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讓他們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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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見這話的瞬間,溫晴風的臉色驟然變得十分難看。<\p>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麽,一臉緊張地盯著聶遠東。<\p>過了很久,她臉上才勉強扯出一抹笑容。<\p>“那這不更奇怪了嗎,她生孩子為什麽要找你啊?東哥,你別信她的話,那個女人滿口都是謊話。”<\p>見她到現在還死不承認,聶遠東也終於失去了最後的耐心。<\p>他一步步逼近,最終走到了溫晴風的麵前,麵色陰沉的盯著她。<\p>撲麵而來的壓迫感讓溫晴風下意識後退了幾步,逃到了蔣芸的身後。<\p>但蔣芸也害怕。<\p>她看向聶遠東,試圖勸說。<\p>“晴風說的也是實話,沈語那孩子是我們看著長大的,她從小就滿口謊言,她的話可不能信啊!”<\p>看著眼前母女兩人一唱一和,聶遠東覺得諷刺無比。<\p>當初就是因為這些人在他麵前聯合起來演戲,才讓他對沈知語產生了誤會,導致兩人這些年來一直不再聯係。<\p>如今,聶遠東已經知曉了一切真相,又怎麽可能繼續任由她們蒙騙?<\p>他冷哼一聲,眼中戾氣盡顯。<\p>“真正騙人的不是知語,而是你們這些滿口謊話的人!”<\p>不等溫晴風和蔣芸反駁,聶遠東就直接說出了真相。<\p>“我已經知道,那天晚上和我在酒店共度一夜的人是知語,根本就不是溫晴風,而且知語生下的兩個孩子,就是我的孩子!”<\p>這話一出,溫晴風頓時如遭五雷轟頂一般,整個人愣在了原地。<\p>反應過來後,她尖叫一聲,神色猙獰的反駁。<\p>“她騙人,她騙你的!”<\p>溫晴風的臉色很難看,她緊緊盯著聶遠,都迫不及待想要向他證明。<\p>“東哥,那天晚上的人就是我啊!難道你忘了,當時我們那一晚有多麽的和諧嗎?”<\p>她看向聶遠東的眼神中,充滿了留戀。<\p>隻可惜,聶遠東看向她的目光,卻再也不複之前的溫柔,反而格外的厭惡。<\p>溫晴風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p>“這一切都是沈知語告訴你的,是不是?”<\p>她在心中猜測,既然聶遠東還沒有拿出親子鑒定,就說明他現在手裏還沒有證據,或許他隻是暫時鬼迷心竅了也說不定。<\p>心懷最後一次期盼,溫晴風繼續滿口謊言的勸著他。<\p>“東哥,如果沈知語的孩子真的是你的,那她為什麽這麽多年都不告訴你?如今卻帶著孩子來接近你,她顯然是不安好心,至於孩子的父親是誰,誰知道呢?我可是聽說,以前沈知語上學的時候就不檢點!”<\p>她這話落下,聶遠東的臉色瞬間就變了。<\p>隻見男人上前兩步,直接掐住了溫晴風的脖子,麵色陰沉的可怖。<\p>“你敢再冤枉知語一句!”<\p>溫晴風沒有防備,猛然被他掐緊了脖子,頓時感覺心口窒息,幾乎喘不過氣來。<\p>隻能勉強發出求饒的聲音。<\p>“東哥,你這是幹什麽?我、我說的都是實話啊……”<\p>見她到現在還死不悔改,聶遠東心口一直壓抑的怒火,再也忍不住猛然加大了手上的力量。<\p>想到自己這些年來和沈知語分離的誤會,他的心中就充滿了憤怒,而這一切的誤會都是眼前這個女人導致的,他很難不動怒。<\p>一旁的蔣芸見狀,也連忙衝了過來,拍打著聶遠東。<\p>“遠東,你這是在幹什麽?趕快放手,你這樣真的會掐死晴風的!”<\p>她的那點力道對聶遠東而言,自然微不足道。<\p>隻不過看著溫晴風漸漸喘不上氣來,甚至開始翻起了白眼,聶遠東深吸一口氣,還是鬆開了手。<\p>溫晴風頓時癱軟在地,還好蔣芸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p>“晴風,你怎麽樣了?沒事吧?不要嚇媽媽!”<\p>看著女兒蒼白的臉色,蔣芸擔憂到不行。<\p>還好聶遠東及時收了手,溫晴風隻是暈了一會兒,立馬就漸漸好轉了過來。<\p>她有些畏懼的看向聶遠東,擠出了兩滴眼淚。<\p>“東哥,就算你不信我說的話,也不用這樣吧!”