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五小姐就當我做一回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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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淺歌聽完他的一席話,看著他的眼神帶著探究,語氣很輕的問他,“你為什麽和我說這些?你又為什麽沒有把a國的事情告訴他,這對你來說有什麽好處?”
    他為什麽不把自己去a國的事情告訴秦秉琛,他不是更應該警惕嘛,免得自己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可是他沒有,反而隱瞞下來,還和她講這些話分析利弊,嚴熙霖,你又是為了什麽?
    嚴熙霖頓了頓,嗤笑一聲,為什麽幫她?他不能說,也不配說,那是隱藏在他心底最深處的秘密。
    或許隻是不想她陷入那兩難的境地。
    “五小姐就當我做一回好人。”隨後他轉身離開,保鏢迅速打開車門,他彎腰上車,車隊緩緩的行駛離開,直到完全消失在白淺歌麵前。
    她站在門口,細想嚴熙霖的話,他說的沒錯,她確實是不能再和宋梟寒來往了,更加不能因為他的一句話一個動作就失了考量。
    他為了他的家族,他的哥哥,而她永遠不會背叛北府,更加不會背叛秦秉琛。
    所以他們注定是站在對立麵的,這樣的兩個人,如果繼續接觸,那麽隻會發生更加無法收場的事情。
    南書從裏麵走出來,見到主兒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她腳步輕盈的走過去,瞧著這門口沒有任何人的蹤跡,而且嚴司令早就走得沒影了,主兒還站在這裏做什麽!
    “主兒,這麽大的風,還站在門口做什麽,快進去吧!”
    白淺歌靜默了一會,轉身走進去,“阿妍下樓了嗎?”
    南書跟在她身後,將剛才的事情講了一遍。
    白淺歌鄒了皺眉,“她最近怎麽都待在房間?”她想到顏妍最近連飯都端到樓上去,而且食量也見長。
    南書搖了搖頭,“不清楚。”
    她走進屋內,往樓上去,又敲了敲顏妍的房門,“阿妍,你醒了嗎?”
    裴硯聽著這敲門聲,不禁麵色微變,似是不悅,看向顏妍,“她怎麽陰魂不散。”
    門口那女人怎麽老是纏著她,隔沒了一會就又來敲門。
    顏妍看了裴硯一眼,他還真是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她可是這北府的女主人,要是讓她發現裴硯,看他還有沒有這麽悠閑的坐在這裏擺臉色。
    “你別說話。”
    交代完這一句,她站起身,往門口去,打開了房門,側著身子出去順手將房門關上,白淺歌見她出來,看她的動作,怎麽門關的那麽快,好像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
    她道,“阿妍,你最近胃口很好啊,我給你把把脈。”
    倒不是說她不能吃那麽多,她想吃什麽沒有,隻不過這胃口突然變大,還連續好幾天了,實在是讓白淺歌感到不對勁,別是什麽毛病的前奏。
    顏妍將兩隻手放在背後,“不用把脈,我就是最近胃口好而已。”
    白淺歌狐疑的看著她的動作,“當真?”
    她反問道,“我自己的身體我能不能不知道?”隨後便伸手推著她的肩膀往小客廳去,“我有事情和你說。”
    白淺歌沒有繼續再問她,正好她也有事情和她說。
    兩個人在沙發上坐下來,白淺歌將交流拜訪的事情告訴了顏妍。
    她表現的很淡定,道,“你是北府的五小姐,秦秉琛的未婚妻,你和宋家六少爺有任何的關係嗎?若是誰敢多嘴造謠,你的處理手段還需要我教你?”
    顏妍挑了挑眉,“到時候的報紙你想要什麽內容,五小姐隨未婚夫出席a國?兩人才子佳人,天造地設?知會一聲,你想怎麽寫,我就怎麽寫。”
    白淺歌忽的笑了,“阿妍,我發現你有時候比我冷靜。”
    顏妍勾了勾唇,其實是她碰見和宋梟寒有關係的事情就會變得緊張擔憂。
    他隻不過是中了顆子彈又沒要了性命,她就可以立馬趕過去,可她明明知道秦秉琛馬上要到了。
    可她還是義無反顧的開著車出去了。
    顏妍突然變得認真起來,她叫她,“淺淺。”白淺歌愣了一下,看著她的神色,她的腦海裏瞬間繃起一根弦。
    “忘記關於他的一切,你沒有去過a國,你不認識宋梟寒,不管到時候那些人會有多震驚,可哪有怎麽樣,你認識他們嗎?北府五小姐會和a國的人扯上關係嗎?不過是空談。”
    “還有,名單的事情要保密,若是秦秉琛知道了,咱倆可能都要被他訓斥一頓。”
    白淺歌緩了口氣,“知道了,不過你當時怎麽沒考慮後果?”她繼續問道,“還有,你說的那句,隻有我才能從宋梟寒手中拿到名單是什麽意思?”
    顏妍知道她的心裏有很多的疑問,不過她不能給她解答,“我隨口的一句話,是我相信你的能力。”
    “不過嚴熙霖的做法倒是更令我好奇,據我所知,他明明知道一切卻又什麽都沒有告訴秦秉琛,哪怕是旁敲側擊也沒有。”
    “按理來說,他應該更想摸清楚你和宋梟寒之間來往是為了什麽,懷疑你是不是有什麽意圖,北府和嚴公館的合作是否出現了裂縫,你的行為是否是受秦秉琛的指示,秦秉琛又是否在背後背著他做些什麽事情,這些都是他應該考慮的,可偏偏,他當一個旁觀者,一個啞巴。”
    顏妍所說,也是白淺歌所想,可她又想起嚴熙霖上車前的最後一句話。
    —五小姐就當我做一次好人—
    他不是更應該權衡利弊嗎?又為什麽要說這樣的話。
    白淺歌覺得自己現在十分需要理一理思緒,他們三個,都不是她可以看透的,但是她知道,他們都隱藏了很深的城府和秘密。
    顏妍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既然嚴熙霖有心做一個旁觀者,事不關己,那你也有樣學樣,a國京大,宋梟寒,都隻不過是一場幻境,一場夢罷了。”
    “夢又怎麽能當真?再說,現在距離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