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打臉晏爺公然悔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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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漠寒不以為然道。
“沒什麽不合適的,這是公事,你是我特助,帶你出席不是正常?”
裴知夏不知他打什麽算盤。
但無論什麽算盤,都等於讓她去送死。
隻是,晏漠寒獨斷專行,顯然不會為她想這些。
而她,隻要一天是晏氏員工,即便工作“高危”,也必須硬著頭皮上。
“除了我和晏總,還有誰?”
“靖蘅也去,我們今年與喬氏的合作,基本由他負責。”
裴知夏稍稍鬆一口氣。
至少,她還可以找晏靖蘅擋擋箭。
晏漠寒把她的反應全收進眼裏,眸色微沉。
“靖蘅一起去,你很高興?”
裴知夏搖頭。
“不啊,喬氏的合作基本全轉蘅總那裏了,有他在,我去,就當個吉祥擺件,對吧。”
有晏靖蘅這個長袖善舞的少爺在,應酬的重任,就不用落在她身上。
晏漠寒臉色不爽,等她轉身要走,又道。
“中午一起吃飯,順便去挑禮服。”
裴知夏皺皺眉。
“晏總,禮服我自己租。”
許泳兒的公司,有一部分業務是做婚紗及禮服的。
以往陪晏漠寒出席酒會宴會之類的,裴知夏都是從她那裏租借禮服。
晏漠寒上下審視她幾眼。
“你那些,檔次不夠,這個酒會,對晏氏很重要。”
“好吧……”
為了公司,她拋頭顱撒熱血,在所不辭。
十一點多,晏靖蘅來叫裴知夏。
“知夏,開飯了!”
裴知夏疑惑地看他。
“晏總不是說……”
晏靖蘅點頭,“對,我哥說吃完飯一起去挑禮服。”
弄明白晏靖蘅也一起去挑禮服,裴知夏稍稍鬆一口氣。
晏漠寒正好出來,帶回探究的視線淡淡掃過二人。
“走吧……”
三人一離開,大堂裏便開始議論紛紛。
“你們都聽說了吧,喬氏的周年酒會,晏總要帶裴特助出席。”
“天啊,這算不算公然打喬小姐的臉?”
“還是裴特助好手段啊,喬小姐這麽大的嫁妝,都掰不贏她。”
“什麽嫁妝?求八卦!”
“西山那個度假村,是喬家給喬小姐的嫁妝啊。”
“靠,那可是好幾十億啊,裴知夏何德何能,憑一張臉躺贏……”
……
不知何德何能的裴知夏,和兄弟倆在某西餐廳吃了頓商務套餐。
來到晏漠寒指名的上檔次的國際知名品牌店。
晏漠寒兄弟倆是安城貴公子,一進門,經理就親自迎了出來。
“晏爺,蘅少,有什麽需要我效勞的?”
晏漠寒朝裴知夏點了點下巴。
“今晚有個很重要的酒會,你幫她收拾一下。”
裴知夏本是默默無聞,卻因為最近的網絡八卦而成了家喻戶曉的“名人”。
經理上下打量裴知夏幾眼,眼裏漸漸現了些些詫異。
“裴特助天生麗質,全身上下比例完美,標準的衣架子,隨便一件禮服上身,也會是top1,絕對壓軸的存在。”
裴知夏不怎麽理會經理的口甜舌滑之言,自個走到展櫃前,隨便看了兩眼,挑了件最便宜的大眾款。
“我試試這件。”
晏漠寒掃一眼,臉色微沉。
“這件不行,檔次太低。”
抬頭,瞧瞧樓上大櫥窗模特穿著那一件金光閃閃的禮服。
“那件吧。”
裴知夏抬頭一看,那套禮服一看就是een服,和旁邊那套kg服是一套,估計是鎮店之寶。
她這身份,可配不起。
經理也有些詫異,但晏爺開了口,她自然是笑著附和。
“那可是件een服,裴特助這般身形高挑加完美比例的身材,穿上再合適不過了。”
她說完,抬頭吩咐樓上的助手。
“把那套een服拆下來給裴小姐試試。”
樓上的助手正要動手,一把嗓音從門口傳來。
“蘇經理,那套een服,是我訂了的哦!”
裴知夏暗地鬆一口氣。
她這身份和地位,硬要穿那禮服出席,隻會被群嘲。
她抬眼看過去,便見穿著高定小香風套裝,挽著近百萬包包的曾倩宜走了進來。
這位曾倩宜,是安城房地產大亨的獨生女,同時,也是喬軒宇的未婚妻。
她施施然走進來,看見晏漠寒,先是吃驚狀,然後笑道。
“喲,我以為是誰跟我搶衣服呢。原來是漠寒啊,都是自己人,那就好說了。”
晏漠寒和曾倩宜並無過多交集,隻在和喬家的飯宴上,見過幾次麵。
他冷冷瞥一眼自來熟的曾倩宜,問。
“曾小姐,你說禮服你訂了,下訂了嗎?”