<\p>事到如今,她還想用裝可憐博同情這一招。<\p>隻可惜,聶遠東再也不會信她的話了。<\p>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中再沒了從前的半分柔情,反而充滿了冷漠。<\p>他冷冷開口。<\p>“當年酒控的電梯監控已經被我調出來了,而且經理也親口承認,是你們溫家收買了他們,讓他們把電梯的監控抹去,你以為我敢來找你對峙,是沒有把握嗎?”<\p>看著聶遠東那一臉厭惡的神色,溫晴風頓時麵色如土。<\p>她癱倒在地,想要解釋卻半句話都說不出來。<\p>但這還不夠。<\p>聶遠東緩緩蹲下身來,看著她那雙眼中充滿了冷漠和恨意,在這種視線逼迫下,溫晴風都不敢與他對視。<\p>“如果不是那天你攔下那封信,我就會去見知語,並且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你的緣故,才導致我和知語錯過了這麽些年,才讓我沒有盡到作為一個父親應盡的責任,這些都是你們溫家人害的!”<\p>麵對聶遠東的怒吼,溫晴風抖了抖,身體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p>她已經意識到東窗事發,自己再也沒有任何反駁的機會。<\p>蔣芸也慌了,她立馬開口。<\p>“遠東,雖然當年的事情確實是我們欺瞞你,但我們也是為了你好啊,沈知語都不是我們家的孩子了,你沒必要和她繼續有牽扯。”<\p>“是嗎?”<\p>聽見她的這番解釋,聶遠東輕笑了聲。<\p>溫晴風也反應過來,急忙求饒。<\p>“東哥,當年的事情確實是我錯了,我也認錯,當我們都在一起這麽久了,難道這五年來的陪伴都比不過沈知語嗎?”<\p>看著她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聶遠東的眼中沒有半點同情。<\p>他冷漠的視線從溫晴風身上移開,語氣更是冰冷無比。<\p>“我和知語從小一起長大。她給我的陪伴,任何人都比不了。”<\p>溫晴風愣了一下,就聽聶遠東繼續開口。<\p>“是你們溫家拋棄了知語,還讓我陷入到如今的境地,一切都是你們害的,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該有的代價的!”<\p>說完,聶遠東扭頭就走。<\p>
    聽見這話的瞬間,溫晴風的臉色驟然變得十分難看。<\p>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麽,一臉緊張地盯著聶遠東。<\p>過了很久,她臉上才勉強扯出一抹笑容。<\p>“那這不更奇怪了嗎,她生孩子為什麽要找你啊?東哥,你別信她的話,那個女人滿口都是謊話。”<\p>見她到現在還死不承認,聶遠東也終於失去了最後的耐心。<\p>他一步步逼近,最終走到了溫晴風的麵前,麵色陰沉的盯著她。<\p>撲麵而來的壓迫感讓溫晴風下意識後退了幾步,逃到了蔣芸的身後。<\p>但蔣芸也害怕。<\p>她看向聶遠東,試圖勸說。<\p>“晴風說的也是實話,沈語那孩子是我們看著長大的,她從小就滿口謊言,她的話可不能信啊!”<\p>看著眼前母女兩人一唱一和,聶遠東覺得諷刺無比。<\p>當初就是因為這些人在他麵前聯合起來演戲,才讓他對沈知語產生了誤會,導致兩人這些年來一直不再聯係。<\p>如今,聶遠東已經知曉了一切真相,又怎麽可能繼續任由她們蒙騙?<\p>他冷哼一聲,眼中戾氣盡顯。<\p>“真正騙人的不是知語,而是你們這些滿口謊話的人!”<\p>不等溫晴風和蔣芸反駁,聶遠東就直接說出了真相。<\p>“我已經知道,那天晚上和我在酒店共度一夜的人是知語,根本就不是溫晴風,而且知語生下的兩個孩子,就是我的孩子!”<\p>這話一出,溫晴風頓時如遭五雷轟頂一般,整個人愣在了原地。<\p>反應過來後,她尖叫一聲,神色猙獰的反駁。<\p>“她騙人,她騙你的!”<\p>溫晴風的臉色很難看,她緊緊盯著聶遠,都迫不及待想要向他證明。<\p>“東哥,那天晚上的人就是我啊!難道你忘了,當時我們那一晚有多麽的和諧嗎?”<\p>她看向聶遠東的眼神中,充滿了留戀。<\p>隻可惜,聶遠東看向她的目光,卻再也不複之前的溫柔,反而格外的厭惡。<\p>溫晴風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p>“這一切都是沈知語告訴你的,是不是?”