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那個女人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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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婚老公不孕不育,我卻懷孕了!
    入口處走來一個嬌小的身影。
    這一刻全場的焦點都是她!
    喬惜竟然趕在了最後一刻到了!
    隻見她的右手包裹著紗布,不急不緩地走到簽到處,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她真的敢來!”
    “手傷成那樣居然來了,也不怕輸!”
    “很佩服她,這種時候也沒有當一個逃兵。”
    觀眾席議論不斷。
    喬惜放下簽字筆走到了選手比賽場內,路過沈玄知的時候和他微微點頭,算是打了一聲招呼。
    她的氣色不太好,顯然是大病初愈的模樣。
    一眼就能看出狀態不是很好。
    喬惜站在了屬於自己的位子上,時針也轉到了十點整。
    評委就位,陸半農往她身上瞥了一眼拿起話筒宣布第三輪的比賽規則,依舊是將前兩輪的比賽規則都宣讀了一遍。
    喬惜抿著唇,目光從貴賓席上掠過。看到霍行舟和孫威猛的時候,嘴角微微上翹。
    她深吸了一口氣,喘勻了氣。
    她並不是故意卡點來的。
    今早她的手機久違地收到了一條來自程寒賬號的消息,讓她瞬間就緊張了。
    那條消息上寫著,“放棄試針大會第三輪比賽,否則程寒就會死。”
    喬惜不敢拿程爺爺的性命開玩笑,所以當即就將短信交給了霍行舟。
    由他去判定消息來源的真假。
    最後證明了消息來源是假的,而追蹤發現那條短信的來源居然是帝都的半山秋水別墅區。
    陸家和向家都在半山秋水,是他們在搗鬼!
    驗證消息浪費了一些時間,到最後她才站在了這裏!
    陸半農宣布完了規則,便到了萬眾矚目緊張的時刻。
    第三輪的考題!
    “曆來中醫盛典又稱作是試針大會,目的就是考察各位的針灸功底。我們第三輪是想要考考大家的本事,中醫協會這麽多年來一直接收了許多罕見病患者。今天由十位選手為其中一位病患診斷,並且治療。”
    他的話音落下。
    喬惜便看到工作人員小心地從入口處推出了一個移動玻璃無菌房,裏麵是一張病床。
    上麵躺著一個中年女人。
    她緊閉著雙眼,看上去很憔悴。可五官出眾,風韻猶存。
    睡著的女人?
    這就是他們今日的考題?
    觀眾探著腦袋去看,可媒體的鏡頭卻沒有特寫女人的臉。
    隻是一閃而過,模糊卻又能夠看出大概輪廓。
    也許是為了顧念病人的隱私,不讓播出。
    喬惜微微皺起了眉頭,看著那仿佛陷入沉睡的女人。這麽大的動靜,她卻沒有醒過來,難道是植物人?
    她並沒有注意到評委席的黃炳易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連坐在貴賓席前來觀賽的老前輩們都神色微變!
    陸半農察覺到了他們的異常笑了笑。
    他將這女人推出來,本就是為了一石二鳥。
    躲著失蹤的程寒,應該不會錯過徒弟的比賽吧?
    要是他看到這人,不知道是什麽心情呢?
    “這位程女士就是你們的考題!我們不會任何信息作為參考,全都看你們自己的觀察!每人限定十分鍾,判定她的病症。錯誤的選手淘汰,過時沒有答案的選手也淘汰!”
    “你們一一進去搭脈,先後順序由抽簽決定。有了答案就寫在自己麵前的脈案上。”
    喬惜不敢漏掉半個字,生怕會踩到陷阱。
    陸半農又說“若是有多人答對,則進入加賽環節。”
    喬惜的手指攥著衣角,心中暗暗思量。
    能夠讓陸半農說出這樣的話,那女人的病症一定不簡單!而加賽考察的也一定是針灸,因為他們這是試針大會!
    所以第三輪是判定病症,而加賽則是用針灸治療病患!
    就是不知道要治到什麽程度算好!
    工作人員拿出了抽簽桶,一一給他們手動抽簽,以免機器抽簽會有作弊情況。
    喬惜隨機抽了一支。
    上麵寫著一號。
    這就不知道該說自己的運氣是好,還是壞了。
    抽簽完畢,大屏幕上公布了所有選手的抽簽排名,陸映雪恰好是最後一位。
    這一頭一尾兩人,格外引人注意。
    放在喬惜麵前的沙漏倒了過來,倒計時開始!
    喬惜走進了玻璃的無菌室,才發現這裏麵的空間原來還是隔音的。外麵再吵鬧,也影響不了裏麵的病人。
    導致昏迷昏睡的原因有很多種。
    是短暫昏迷還是長時間昏迷都有可能,她的病床上沒有任何病曆,給出的有效信息幾乎為零。
    但有經驗的醫生會從病患的身體上找到答案。
    她昏迷了,那傳統的“望聞問切”就不管用了!
    她將手搭到了女人的脈搏上。
    脈細微弱。
    身體機能很差,氣血兩虛。
    中氣不運,陰陽不交,腦神失養。
    喬惜皺起了眉頭,她又俯身用手撐開女人的眼皮,檢查眼瞳。又看了看她的舌苔,舌紅苔薄白。
    一通檢查後,她的鼻尖突然嗅聞到了女人身上長期浸染的藥味!
    很淡很淡!
    可她的嗅覺向來很靈敏,捕捉到了。
    她仔細去分辨那一絲絲藥味到底是什麽藥材,又結合自己方才診斷的脈象,心裏隱約有一個不確定的答案。
    她又伸出手檢查病人的四肢和背部,輕輕捏了捏相關部位的肌肉。
    做完這些,十分鍾的沙漏已經漏掉了大半。
    貴賓席上的孫威猛特別沉不住氣。
    “這女人到底是哪裏找來的,比賽這麽大的聲音她都沒醒來。難道她是植物人,那也太簡單了吧?”孫威猛認真地看著屏幕,比喬惜還著急。
    “怎麽會是植物人呢?”
    老陳輕聲說道,“既然是罕見病,就不太可能是植物人。”
    孫威猛眯著眼睛說“那萬一是他們故弄玄虛呢?結果就是植物人,是故意誘導我們想得複雜,那怎麽辦?”
    “這……”
    老陳一想,還真有可能。
    那些中醫協會的老前輩們都是七老八十的老妖怪,脾氣一個比一個古怪。
    誰知道他們是什麽心思呢!
    “霍行舟,你怎麽看?”
    孫威猛轉頭看向霍行舟,霍行舟的眉眼淡漠,端坐在那裏看不出是什麽情緒。
    他沒有理會孫威猛,反而說“老陳,去查查那昏迷的女人。”
    “是。”
    老陳試探地問道,“少爺,您是覺得那女人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