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這男人不禁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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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葉岑溪一副討好,又低聲下氣的樣子,於憐憐篤定葉岑溪沒什麽地位。
她頓時對自己有了幾分信心。
可秦少野的表現,實在是奇怪。
態度好的不像話,且表情,是她從未見過的溫柔。
秦少野捏著葉岑溪的腰,旁若無人的調情,“你在我這裏算什麽,你自己不清楚?”
些許是對自己男人的占有欲,葉岑溪也變得不太正經,她無辜道:“我不知道呢,秦哥哥,得你親口告訴我,我是你的誰。”
秦少野挑眉,故意道:“暖床小情人嗎?”
葉岑溪仰頭看他,眯了眯眼睛,“哦?我原來是暖床的?”
見她要生氣了,秦少野不敢再開玩笑,趕緊摸著鼻子,投降道:“不是,你是我老大。”
於憐憐瞠目結舌。
葉岑溪側身摟住秦少野的腰,笑望著於憐憐,一副又茶又媚的模樣,“於小姐,我家男人太喜歡我了,他特別順著我,我相信他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
於憐憐在葉岑溪臉上,看到四個字:耀武揚威。
她氣的火冒三丈,卻不好發作。
晶瑩剔透的眼睛,含情脈脈地望著秦少野。
似乎是希望秦少野,可以幫她做主。
奈何,秦少野連看,都不會看她一眼。
而是讓人給她安排好客房後,就跟葉岑溪上了樓。
上樓的途中,秦少野的目光,全程都在葉岑溪身上。
那種專注的樣子,於憐憐從沒有在秦少野身上得到過。
她有些不甘心。
葉岑溪應該看到她和秦少野同處一室的照片了,為什麽他們之間的關係,沒有破裂,反而更好了。
肯定是葉岑溪使了什麽計謀。
於憐憐覺得,葉岑溪又茶又心機。
然而寄人籬下,此刻並不是她鬧起來的時候。
她隻能憤憤不平,走回了客房。
從三樓向下望的葉岑溪,見於憐憐回了客房,就麵無表情地回了主臥。
秦少野無奈地跟了上去。
他知道,她又生氣了。
果不其然,當他要進主臥的時候,就被葉岑溪攔住了。
“你去睡客房。”葉岑溪唇角下撇。
“我錯了。”
這三個字,秦少野已經能毫無壓力地脫口而出。
葉岑溪冷笑了聲,“好端端,你認什麽錯?你可沒錯。”
“你生氣,就是我錯了。”秦少野倚在門框,用腳卡著門縫,不讓她關門。
葉岑溪是生氣,氣秦少野招蜂引蝶,把於憐憐都勾到家裏了。
剛才還故意開玩笑,說她是暖床的。
真是氣死人。
見秦少野固執地抵在門口不動,葉岑溪知道自己撼動不了他,幹脆轉身進去。
秦少野跟上去,從她背後摟住她,“生氣,就打我幾下出氣,別不理我。”
“我是那種暴力的人嗎?”葉岑溪沒好氣道。
“你不是,你最溫柔了。”秦少野給她戴高帽,“所以溫柔的葉女士,一起去床上鑽被窩睡覺?”
葉岑溪愣了愣,抬手圈住他脖子笑了笑。
她的指尖往下滑,挑開他上衣的扣子。
媚眼如絲的模樣,很是勾人。
秦少野喉嚨滾了滾,聲音有些啞,“剛才還沒夠?”
葉岑溪沒言語,踮腳,穩住他的唇。
不知不覺間,兩人移到門外。
秦少野雖然有些累了,但這會兒又被葉岑溪挑起興致。
他正想反客為主,葉岑溪突然鬆開他,進了主臥,關門,上鎖。
整個過程,不過三秒,一氣嗬成。
等門鎖哢嚓一聲響,秦少野才意識到,自己被老婆關在門外邊了。
他忍不住輕笑一聲,敲門道:“岑溪,讓我進去,外麵冷。”
裏麵沒動靜。
但秦少野知道,葉岑溪肯定聽著呢,就是不理他。
他開始裝可憐,“我穿得少,真挺冷。”
話說完,裏麵傳來葉岑溪的聲音,“房子裏地暖那麽足,你騙鬼去吧。”
秦少野繼續敲門,“我怕你冷,我給你暖床。”
“我不冷,不用你給我暖床。”
“那我睡門外的地上?”秦少野試探問。
他貼著門,聽著裏麵的動靜。
裏麵好久都沒反應。
秦少野輕咳一聲,“岑溪,我真睡地上了?”
“去客房睡。”
“我不去。”
秦少野在臥室外麵煩人。
葉岑溪想睡也睡不著,又怕秦少野真冷,萬一凍壞了,心疼的還是她。
她還是打開門,讓秦少野進來。
秦少野討好地親了下她的唇瓣,“晚上得摟著睡,不然我失眠。”
葉岑溪推他,反倒被他摟了過去。
兩個人倒在床上,廝鬧起來。
葉岑溪坐在他身上,掐著他的脖子,威脅道:“再敢把女人勾到家裏,別說主臥門外,房子門外你都別住了。”
她沒用太大勁兒,隻是外強中幹的威脅。
秦少野假裝歪著脖子,可憐道:“喘不過氣。”
葉岑溪就鬆開他。
然後就被反攻壓在床上。
頭頂傳來男人又好聽,又低沉的聲音。
“剛才叫我什麽,秦哥哥?”秦少野慢條斯理地剝開自己的扣子,露出一大片蜜色肌膚。
在昏黃的燈光下,性感又強壯。
葉岑溪心想,壞了,這男人不禁撩。
她故作鎮定地閉上眼道:“快睡吧,今天太晚了。”
秦少野蹭了蹭她的鼻尖,“不好意思,葉小姐,你自己撩起來的火,要負責滅。”
葉岑溪沉浮間,欲哭無淚。
隻能說,這男人體力好得有點兒誇張。
她第二天早晨,肯定起不來。
葉岑溪確實沒能按時起床,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早上十點了。
她有些餓,洗漱下樓。
卻聽到樓下有說話的聲音。
“少野,多謝你幫我照顧憐憐。”
原來是於憐憐的父親,於城來了,他來接於憐憐回去。
秦少野雖然語氣很淡,但還算客氣,“舉手之勞而已,況且我太太也同意了,不算什麽,但是希望伯父您,以後能看好女兒。她總圍著我這個有家室的人轉,不太妥當。”
於城老臉一紅,堪堪應聲。
倒是於憐憐,賊心不死,不滿道:“領證的,才叫有家室的人,你和葉岑溪,不是還沒領證呢嗎?”
秦少野臉色一沉。
於城見狀不妙,忙嗬斥道:“憐憐,你別再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