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和他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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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上撕裂的痛,讓秦少野的心都跟著疼了幾分。
    他保持著讓她咬的姿勢,沒有動彈。
    葉岑溪鬆了嘴,把他推開,然後慌張地離開。
    唐伍在遠處,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
    他回去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姚鈺潤。
    姚鈺潤臉色稍霽。
    等葉岑溪回來,姚鈺潤便帶著她離開了。
    車上,姚鈺潤道:“我聽唐伍說,你剛才又遇到了秦少野,他還抱了你。”
    “你在吃醋嗎?”葉岑溪歪頭看他。
    “是,我吃醋,以後不要跟任何男人說話好不好?”
    葉岑溪解釋道:“是他突然過來抱住我,對不起。”
    “你不需要道歉,你隻要答應我,以後不要跟他說話。”
    “好。”
    得到肯定答複,姚鈺潤這才勾唇笑了笑。
    兩人回到別墅,葉岑溪因為身體不舒服,被姚鈺潤催促著上樓睡覺。
    姚鈺潤則在樓下處理公務。
    晚上九點,唐伍帶著一個白大褂男人,來到別墅。
    白大褂男人恭敬道:“姚先生。”
    姚鈺潤放下手裏的文件,抬頭說:“今天我太太見到熟人,她出現頭疼的症狀,是怎麽回事?”
    白大褂男人回答說:“這是正常現象,姚先生您不用擔心。”
    “她如果頻繁見熟人,記憶會不會恢複?”
    “不會的。”白大褂男人搖頭,“隻要是吃了那藥,恢複記憶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姚鈺潤眯了眯眼睛,“微乎其微?也就是說,還有恢複記憶的可能?”
    白大褂男人額頭滲出冷汗,趕緊說:“不會,絕不會恢複,這個您放心。”
    “最好是這樣。”姚鈺潤哼了一聲,“那她經常頭疼,會不會影響身體。”
    “姚先生果然疼太太,您大可以不用擔心,這藥副作用很小。”白大褂男人討好地笑了笑。
    姚鈺潤擺了擺手,將白大褂男人揮退。
    等白大褂男人離開,姚鈺潤看了眼樓上,眉頭皺的很緊。
    唐伍跟了姚鈺潤很多年,知道姚鈺潤在想什麽。
    他勸道:“姚先生,您別太擔心,那個人都說了,不會傷到夫人身體。”
    姚鈺潤收回視線,麵無表情嗯了一聲。
    其實,他第一開始,沒有想給葉岑溪吃這種藥。
    可是她一直不肯接受他,又因為心情抑鬱,一直吃不下飯,他不得已,才給她吃了這種失憶的藥,讓她忘了以前的事情。
    效果很顯著。
    她開始正常吃飯,心情也慢慢恢複。
    而他,既擔心藥物會影響她的身體,也擔心她會突然想起來以前的事,又恢複神情懨懨的樣子。
    捏了捏眉心,姚鈺潤便上樓睡了。
    翌日一早,外麵有人送來了請柬。
    姚鈺潤正和葉岑溪,一起用著早餐。
    唐伍說:“是於城派人送來的請柬,他本人生日,要大辦,邀請您和夫人一起過去。”
    姚鈺潤淡淡道:“知道了。”
    於家跟秦家,也有生意上的往來。
    這次去,遇見秦少野的幾率很大。
    姚鈺潤想了想,吩咐唐伍取回他訂做的戒指。
    聞言,葉岑溪咽下一口粥,低聲問道:“你什麽時候訂做的戒指?”
    “是求婚的戒指,很早就讓人去做了,昨天是去挑結婚戒指。”姚鈺潤體貼地盛了一勺粥給她。
    葉岑溪笑了笑,沒再說話。
    於城生日當晚,姚鈺潤和葉岑溪盛裝出席。
    他們的無名指上,都戴著戒指。
    於憐憐正陪著於城應酬時,便看到和姚鈺潤一同過來的葉岑溪。
    她瞪大眼睛,仿佛看到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嘴巴張成了o型。
    這到底怎麽回事?
    不是說葉岑溪失蹤了嗎,怎麽現在會和姚鈺潤在一起?
    秦少野知不知道這件事?
    她沉思了一會兒,想到秦少野也會來,暫時按捺住心裏的疑惑,專心招呼著客人。
    宴會快要開始的時候,於憐憐眼尖地看著秦少野進來。
    她抱歉衝著客人笑了笑,然後迫不及待跑到秦少野麵前,“葉岑溪沒跟你一起來嗎?”
    秦少野像是沒看見她,徑直越過她,和於城寒暄。
    於憐憐咬了咬牙。
    她不死心地湊過去,趁著秦少野空閑的時候,說道:“我看見葉岑溪了,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而且那個男人是有名的富商,叫姚鈺潤。”
    秦少野不理會,轉身要走。
    於憐憐急得不行,忙道:“而且我還看見他們手上戴著一模一樣的戒指,葉岑溪可能要和姚鈺潤結婚了。”
    話落,秦少野眼中頓時迸發出駭人的寒意。
    嚇得於憐憐不禁後退兩步,她顫聲道:“我說真的,不信你可以自己去看,葉岑溪和姚鈺潤就在那邊。”
    秦少野向遠處望去。
    葉岑溪依舊很美,站在姚鈺潤身邊,笑意盈盈地說著什麽。
    他攥著酒杯的手,無意識握緊,又很快鬆開。
    於憐憐趁機道:“葉岑溪連孩子都跟你生了,突然玩失蹤。你這麽拚命找她,她卻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她不是個好女人,秦少野,你適合更好的。”
    她眼神渴望地看著秦少野。
    秦少野一字一頓道:“我和岑溪的事情,跟你無關。她是什麽樣的人,我心裏清楚,用不著你來這裏嚼舌根。你爸沒教過你,禍從口出嗎?”
    “可是葉岑溪背叛了你。”於憐憐難以置信,“就這樣,你還要替她說話?”
    她簡直不敢相信。
    一頂綠油油的帽子,都戴在頭上了,秦少野竟然還執迷不悟。
    他就那麽愛葉岑溪嗎?
    這個葉岑溪,到底給秦少野灌了什麽迷魂湯。
    在秦少野這裏吃了癟,於憐憐心有不甘,轉頭去找到葉岑溪。
    葉岑溪正在和姚鈺潤說話。
    於憐憐打斷他們,陰陽怪氣道:“葉岑溪,你真是好手段,腳踏兩隻船可被你玩明白了。”
    葉岑溪蹙眉,“於小姐,你這是什麽意思?”
    “你渣了秦少野,還問我什麽意思?”於憐憐冷笑。
    葉岑溪挽了挽耳邊的碎發,不疾不徐道:“我想你可能誤會什麽了,我和秦少野並不熟。”
    站在不遠處的秦少野,聽到這話,表情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