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最後一個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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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沒那麽慘。”薑慈堅決的否認道:“你看見他拿著的那把扇子沒?”
    “玉骨扇?”
    “那不是玉骨扇,是人骨扇。”薑慈目光深邃了許多,“那就是君宴喜歡的女孩子。”
    薄寒舟皺眉,有種在聽鬼故事的感覺。
    “他把喜歡的女孩子製成了扇子?”
    這比鬼故事還恐怖。
    “誰知道呢。”薑慈聳聳肩,拎起學生,“走吧,大家都在總廳那邊。”
    從北分館來到一樓總廳大堂,隻見君宴正叉著腰氣急敗壞的訓斥圈裏的七個學生。
    周舞他們麵麵相覷,以為是惡鬼製造的幻覺來著,蹲在那交頭接耳的。
    “這人有點眼熟啊,好像在哪見過。”
    “我知道,他是墨香館看大門的。”
    “一破看大門的憑什麽罵我們?”
    “噓,他可能是惡鬼變幻出來的,看他囂張的嘴臉就好氣啊。”
    “是啊,要不是小慈教授不準我們邁出圈子,我真想給他一個大比兜。”
    “哈哈哈哈——”
    幾人笑作一團,仿佛有了圈子保護就可以肆無忌憚了。
    君宴氣得臉色鐵青,直接邁進圈子裏,一把揪住馬大炮的耳朵吼道:“你給我一個大比兜試試?”
    幾人見狀,嚇得大叫。
    “你,你怎麽能進來!”
    “小慈教授,救命啊!惡鬼進來吃我們了!”
    君宴狠狠翻了個白眼,“誰是惡鬼啊?”
    周舞眼尖的發現薑慈出現了,急忙喊道:“小慈,救命!”
    薑慈淡定自若道:“你們不認識他麽?”
    馬大炮呲牙咧嘴的叫道:“他就是看大門的啊……”
    “你個有眼無珠的臭小子,你才應該去看大門!”君宴惡狠狠的擰他的耳朵,“聽好了,我叫君宴!”
    “君宴?怎麽有點耳熟?”雷子臉色變了變。
    老羅一下子反應過來,“君宴樓主?你是君宴樓主?!”
    其他人聞言神色大變。
    君宴鬆開馬大炮,恨鐵不成鋼地指著他們罵道:“對,是我!誰讓你們這些小兔崽子進來圖書館的?我都把這裏封起來了,還進來作死!”
    幾人低著頭不敢說話了。
    還以為他隻是墨香館看大門的閑散人員,畢竟平時去那,經常看見他在門口溜達,要麽就是花園裏除草澆水,鯉魚池畔喂喂魚。
    誰知道他就是傳說中精英樓的樓主啊!
    “怎麽一個個低著頭不說話了,剛才不是挺牛氣嗎,繼續說啊!”君宴瞪他們。
    周舞小聲的說道:“君宴樓主,您不要生氣了……我們其實也是為了您啊。”
    君宴氣笑了:“為了我?你說說看,你們給我惹了這麽大的麻煩,怎麽就變成為了我?是我讓你們來這裏作死的?”
    “大家聽說九個自殺者的亡魂一直沒找到,就想著如果能幫樓主找出來,也算是功德一件……”周舞弱弱道。
    君宴生氣道:“一群小學雞還想學大師招魂,活得不耐煩就去外邊死去啊!”
    老羅一臉討好,“樓主大大,您消消氣啊,事實證明我們來對了呀,您調查這麽久都沒找出異樣,我們這次一來就出現了不少怪異的事,說明藏在暗處的惡鬼已經露出馬腳了。”
    “對吧,小慈教授?”
    眾人全都看向薑慈。
    薑慈沒說話,和薄寒舟把四個學生放在地上。
    君宴問她:“他們真遇到詭異的事了?”
    “嗯,遇到了一些。”薑慈點了點人數,“13個學生都在這了,還差五個。”
    “18個學生誰全都認識,過來點一下人。”
    老羅舉手,“小慈教授,我來點!”
    他開始數人:“我、雷子、馬大炮、萍萍、王鑫、劉磊、周舞……這邊的是李夢嬌、張文、雨晴、書秋、小郭、趙前……”
    “小曼、馮雲、孫妮、鄭萬還有老油條,就差他們五個!”
    薑慈問薄寒舟:“學生們找到的遺物在哪?”
    薄寒舟拿出來,分別是水杯、書包和眼鏡。
    薑慈把其他遺物都拿過來擺在一起。
    鋼筆、隨身聽、手表、日記本、水杯、書包、眼鏡。
    “還差兩個。”薑慈望向學生們,“一個是鏡子,另一個呢?”
    學生們你看我,我看你,一致說道:“不對啊,就差鏡子了。”
    “是啊小慈教授,你是不是數錯了。”
    薑慈幽幽說道:“九個自殺者,九件遺物,這裏隻有七個,差兩個,不對麽?”
    君宴在一旁氣得快吐血了,“虧你們一個個的都是精英樓的天驕,連最簡單的加減法都不會了?”
    “以後出去別說是我精英樓的學生,我丟不起那個人!”
    學生們湊過來認真的數了數,臉色全都變了。
    “對啊,應該是九個的。”
    “可為什麽我們全都忽略了最後一個?”
    “最後一個自殺者的遺物到底是什麽啊?”
    七人絞盡腦汁也沒想清楚,最後決定把昏迷的六個學生叫醒再問。
    六個學生被他們弄醒,問了問,全都一臉茫然,表示不知道第九件遺物是什麽。
    君宴不解道:“薑薑,一聽要找齊九件遺物嗎?現在應該找剩下的五個學生才是最重要的吧。”
    薑慈吩咐他們,“薄寒舟,君宴,你倆留下來照看這些學生,我去找剩下的五個。”
    “薑薑,有事信號彈。”薄寒舟頓了頓,“要不你留一張符給我,防止某個畜生又幹出喪心病狂的齷齪事。”
    “你擱那內涵誰呢?”君宴底氣不足的叫道。
    薑慈好笑道:“他不會再那樣了,放心吧。”
    她剛要走。
    突然,萍萍埋怨的叫了一聲,“哪裏漏水了啊,怎麽一直滴滴答答的,把我衣服都滴濕了。”
    周舞也說道:“是啊,剛才我就想說了,滴了好幾滴在我頭上,圖書館怎麽會漏水啊?”
    其他人也紛紛表示:“我身上也滴到了。”
    “可能是樓上的水管年久失修漏水了吧。”
    學生們在抱怨著。
    薑慈慢慢抬起頭往天花板上看去。
    “薑薑,你看啥呢,不找學生了嗎?”君宴催促她。
    “不用找了,剩下五個都在你們的頭上。”
    她輕飄飄的一句話,把在場的學生嚇得渾身一哆嗦,全都抬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