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少謙點了點頭，“我有。”
    說著，手中一閃，出現了兩份煉製八階軟骨丹的藥草，放在桌子上，“煉丹師先選藥草。”
    方凡沒有客氣，上前看了看藥草，都是十分好的藥草，兩份藥草的質量，品質差不多。
    方凡隨隨便便選了一份。
    聯少謙拿了剩下的那份。
    兩人都盤膝坐下，把藥草擺在了麵前，手中一閃，都拿出了煉丹爐，開始給煉丹爐預熱。
    其他店小二不覺得，掌櫃的則是探查到了，方凡，聯少謙在包廂煉丹。
    掌櫃的心中癢癢的，想要上去圍觀，又不敢，怕打擾了兩人。
    尤其是方凡煉丹，掌櫃的真想看看。
    在包廂煉丹的兩人，心無旁騖，煉著丹。
    聯少謙真的是鼓足了勁，想要把自己最好的狀態拿出來，煉製這爐丹藥。
    方凡則是比較悠閑了，自己煉丹，還能抽空看看聯少謙煉丹。
    一爐丹藥沒有花費多長時間，方凡和聯少謙幾乎是同時完成的。
    聯少謙揭開了爐蓋，一揮手，六顆滴溜溜的丹藥就到了手中，一看，六顆丹藥，兩顆九品，三顆八品，一顆七品。
    運氣真好，聯少謙也是覺得自己的狀態很不錯，竟然有兩顆九品。
    剛好，方凡也揭開了爐蓋，一揮手，六顆丹藥在手中，四顆九品，兩顆八品。
    方凡也是比較滿意的。
    這個時候，聯少謙手裏拿著六顆丹藥，看向了方凡。
    兩人收了煉丹爐，走向對方，展開了手掌，讓對方看自己手裏的丹藥。
    聯少謙，“成丹六顆，九品兩顆，八品三顆，七品一顆。”
    方凡微笑著，“成丹六顆，九品四顆，八品兩顆。”
    聯少謙仔仔細細看了看方凡手上的丹藥，略微喪氣了一下，歎了口氣，“我不如你。你莫大的名頭的確是真正的實力。想想自己真的可笑，竟然會認為你的名頭都是四海商行弄出來的噱頭。”
    方凡笑著，“聯大師，您也很不錯。就是九品出丹率比我低點，就是互相切磋一下，也不用放在心上。”
    聯少謙點了點頭，笑了，隨即又皺起了眉頭，“煉丹師，是有什麽苦衷麽？不然，為什麽來聚財樓做店小二？煉丹師若是手頭緊，缺少銀子，或者靈石，我可以借給你一些，以後就不要做店小二了。”
    “做店小二，浪費這麽多時間，這些時間花費在修煉上，煉丹上，多好？”
    方凡心想，這個老頭太可愛了，輸給了自己一點也不介意不說，還要給自己借銀子，借靈石，心眼真的太好了，“聯大師，您也知道，多數煉丹師都有些怪癖，我的怪癖就是喜歡做店小二。做店小二讓我覺得收獲很多。也是我放鬆的一種方式。並不是缺銀子，或者缺靈石。”
    “不過，還是感謝您了。竟然願意借銀子，借靈石給我。”
    聯少謙聽了方凡的話，就理解了，他自己也是有些怪癖的，比如喜歡吃，還有煉丹的時候方圓百米內不能有人。
    這次自然是例外了，和方凡比試，機會難得，就放下了自己的怪癖。
    兩人又坐下，交流了一下煉丹心得。
    掌櫃的還特別吩咐了，讓其他店小二不要去那個包廂，為的就是方凡，聯少謙，不要受到打擾。
    交流了不短的時間，兩人都覺得收獲巨大。
    方凡掛心著店小二的本分，就和聯少謙提出了下次有機會了再交流。
    聯少謙自然知道了方凡的為難，起身就告辭了。
    方凡送聯少謙出了聚財樓的大門。
    聯少謙對著方凡抱拳行禮，才離開。
    方凡進入了酒樓大堂，繼續開始忙忙碌碌。
    到了晚上打烊，再也沒有獲得過獎勵了。
    吃了晚飯，收拾了，打烊了，方凡和其他店小二一起出了酒樓大門，都準備回家了。
    這次，和方凡道別的人特別多，幾乎每個店小二都和方凡道別了。
    方凡自然也是回應了。
    接著，眾人就分散開來，回家了。
    方凡回去，嚶嚶和果將軍臥在院子裏，繼續說話。
    沈青娘，小草準備了冰茶，晚飯。
    幾個生靈就圍繞著石桌坐下，開始喝茶，吃飯。
    吃完了飯，方凡對果將軍提出告退，就回去了自己的屋子裏，準備煉丹，鍛體，等等。
    看著原先放著嚶嚶窩的地方，方凡歎了口氣。
    有果將軍，對嚶嚶自然是好的，可以給嚶嚶指導指導修煉。
    還能告訴嚶嚶一些懈豸血脈的能力，特點，等等，對嚶嚶都是大有裨益的。
    不過，方凡怕的是，果將軍會帶嚶嚶走。
    方凡自然知道，果將軍是可靠的，絕對不會傷害嚶嚶，這個世界上，可能和嚶嚶最親近的就是果將軍了。
    但是想到，果將軍會帶著嚶嚶走，方凡就覺得心裏憋得慌。
    今天在飯桌上，果將軍已經隱晦得提了這件事情。
    所以，方凡吃完了飯，就告退了，回到了屋子裏，就是想著這件事情。
    想了半天，方凡歎口氣，就看嚶嚶的選擇吧。
    看嚶嚶想要和果將軍離開，還是繼續留在家裏，一切都看嚶嚶的意思。
    方凡把嚶嚶當作妹妹，自然是希望妹妹能好的。
    方凡閃身進入莫永石空間，開始煉丹。
    煉製了一百爐丹藥，沒有廢的，九品出丹率快要到達八成。
    一百爐丹藥，六百顆丹藥，九品丹藥到達了四百七十五顆。
    煉完了丹藥，方凡無心修煉，就出了莫永石空間。
    稍稍感覺了一下，沈青娘，小草，夫諸都在修煉。
    果將軍和嚶嚶還在說話，真不知道這兩隻狗怎麽有說不完的話。
    方凡準備出去逛逛。
    到了大門那裏，沒有推開大門，躍了過去，到了院子外麵。
    四無人聲，倒是不知道什麽地方的蟲子，叫喚的厲害。
    已經是秋天了，蟲子再叫幾天就會冬眠，或者死亡了。
    夏蟲不可語冰，就是這樣吧。
    這條街沒有一個人，冷冷清清的，連整個街道都是黑黢黢的。
    方凡走出了這條街，總算是看見燈光了。
    有些鋪子沒有打烊，有些鋪子就算打烊了，還是掛著燈籠，上麵有鋪子的名字。
    方凡覺得心煩的很，想到不久可能就要和嚶嚶分開，就心煩。
    但是，思前想後，嚶嚶的確跟著果將軍比較好。
    方凡沒有飛行，使用風行術，開始在小鎮子的大街小巷奔馳。
    有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
    似乎煩惱也隨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