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你剝蒜我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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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睡上一覺,葉岑溪跟著秦少野去了郊外的一家舊倉庫。
剛走到門口,裏麵就傳來女人嗚嗚的哭聲。
推門一瞧,兩個瘦弱的女人背靠著背,蜷縮在角落。
四周圍著表情肅穆的保鏢。
說是保鏢,似乎又不像,因為他們渾身都是那種可怕的戾氣。
一眼瞧過去,葉岑溪本能就不想和這樣的人走近。
秦少野拉著她的手,她心裏才有些安全感。
“看看,認識嗎?”
燈光大亮,秦少野拉著她,坐在一張很幹淨的沙發上。
葉岑溪打量片刻,突然發現其中一個人有些眼熟,貌似是那天在公司裏把她文件撞散的女人,她穿著白色襯衣,渾身都在發抖。
原來秦少野已經查到這個女人的信息,而且效率頗高地把人綁了來。
為了進一步確認某些事,葉岑溪提出自己的要求,“能不能把右邊那個白色衣服女人臉上的東西摘掉?”
秦少野使了個眼色,立刻有人將女人臉上的黑色麻布摘了下去。
白衣女人慌張道:“求求你們,把我放了吧,你們如果想要錢,我可以給家裏打電話。”
“你還認得我嗎?”葉岑溪主動開口。
白衣女人愣了下,隨即眼神閃躲,“不...不認識?”
秦少野眉頭微挑,“把她扔進蛇箱裏去。”
什麽蛇箱?
葉岑溪正疑惑,一個保鏢轉身便把旁邊紅色的布摘了下去。
她還以為裏麵是廢棄的家具,或者是一個集裝箱。
然而,當紅布摘下時,一隻裝滿草蛇的透明玻璃箱映入眼簾。
玻璃箱足有一米七的高度,無數條半個手臂粗的草蛇,像麻一樣,纏繞成一大坨,發出嘶嘶的響聲,令人不寒而栗。
“秦少野...”葉岑溪最怕蛇,她把頭轉到秦少野那邊,身體抖了下。
秦少野順勢把葉岑溪的頭按到自己的肩膀,冷聲吩咐道:“既然她不說實話,把她丟進去喂蛇。”
保鏢抓上白衣女人的領子。
白衣女人嚇得臉上失了血色,拚命掙紮道:“我不要進去,我說實話,放過我吧,求你們了。”
秦少野手一抬,保鏢便退到一邊,順勢用紅布再次將玻璃箱遮住。
“我說,我說,是石綰,石綰讓我來,然後...”白衣女人被驚嚇,有些語無倫次。
葉岑溪趕緊打斷她,“我問,你答就是,那天你把文件撞散,是不是把其中一份給偷走了。”
“是。”白衣女人臉色蒼白。
“那文件在哪兒?”
“我怕偷文件的事情被發現,所以拿到之後,就直接丟進了公司樓下的垃圾桶。”
公司樓下垃圾桶,一般每五天就會有人來清理,前天才清理了一次。
那就說明,文件還在垃圾桶裏。
葉岑溪眼眸微閃,問道:“石綰給了你什麽好處,讓你來偷文件?”
“石綰答應事成之後,給我一筆錢。”
說完,葉岑溪又問了另外一個紅裙女人幾個問題。
搞清楚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葉岑溪便道:“秦少野,我們先找個賓館,把她們安置起來,過幾天我需要她們幫我去公司作證。”
“好。”
秦少野把事情安排下去,便和葉岑溪回了她家。
照常是秦少野做飯。
葉岑溪發現,她一旦工作忙起來,吃飯就成了一件很敷衍的事情,叫個外賣就草草打發。
但秦少野手藝很不錯,她再煩躁,也沒有出現過像以前一樣不吃飯的現象。
實在是很好吃。
秦少野揉了揉葉岑溪的頭頂,“別懶,去幫我把蒜剝了。”
“哦。”
葉岑溪就坐在廚房外麵的長桌上,很敷衍地剝蒜。
一分鍾一個。
她一直看著秦少野寬闊的背影,不由問道:“秦少野,你每天是不是都特別閑?”
廚房咣當的切菜聲均勻地響起,同時傳來秦少野很好笑的聲音,“為什麽這麽問?”
“因為你總往我家裏鑽。”
“我生意上麵的事情,都交給雲知杭和另一個朋友打理,不然我給他們開那麽高的工資做什麽?”
葉岑溪哦了一聲。
秦少野的聲音繼續傳來,“況且,你現在跟我偷偷摸摸的,總不肯答應跟我光明正大交往,我不經常來的話,說不定你這個小沒良心的哪天就把我忘了。”
葉岑溪偷偷笑了笑,表麵一本正經道:“那不會忘。”
“為什麽?”
“我挑食,哪天吃飯不順心,大概會想起你。”
秦少野笑著攪動著鍋裏的湯,“把我當廚子了?”
“你現在就挺像的。”
“想不想我給你做一輩子飯?”
這個提議很誘人,葉岑溪卻突然消聲。
她假裝沒聽見,認真剝蒜。
秦少野劃開玻璃門,出來直接把葉岑溪打橫抱起來。
葉岑溪驚呼一聲,“你幹嘛?我正剝蒜呢。”
秦少野咬牙切齒,“小沒良心的臭東西,還剝蒜,我現在要剝了你。”
他轉身進了臥室,三下五除二把葉岑溪剝了精光。
葉岑溪故意拿著滿是蒜味的手捂住他的鼻子,緊張道:“廚房還燒著飯,秦少野,你別犯渾。”
秦少野握著她的小腿,搭到自己的腰間,聲音性感的不行,“葉小姐,煲湯還需要一個小時,時間不等人,我帶你做點兒有意義的事情。”
葉岑溪掙紮的聲音,很快被他堵住。
白天一切變得都很清晰,葉岑溪白皙的身子染上情欲的紅。
她不太敢看秦少野,將頭埋在他的頸間,承受著他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葉小姐,有沒有很舒服...”
“喜歡我這樣嗎,要不要再快點兒...”
“腰真軟,早晚被你榨幹...”
秦少野把她翻了個身。
葉岑溪受不住,放聲叫著,思緒淩亂地罵道:“秦少野,你混蛋。”
“有多混蛋,葉小姐不如好好講講,我洗耳恭聽。”
說什麽,怎麽說,葉岑溪根本沒有精力去想。
秦少野太會了,她被撩撥地難耐。
除了敏感的感官不斷折磨著她,她眼前隻剩下秦少野那張看似淡定,實則欲火噴薄的俊臉。
葉岑溪體驗很好,但累得要死。
一個小時後,終於結束,葉岑溪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