒有著急返回京城,而是繞道去了c國,他們一開始相遇的地方。
    晚上,宋梟寒沒有帶任何人隨行,兩個人走在c國的街道上。
    白淺歌的手上拿著一個小唐人,兩人穿梭在人群中,夜晚總是熱鬧的,周邊的小販賣力的吆喝著。
    這樣的市井氛圍,他們都能夠身處其中,白淺歌看向那些嬉戲打鬧的孩子,嘴角彎了彎,“你瞧,他們的童年多有意思。”
    宋梟寒隨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想起他的童年從來不會是這樣的,自小就背負著將來繼承人的責任,沒有時間玩沒有交朋友,出生在他們這樣的家庭,已經不單單是為自己,還要為家族的百年基業。
    白淺歌想起秦秉琛的話,他說他們從小一起長大,曆經了千辛萬苦才有了今天的地位,他說自己是從小就答應要嫁給他的,可是白淺歌很清楚,她不會想嫁給阿琛,她的心封存很久了,不會為他跳動,她把他當成親人,是她在這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她在乎他,但不是對愛情的那種在乎,她迫切的想要恢複記憶,想知道自己的過去到底是經曆了些什麽。
    看著那群孩子,或許此刻是他們最好最沒有煩惱的時候,而她的童年想達到他們這樣都已經是很奢侈的事情的了。
    突然一個飛快的身影就要撞到白淺歌,宋梟寒眼疾手快將她攬入懷中,可是唐人掉在地上,碎了,那人卻頭都不回,慌張的一直跑。
    又接著一聲聲呐喊,“有小偷,他搶我包。”
    白淺歌意識到了情況,“有小偷。”
    “我去追。”
    接著宋梟寒便追了上去,白淺歌不管那地上稀碎的唐人了,也追了上去,隻是她穿著裙子,行動不便。
    突然身後一個冰涼的槍口抵在她的腰身,身後的男人語氣嚴肅,“敢動,我就一槍斃了你。”
    白淺歌很鎮定,麵色不變,“你是誰的人?要做什麽?”
    洶湧澎湃的人群中,男人的槍抵在她的腰間按著她的肩膀讓她跟著自己走,“姑娘,你得罪人了,有人要買你的性命。”
    宋梟寒已經將小偷製服,那個被偷包的人對他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