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心術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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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裏說也無妨,但是...”胡軒看了眼葉岑溪旁邊的同事,“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葉岑溪不喜歡這樣,好像要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
    她無奈道:“胡先生,您有什麽事情,可以現在說,如果您覺得是不方便的事情,那我可能也辦不到,再見。”
    轉身欲走,下一秒,卻被胡軒再次攔住。
    “嫂子,是這樣的。”胡軒笑了笑,“野哥的公司,最近在招標,需要合適的供應商,跟野哥的公司長期合作,這不我正好做相關生意,所以就求到您這兒了。”
    葉岑溪總算明白了,鬧半天是想走後門。
    她不懂秦少野生意上的事情,幹脆了當地拒絕,“秦少野生意上的事情,我沒法插手,所以幫不了你什麽,抱歉。”
    “嫂子。”胡軒趕緊道,“我不是白讓您幫忙。隻需要您幫我跟野哥說個好話,不管事成不成,我先付您一百萬,當作是孝敬您的,如果事情成了,我之後再送您三百萬,就當做是謝禮。”
    光是帶句話,就一百萬,事成再補三百萬...
    從這大手筆中,就能看出這樁生意對胡軒來講有多重要。
    但這跟葉岑溪無關。
    她的工作,不允許秦少野插手。
    秦少野的工作和生意,她自然也不會幹涉。
    “胡先生,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實在是無能為力,秦少野生意上的事情,我說不上什麽話。”
    葉岑溪說完,很快離開。
    胡軒追上去,不依不饒,不管是表情還是話語,簡直卑微到極致。
    葉岑溪語氣冷了,“胡先生,請您不要再胡攪蠻纏,我跟您說的不是客套話,秦少野的生意,我管不了。”
    “嫂子,您別生氣,是我唐突了,抱歉,抱歉。”
    胡軒見葉岑溪真的惱了,這才轉身離開。
    葉岑溪歎氣。
    她正要去停車場取車,一隻大手猛然罩住她的眼睛。
    本能掙紮時,清涼的鬆香鑽入鼻息,葉岑溪拍開那隻手,轉頭道:“你要嚇死我,怎麽這個時間過來了。”
    “今天下班早,過來接老婆下班。”
    “我自己開車來的。”
    “那我坐你車。”
    葉岑溪狐疑,“你沒開車過來?”
    “讓司機送我來這兒的。”
    葉岑溪哦了一聲,“那上車吧。”
    路上,秦少野問:“胡軒來找你了?”
    前麵正好是紅燈,葉岑溪停車,“你怎麽知道?”
    “剛才我等你下班,正好看見。”
    葉岑溪失笑,“他跟我說,你公司正在招一批供應商,讓我給你吹枕邊風,如果事成了,他給我四百萬當酬勞,你朋友出手真夠大方的。”
    “答應了沒?”
    “沒有。”
    秦少野揶揄道:“白送上門的四百萬都不要,秦太太怎麽想的,跟為夫說說?”
    不管是平時,還是床上。
    他總來這套。
    葉岑溪都聽習慣了,但心裏還是止不住地發甜。
    她也開玩笑道:“後宮不得幹政,你公司上的事情,我就不插手了。”
    秦少野也笑了,“現在二十一世紀,什麽後宮不得幹政,你在我耳邊吹一吹風,說不定我就答應了,你還白白賺了四百萬。”
    綠燈亮了,葉岑溪把車開起來。
    她目視著前方,認真道:“你生意上的事情我哪裏懂,而且看胡軒這個態度,就知道你公司這次招標有多激烈,我如果真答應胡軒走後門,到時候被你公司董事會的人知道,肯定會給你添麻煩。”
    “太太思慮周全,為夫佩服。”
    葉岑溪勾唇,“行了,別給我戴高帽子,回家,星寶和福寶還在家等著。”
    晚飯過後,葉岑溪意外從秦少野口中得知,原來武初一家的公司,也參與了競標。
    “這就是差距。”葉岑溪坐在梳妝台前敷麵膜,嘴巴動得僵硬,“武叔叔和武初一都沒找過我,還是要憑本事辦事。”
    秦少野剛洗完澡,頭上搭著毛巾,一身潔白的浴袍堪堪裹著精壯的軀體。
    他身上的水珠沒有完全擦幹,順著胸膛敞開的縫隙,沒入凹凸不平的溝壑。
    蜜色光澤的肌膚在燈光下格外野性。
    “不想替武叔在我這裏說好話?最終的決定權可是在我手裏。”
    秦少野擦幹頭發,隨手將毛巾丟在一邊,雙手搭在葉岑溪的肩膀上。
    葉岑溪從鏡子裏看著他道:“我說好話管用嗎?”