<\p>她在心中猜測,既然聶遠東還沒有拿出親子鑒定,就說明他現在手裏還沒有證據,或許他隻是暫時鬼迷心竅了也說不定。<\p>心懷最後一次期盼,溫晴風繼續滿口謊言的勸著他。<\p>“東哥,如果沈知語的孩子真的是你的,那她為什麽這麽多年都不告訴你?如今卻帶著孩子來接近你,她顯然是不安好心,至於孩子的父親是誰,誰知道呢?我可是聽說,以前沈知語上學的時候就不檢點!”<\p>她這話落下,聶遠東的臉色瞬間就變了。<\p>隻見男人上前兩步,直接掐住了溫晴風的脖子,麵色陰沉的可怖。<\p>“你敢再冤枉知語一句!”<\p>溫晴風沒有防備,猛然被他掐緊了脖子,頓時感覺心口窒息,幾乎喘不過氣來。<\p>隻能勉強發出求饒的聲音。<\p>“東哥,你這是幹什麽?我、我說的都是實話啊……”<\p>見她到現在還死不悔改,聶遠東心口一直壓抑的怒火,再也忍不住猛然加大了手上的力量。<\p>想到自己這些年來和沈知語分離的誤會,他的心中就充滿了憤怒,而這一切的誤會都是眼前這個女人導致的,他很難不動怒。<\p>一旁的蔣芸見狀,也連忙衝了過來,拍打著聶遠東。<\p>“遠東,你這是在幹什麽?趕快放手,你這樣真的會掐死晴風的!”<\p>她的那點力道對聶遠東而言,自然微不足道。<\p>隻不過看著溫晴風漸漸喘不上氣來,甚至開始翻起了白眼,聶遠東深吸一口氣,還是鬆開了手。<\p>溫晴風頓時癱軟在地,還好蔣芸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p>“晴風,你怎麽樣了?沒事吧?不要嚇媽媽!”<\p>看著女兒蒼白的臉色,蔣芸擔憂到不行。<\p>還好聶遠東及時收了手,溫晴風隻是暈了一會兒,立馬就漸漸好轉了過來。<\p>她有些畏懼的看向聶遠東,擠出了兩滴眼淚。<\p>“東哥,就算你不信我說的話,也不用這樣吧!”<\p>事到如今,她還想用裝可憐博同情這一招。<\p>隻可惜,聶遠東再也不會信她的話了。<\p>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中再沒了從前的半分柔情,反而充滿了冷漠。<\p>他冷冷開口。<\p>“當年酒控的電梯監控已經被我調出來了,而且經理也親口承認,是你們溫家收買了他們,讓他們把電梯的監控抹去,你以為我敢來找你對峙,是沒有把握嗎?”<\p>看著聶遠東那一臉厭惡的神色,溫晴風頓時麵色如土。<\p>她癱倒在地,想要解釋卻半句話都說不出來。<\p>但這還不夠。<\p>聶遠東緩緩蹲下身來,看著她那雙眼中充滿了冷漠和恨意,在這種視線逼迫下,溫晴風都不敢與他對視。<\p>“如果不是那天你攔下那封信,我就會去見知語,並且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你的緣故,才導致我和知語錯過了這麽些年,才讓我沒有盡到作為一個父親應盡的責任,這些都是你們溫家人害的!”<\p>麵對聶遠東的怒吼,溫晴風抖了抖,身體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p>她已經意識到東窗事發,自己再也沒有任何反駁的機會。<\p>蔣芸也慌了,她立馬開口。<\p>“遠東,雖然當年的事情確實是我們欺瞞你,但我們也是為了你好啊,沈知語都不是我們家的孩子了,你沒必要和她繼續有牽扯。”<\p>“是嗎?”<\p>聽見她的這番解釋,聶遠東輕笑了聲。<\p>溫晴風也反應過來,急忙求饒。<\p>“東哥,當年的事情確實是我錯了,我也認錯,當我們都在一起這麽久了,難道這五年來的陪伴都比不過沈知語嗎?”<\p>看著她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聶遠東的眼中沒有半點同情。<\p>他冷漠的視線從溫晴風身上移開,語氣更是冰冷無比。<\p>“我和知語從小一起長大。她給我的陪伴,任何人都比不了。”<\p>溫晴風愣了一下,就聽聶遠東繼續開口。<\p>“是你們溫家拋棄了知語,還讓我陷入到如今的境地,一切都是你們害的,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該有的代價的!”<\p>說完,聶遠東扭頭就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