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晏漠寒你很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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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喬晚庭一直悉心栽培施朗言,因而,在他的圈子裏,一直調侃施朗言是他幹兒子。
    喬晚庭悠遠的目光追隨著倆小年輕。
    好一會,才道。
    “隨緣吧!我確實希望他倆能在一起,都是好孩子!”
    “但比起結婚,我更希望我閨女開心快樂,她要是喜歡朗言想和他結婚,我無條件支持,她要是不喜歡,我絕不強求。”
    趙達途替他擔憂道。
    “那你讓朗言接班,不怕他到時搶了公司,你閨女啥也拿不到?”
    喬晚庭笑了。
    “我相信朗言的人品,也相信我閨女沒那麽蠢!”
    施朗言陪著裴知夏。
    裴知夏想去拿冰淇淋,被施朗言強行拉去了肉類區。
    “你不能吃涼的,多吃些肉,才能把掉的肉補回來!”
    裴知夏有點無語,卻任由他在她碟子裏放了牛排,還有幾隻蝦,及一些糕點。
    倆人很快捧著碟子到了就餐區,找了個安靜點的角落坐了下來。
    施朗言想起沒拿飲品,起身要去拿,又叮囑裴知夏。
    “你坐這,別亂跑!”
    裴知夏翻了個白眼。
    “哥,我二十六歲了,不是六歲!”
    施朗言揉揉她頭,笑道。
    “在我這,你永遠都是小孩子!”
    施朗言離開沒多久,一道黑影籠下來。
    “知夏!”
    晏漠寒剛剛有應酬絆住了腳,沒和他們一起去拜會趙達途。
    裴知夏抬起頭,烏黑的瞳仁澄明透亮。
    “晏漠寒,你愛當舔狗是你的事,我沒義務配合你!”
    她確實被他那番當眾表白的話嚇了一大跳。
    但除了嚇了一大跳,再沒別的了。
    晏漠寒坐了下來。
    深邃的眸子盛著沉甸甸的情義。
    “我隻是表明心跡,並沒有道德綁架你的意思。”
    裴知夏笑了,毫不留情地道。
    “晏漠寒,你現在這樣,挺賤的!”
    晏漠寒眸光沉沉,波瀾不驚。
    “知夏,你隻負責感受,賤不賤,是我的事。無論是舔狗還是賤,抑或是倒貼,都是我心甘情願的事。”
    裴知夏眼裏閃過抹譏諷,做了個請的手勢,道。
    “既然你明白這是你一廂情願的事,現在,可以請你離開,別騷擾我嗎?”
    晏漠寒深深看她一眼,黑眸裏,盡是隱忍的深情。
    “請吧!”
    裴知夏不為所動。
    晏漠寒道,“那我去應酬,你玩得開心些!”
    裴知夏點頭,“隻要你不來煩我,我就很開心。”
    晏漠寒這樣高傲的男人,居然,沒半點生氣的跡象。
    神色凝重地起身離開。
    弄得裴知夏覺得自己像個大惡人,借著權勢欺負弱小民男一樣!
    晏漠寒前腳走,施朗言後腳就回來。
    “晏漠寒那個大渣男,又來妖言惑眾迷惑你?”
    裴知夏搖頭,“沒有,就是來關心一下我而已。”
    施朗言皺眉,湊近些看她。
    “裴知夏你醒醒,可千萬別被他套路了進去。”
    “越是他這種能屈能伸的男人,才更可怕!”
    裴知夏點頭。
    “我知道,我不會受他蠱惑的,哥你放心吧!”
    施朗言其實並不放心,但又沒有更好的辦法。
    畢竟,晏漠寒在安城有權有勢,別說他,就連喬晚庭這樣的勢力和人際,都沒辦法阻止得了晏漠寒發瘋。
    唯一的辦法,就是裴知夏好好守著她自己的心。
    倆人填飽了肚子,重新和喬晚庭匯合。
    原本喬晚庭還和趙達途商量過,怎樣才能讓在場的賓客都知道裴知夏是他的寶貝閨女。
    現在,因為徐夢琪鬧這麽一出,全場賓客,沒誰不知道裴知夏是喬二爺女兒了。
    如此,喬晚庭便省了隆重介紹裴知夏的環節,帶著女兒和施朗言見了好些重要的大人物。
    這些大人物,有從商有從政、也有些搞學術的,總之,各行各業的精英,基本全在這裏了。
    裴知夏小包包裏放了一大疊名片。
    現在這年頭,大家都加微信,極少用名片了。
    但裴知夏是個公私分明的人,她向來不喜歡和客戶有過多私人的交流,因而,更習慣用名片。
    小包包裏的名片很快派完。
    而那些收到名片的人,一看上麵的頭銜。    眾人看裴知夏的目光,除了最開始的豔羨外,又多了重驚訝和欣賞。
    許多闊太小姐,試過太多次搶pei的限量首飾失敗,這下有幸結識到真人,大多受寵若驚。
    三人周旋在眾賓客之間。
    保鏢過來,低聲稟報。
    “二爺,徐家父女讓快艇送回去了,估計得住幾天院……”
    喬晚庭擺擺手,“沒死就行。”
    保鏢退了下去。
    喬晚庭突然想起件事。
    “知夏,爸會盡快找個女保鏢。”
    如果保鏢能跟進去,就不會有今天的意外。
    關乎小命,裴知夏不敢逞強。
    “好的。”
    她自認沒得罪過誰。
    但晏漠寒剛剛發表了那樣一番舔狗宣言,誰知道會不會又惹來他其他愛慕者的憎恨?
    接下來應酬很順利,九點多,喬晚庭領著倆小年輕向趙達途道別。
    “老趙,知夏要在十一點前睡,我們得先走了。”
    作為喬晚庭老友,趙達途自然是知道裴知夏的情況的。
    “遊艇裏有貴賓房,要不,在這睡一晚吧?”
    喬晚庭拒絕了老友的好意,三人乘坐私人小型遊輪回到岸邊。
    回家路上,裴知夏靠在椅背閉目養神,半夢半醒。
    喬晚庭和施朗言都以為她睡著了。
    “晏漠寒去找知夏了,知夏沒有心軟吧?”
    倆人刻意壓低嗓音,但裴知夏一下就清醒了。
    施朗言道。
    “沒有,知夏挺強硬的,老大你不用太擔心。”
    喬晚庭輕歎一口氣。
    “身體的病好治,心裏的病才難治。”
    施朗言又安慰他。
    “我覺得知夏是真放下了。”
    喬晚庭擔憂地道。
    “可我覺得,她這不叫放下,而是被晏漠寒那臭小子傷狠了,心變冷變硬了,才會成為不婚主義者。”
    施朗言沉默了。
    裴知夏從來不知道,原來老爸這麽擔心她。
    她還以為,她表現得已經夠豁達。
    不料,卻被他認為是被傷透了心,所以看破紅塵,成為不婚主義……
    她想開口為自己辯解,又聽到施朗言道。
    “要不,我試試追她?說不定她之前拒絕我,隻是因為我太直接了,一點不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