晏漠寒向來極討厭沒分寸感的人,上趕著攀關係的,則更討厭多幾分。
若論曾家的家境,是攀不上晏家這種首富的。
但她自恃是喬軒宇的未婚妻,便以自家人自居。
然而,在晏漠寒這裏,他和喬佳寧未婚,曾倩宜與喬軒宇亦然。
他和曾倩宜,隻是陌生人。
退一萬步,就算他以後真和喬家結了親,他也不會把這曾倩宜看在眼內。
曾倩宜愣了一下,尷尬地笑了笑。
那套禮服,估計近千萬。
她自然是不舍得買的,她本來,也隻是租。
“我這不是正要來給錢嗎?”,她轉頭問經理,“蘇經理,租金多少?”
晏漠寒淡漠地遞出黑卡,沉聲道。
“禮服全款結清,現在拿下來,給裴小姐試。”
這無異於當眾甩了曾倩宜一巴掌。
她氣得臉發黑,咬著唇極力壓下怒火。
裴知夏被無辜卷進局中,同樣尷尬萬分。
她轉過身,就要往外走。
晏漠寒寒著臉,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強行把她押了下來。
曾倩宜狠狠地瞪裴知夏一眼,看著晏漠寒道。
“漠寒,都是自己人,你非要做這麽絕嗎?你就不怕我告訴軒宇……”
晏漠寒冷冷剜她一眼。
“誰跟你是自己人?我買件禮服,還要看你臉色?你以為你是誰?”
曾倩宜臉色發紫,抬手指著裴知夏罵。
“晏漠寒,你買件een服給這賤人穿,不就是公然打佳寧的臉?她隻是個高級雞,你這……”
“啪!”
她的話,被晏漠寒一巴掌打斷。
“曾倩宜,嘴臭就滾去廁所洗洗,別到處噴糞影響市容!”
曾倩宜被一巴掌抽得朝後踉蹌兩下,跌倒在地上。
她“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晏漠寒眼冒寒光,沉聲對身後的保鏢道。
“封住她嘴,拖她出去!”
保鏢很快走上前,捂住曾倩宜的嘴,把人架了出去。
裴知夏和經理,全程目瞪口呆。
隻有晏靖蘅,若有所思地,盯著晏漠寒不說話。
……
傍晚六點。
喬氏酒會在喬氏總店尊豪皇庭期舉行。
喬軒宇挽著曾倩宜出來迎賓。
雖然曾倩宜化了極濃的妝,但仍掩不了她半邊臉腫起來的模樣。
幸好,化妝師有急智,幫她弄了個麵紗半遮臉的妝造,這才讓她能出來見人。
喬軒宇今天一直在忙,中途曾倩宜給他打了幾次電話,他都掐了。
和大多數聯姻一樣,他和曾倩宜,隻是家境相當所以拉一起聯姻,二人並無感情。
他忙,就懶得應酬她。
結果傍晚見著人,他差點沒被氣暈過去。
“你這臉,是撞牆上了?”
曾倩宜哭哭啼啼,把中午被晏漠寒搶禮服還被打的事說了。
喬軒宇臉黑如墨,他不愛曾倩宜,但她怎麽都是他未婚妻。
晏漠寒打她,等於直接打他的臉。
晏漠寒這是,在暗戳戳警告他?
抑或,是這陣子的事,惹晏漠寒生疑了?
喬軒宇凝神沉思,曾倩宜扒著他手臂,煽風點火。
“軒宇,你可是他大舅哥啊,他為了一個高級雞,連你的麵子也不給。”
“我呢,被打了就是打了,可專賣店那是什麽地方啊?他這一打,等於告訴全安城上流人士,他晏漠寒,就是要明目張膽打你的人!”
喬軒宇皺著眉,隻覺得她呱噪不已。
“閉嘴!”
曾倩宜說的這些,他何嚐不知道?
隻是,他一次又一次變著法子變本加厲地打壓裴知夏。
晏漠寒不僅沒收斂的意思,還把人護得越來越緊。
這無異於將他們喬家的臉麵直接按在地上摩擦!
“軒宇,我是無所謂,我能忍!”
“但佳寧還沒過門呢,就被那個高級雞騎在頭上,那她以後嫁過去,難道還得看那賤人臉色做人?”
喬軒宇眼帶慍怒,瞪她一眼罵道。
“你敢再唱衰佳寧一句,我就廢了你!”
曾家會被喬家看上,不過是產業互補。
但實在,無論是財富還是地位,曾家跟喬家,還是有些差距的。
曾倩宜兩邊沒討著好,心裏雖委屈,卻終於認清事實,強顏歡笑跟著喬軒宇去迎接賓客。
晏漠寒兄弟倆和裴知夏,在六點三十分到達酒會現場。
裴知夏身上,穿著那件標價近千萬的金燦燦的禮服和晏漠寒兄弟並肩走進現場。
平時隨便一個出現就能秒殺全場的晏家兄弟,今天,倆人一左一右,以護花使者的身份,伴著一身霓裳的裴知夏出現在大堂。
場上一片嘩然。
“我靠,裴知夏這個前女友,是公然來踢現任場的吧?”
“那件禮服,是y&g最新款的壓軸een服,九百多萬,那些金燦燦的,全是純金絲線,晏爺豪氣,這是等於送了套大平層給前女友啊!”
安城地價中上,邊郊一點的普通大平層,八|九百萬就能買下來了。
“你們聽說沒有?這件禮服,是晏爺從喬公子未婚妻曾倩宜身上扒下來給他前女友的。”
“這是什麽意思?晏爺這是公然悔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