    “管用。”
    “別開玩笑了,我說了,你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插手。”
    “那就不談生意上的事情。”秦少野直接把人抱了起來,丟在床上。
    床墊很軟,葉岑溪在上麵掂了掂。
    她還沒穩下來,男人高壯的軀體已經漸漸迫近。
    “別鬧,我麵膜還沒敷完。”
    秦少野充耳不聞,他將人從寬大的衣袍裏剝離出來。
    白嫩性感的軀體如一幅蠱惑的畫,誘人沉淪。
    葉岑溪唇中噴出熱氣,臉上的麵膜不知何時,已經脫落。
    被肌膚的摩擦帶進兩人交纏的縫隙,留下片片濕痕。
    他最近有些瘋,葉岑溪有些受不住。
    她夾緊了腿,舔吻他的喉結。
    綿長的情事,在一聲難耐的嬌呼中結束。
    葉岑溪被折騰的昏昏欲睡,第二天早上還要照常去上班。
    本以為昨天胡軒的事情,已經過去了。
    不成想,他竟然又找過來了。
    而且是在中午休息的時候找過來的。
    這次他帶著一張銀行卡。
    卡上麵寫了密碼。
    還是跟昨天一樣的請求。
    自然,葉岑溪依舊拒絕,“胡先生,您這樣就沒意思了。”
    胡軒悻悻地收回卡,直截了當問:“嫂子,要怎樣你才能幫我,不然這個數?”
    他豎起拇指和食指。
    酬勞足足翻了兩倍。
    八百萬。
    葉岑溪有些無奈,又有些惱怒,“胡先生,真不是錢的事情,您就算傾家蕩產,把所有錢都給我,我也幫不上忙。”
    競標就在明天,胡軒不想放棄,將信將疑道:“您是野哥最看重的人,您說的話,他肯定能聽進去。”
    “跟你說實話吧,上次我插手他生意上的事情,他差點兒把我趕出家門,所以我不跟胡先生您說虛話,這忙,我真的沒法幫。”
    葉岑溪半真半假。
    說的胡軒心裏更沒底了。
    之前阿銘一直告訴他,葉岑溪的話,在野哥那裏最管用。
    現在看來,還是他的想法對。
    女人嘛,壓根幫不上什麽忙。
    肉眼可見,胡軒態度明顯淡了,“既然如此,那我不便再叨擾嫂子了,告辭。”
    葉岑溪蹙了蹙眉,最後什麽也沒說,禮貌地點了點頭,回了公司。
    競標第一輪開始,意想不到的是,沈家的公司也前來參與競標。
    沈家代表是沈斂,以及她弟弟沈照。
    胡軒之前聽說過,沈照因為得罪秦少野,坐過牢,但至於因為什麽坐牢,很少人知道。
    “斂姐,您來了。”胡軒拿著做好的競標書,湊到沈斂身邊。
    “胡軒。”沈斂道,“聽說你最近去求葉岑溪了,怎樣,有進展嗎?”
    “別提了。”胡軒一臉喪氣,“她跟我說,野哥不讓她插手生意上的事情,所以求她根本沒用。”
    他是個藏不住事的。
    沈斂一問,他就忍不住發著牢騷,“斂姐,你說我容易嗎,都是阿銘給我出的餿主意,讓我去求葉岑溪,折騰了兩天,別說肉,連口湯都沒喝到。”
    見沈斂臉色不好看,他趕緊不遺餘力地拍馬道:“所以還是斂姐在野哥麵前有地位。”
    沈斂臉色稍霽,冷笑道:“葉岑溪這個狐媚子,勾男人的手段高明著呢,而且特別心機。她說秦少野不讓她插手生意上的事情,那都是借口,她就是不想幫你而已。”
    “可是我答應給她一大筆錢...”
    “她跟著秦少野,能缺錢?”沈斂揚唇笑了笑,“你那點錢,人家看不上而已。”
    胡軒半信半疑。
    這時,競標會開始。
    采取兩輪製,從三十多個企業中,選出五個。
    第一輪就要篩掉一半以上。
    胡軒以價格低的優勢險勝,被篩選進了第二輪。
    他喜滋滋的,同時也慶幸自己當初沒把不該花的錢花出去。
    沒靠葉岑溪那個沒用的女人,他照樣進了二輪。
    最終競標時間設在後天上午九點半,胡軒意氣風發的,正打算回去。
    卻被沈斂叫住。
    沈斂指著一個中年男人道:“知道那是誰嗎?”
    胡軒看了一眼,“不認識。”
    “那人是武初一的父親,知道武初一是誰嗎?”
    “不知道。”
    沈斂笑了笑,“武初一跟葉岑溪是好友的關係,武家原來主要做玩具的,現在卻跨行插一腳,還通過了一輪競標,到底怎麽回事,聰明人都明白。”
    “你是說,武家是靠著葉岑溪...”
    “有些人呐,隻幫自己想幫的人,你求葉岑溪,沒有結果,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說完,沈斂離開。
    徒留胡軒一個人,站在原地深思。
    明天是最終競標了,要麽成功,要麽失敗...
    失敗的話,他以後翻身的機會更是少之又少,還會像以前一樣,被同父異母的哥哥打壓。
    武家...
    看來還是要從葉岑溪那邊下點兒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