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我想做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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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憋的實在太難受了,見張宇願意做自己的聽眾,杜月瞬間破防,開始自顧自的說道。
“他雖然是個爛賭鬼,但我卻從來都沒有怪過他,就算我把這些年的所有收入都拿去給他還賭債,也依舊是無怨無悔,因為我知道他是我的父親。”
杜月忍不住抽泣了一聲,“可哪想,我的一步步退讓,非但沒有感動他,反而還讓他更加的變本加厲,到最後……最後居然會狠心把我賣去那種地方。”
“張宇,你能理解這種感受嗎?”
“我能理解,他就是個畜牲,根本不配做你的父親,也不配為人!”
張宇拍了拍杜月的肩膀,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把他趕出濱江了,他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來傷害你了。”
“你把他趕出濱江了?”杜月心裏一驚,這倒不是她擔心杜德林會有什麽不測,而是杜德林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現在他被張宇趕出了濱江,杜月突然覺得自己好孤單,那是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孤寂。
“嗯,不過他以後雖然不會再出現了,但隻要你願意,我一直都會陪著你,不讓任何人再有機會傷害你。”張宇真誠的說道。
可是這話聽在杜月耳裏,卻無異於紅果果的表白,使得她頓時就不禁芳心一顫。
一時間,隻見她猛的撲進了張宇的懷裏,聲音哽咽,且異常堅定的說道。
“我願意!”
見杜月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張宇雖然感覺有點尷尬,但他知道杜月現在的情緒很糟,所以並沒有說破,而是緊緊的抱著她,安慰道。
“杜姐,想必你也清楚,人活在這世上,不如意的事情往往是十之八九,但隻要我們能保持樂觀的心態,那麽所有的問題都不再是問題。”
“謝謝你,張宇,我知道了。”杜月堅定的點了點頭,接著便突然抬起了頭,毫不猶豫就朝著張宇的嘴上吻去。
張宇身體一震,我勒個去,看來杜月是認真了,可為了不刺激杜月,他此時又不能推開杜月。
當真是焦灼啊!
由於是初吻,杜月的吻技很生澀,牙齒時不時會咬到張宇的舌頭,使得張宇在無比快樂的同時,又要忍受鑽心的疼痛。
典型的痛並快樂著。
隨著時間的逐漸延長,杜月無師自通的漸漸掌握了不少的接吻技巧,香舌不再像最開始的那般笨拙,開始靈巧的在張宇嘴裏盡情探索起來。
張宇雖然不想趁人之危,但他終歸是個血氣方剛的壯小夥,又哪裏受的了這種刺激?
因此,隨著杜月的越來越主動,他很快就由被動變成了主動。
隻見他一手攬住杜月的細腰,一手摟著杜月的脖子,同樣展開了瘋狂回擊。
一時間,兩人如膠似漆,幹柴烈火,房間中的旖旎開始不斷的節節攀升。
“嗯……”杜月媚眼如絲的發出一聲呢喃,雙手也緊緊的摟住了張宇的熊腰,似乎非常擔心他會突然消失一樣。
“張宇,要了我吧,我想做你的女人。”
張宇的身體再次一震,此情此景,即便定力強悍如他,但此時的眼中還是出現了一絲毫不掩飾的渴望。
“刺啦!”張宇一把撕開了杜月的衣服,看著她宛如凝脂般的肌膚,頓時就將腦袋埋進了她的胸口,開始大力吮吸起來。
“啊……”杜月就跟觸電一般,嬌軀發出了劇烈顫抖,雙手也下意識的去脫張宇身上的衣服。
很快,兩人就身無寸縷的坦誠相見了,尤其當看到張宇那猶如標槍一般的龐然大物後,杜月的身體瞬間就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這既有興奮,又有害怕,畢竟張宇的本錢那麽雄厚,她很擔心自己會受不了。
可人就是這樣,在氣氛的渲染下,越是擔心自己受不了,就越是渴望能快點得到。
杜月也不例外,她雖然是未經人事,但此情此景,她自然知道接下來該發生什麽了。
可哪想,就在張宇握緊長槍,準備直搗黃龍的時候,門外卻突然傳來了不適事宜的敲門聲。
“砰砰砰!”
“握草!”張宇忍不住在心裏暗罵了一句,臉色瞬間就難看到了極點。
這泥馬,老子衣服褲子都脫了,現在卻被突然叫停了?
老天,你能不能不要這樣玩我?
“杜姐,張宇,你們在房間裏嗎?怎麽把門給反鎖上了啊。”鄭潔疑惑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糟糕,張宇,你,你快點起來,小潔回來了。”杜月臉色緋紅的輕推了張宇一把,那模樣就跟個偷糖被抓的孩子一樣。
“咕嚕!”張宇咽了口口水,雖然是滿心的憋屈,但最終還是苦笑著,急忙爬了起來。
等張宇起身後,杜月頓時就手忙腳亂的開始穿戴起來。
可是她的衣服早就被張宇撕爛了,這時哪裏還能再穿?於是又開始驚慌失措的去找其他衣服。
見杜月緊張的不行,張宇隻能一邊動作麻利的穿衣服,一邊用起了拖字訣,隻見他眼珠子一轉,就理直氣壯的說道。
“小潔你先別急,杜姐身體有點不舒服,我正在給她針灸呢,你等等,我馬上就來給你開門。”
“哦。”鄭潔的聲音明顯有點遲疑,畢竟她先前出去的時候,杜月的身體明明還好好的,可現在怎麽就突然不舒服了呢?
難道?
突然,一個極其荒唐的念頭猛的就闖入了鄭潔的心頭,使得她瞬間就攥緊了粉拳,心裏也抽痛的厲害,眼睛更是瞬間就濕了。
而此時的房間內,等杜月終於穿戴整齊後,張宇這才去開了門。
幾乎與之同時,杜月也非常配合的趕緊鑽進了被窩,隻將一張紅的滴水的俏臉露在被子外麵。
“杜姐,你的臉怎麽這麽紅?該不會是發燒了吧?”鄭潔詫異的說道,邊說還邊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杜月的額頭。
“那個,杜姐的體溫確實有點偏高,應該是昨晚沒有休息好,加上情緒有點激動引起的。”
張宇一本正經的說道:“不過你別擔心,我剛才已經為她針灸過了,相信她很快就會沒事了。”
“這樣啊。”鄭潔狐疑的目光在杜月和張宇身上不停逡巡,明顯不是很相信張宇的說辭。
畢竟她可不傻,治病要鎖門?而且還是在自己家裏治病,這聽起來怎麽那麽離譜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