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技不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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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鍾文安及時關上了房門,可還是有不少人看到了屋內的那一幕,兩人的事兒,也很快傳遍了整個酒樓。
    在門外聽了全程的一些好事兒之人,甚至還討論起齊韻的身材,將兩人顛鸞倒鳳的場麵描繪的有聲有色。
    酒樓掌櫃無法控製局麵,當即讓人傳話回齊府,讓齊家主來處理此事兒。
    至於鍾文安與齊韻,齊韻去了後院梳洗。
    鍾文安本想離開,但他要了齊韻的身子,毀了她的名聲,掌櫃哪會輕易放他走,讓夥計也將他請到後院,等齊家主來處理此事兒。
    鍾文安對齊韻心有愧疚,又不敢跟齊家鬧得太僵,隻得被迫留了下來。
    隻是他想不明白,自己屋內的茶水為何會被人下藥,而蘇語禾那兒卻什麽事兒都沒有!
    難道,茶水被人換過了?
    立馬叫來手下去蘇語禾所在的雅間查看,才知道她們早就離開了酒樓。
    回去路上。
    迎春和夏至都纏著清風,想讓她說說鍾文安和齊韻這兩個從未有過交集的人,為何會滾到一起?
    蘇語禾也很好奇,她本來隻想讓鍾文安出醜,誰知,竟將齊韻給拖下了水。
    清風也沒隱瞞,當即將過程都說了出來。
    她本想按照蘇語禾說的那樣,讓鍾文安喝下他自己的下的藥在酒樓出醜,好好教訓他一頓。
    誰知,等她剛趁鍾文安去如廁時,換了屋內的茶水,就聽鍾文安的手下稟報,說齊韻找他有事兒商議。
    清風覺得有些不對勁,便留下來想聽聽他們在說什麽。
    卻聽到他們想要謀害蘇語禾的消息。
    齊韻想要蘇語禾手裏的生意,想讓她身敗名裂!而鍾文安卻隻想得到蘇語禾這個人。
    兩人當即一拍即合!開始謀劃起來。
    當齊韻得知鍾文安在蘇語禾的茶水下了媚藥一事兒後,立馬露出瘋狂的表情,更揚言要讓整個酒樓的客人都來觀看。
    而鍾文安則在最後再出麵向眾人解釋,說是受到了蘇語禾的勾引,將髒水潑到她身上,讓她背上水性楊花之名!
    清風在暗處聽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直接出去撕了兩人。
    但一想到他們都喝了被下了藥的茶水,又忍了下來,打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等兩人藥效發作滾在一起後,清風便催使內力,讓他們身下的軟塌發出劇烈的咯吱聲,好引起門外路過之人的注意。
    最後又抓準時機,揮開了緊閉的房門,讓那些人親眼見證兩人在屋內的苟且。
    齊韻第一次被破了身子,是有齊周兩家人兜底,這才不被外人所知道!
    而這次,不僅沒人護著她,還被那些圍觀之人看了大半身子,以至於酒樓很多客人都在討論她的身材。
    蘇語禾本以為是齊韻倒黴,才會遇到這種事兒!
    直到聽了清風的話才知道,她這哪是倒黴,分明是罪有應得!
    如果她不想著算計自己,去找鍾文安,也不會落到今日這個地步。
    夏至輕歎了一聲,“也不知道巡撫大人和齊家主會不會把這些事兒算到小姐頭上來?”
    清風微擰了一下眉心,“應該不會吧?”
    鍾巡撫與齊家主是個聰明人,也都知道蘇語禾是受鎮南王庇佑的,他們應該不會為此事兒與蘇語禾交惡。
    蘇語禾沉了沉眸,紅唇輕啟,“清風,你明日去庫房選一批禮物送到巡撫府,如果巡撫大人問起原因,就說我即將動身去盛京,希望他能在我走之後,多關照關照我名下的產業。”
    她這樣做的目的,就是想讓鍾巡撫有所顧忌,又能在她離開後關照自己留在揚州的產業。
    至於齊家主那兒,她相信齊家主是個聰明人,不會將此事兒怪到自己頭上來。
    清風點頭,“奴婢明日就去!”
    ……
    齊家。
    齊家主聽了下人的稟報,感覺額頭青筋直跳,眸底全是怒色,
    當即讓人套了馬車,前往酒樓!
    在路上,前來稟報的下人又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齊家主不用查也知道她和鍾文安是被人算計了!可不管齊韻是不是被人算計了,都已經將齊家的臉給丟盡了!
    如果不將此事兒處理好,家裏其他幾個未出閣的女兒也都會受到牽連!
    齊家主剛進後院,就打了齊韻一巴掌,怒罵了一聲。
    “孽障!”
    齊韻捂著臉,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齊家主。
    “父親!”
    “齊家沒有你這種丟人現眼的女兒!”
    齊韻一臉委屈,她知道父親肯定是聽到了外麵那些流言,可她明明是受害者啊!
    當即跪在地上淚眼婆娑的說道,“女兒是被人算計了,請父親為女兒做主!”
    齊家主冷哼了一聲,走到椅子旁坐下,看向立在旁邊的鍾文安。
    “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鍾文安在齊家主來之前就已經想好了對策,立馬將所有過錯都怪到了蘇語禾身上。
    如果能讓齊家主恨上蘇語禾,那便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抬手行了一個晚輩禮說道,“齊伯父,這一切都是蘇語禾動的手腳,她在酒樓裏與齊小姐發生了口角,又怨我在遊湖宴上對她的誤解,便在我與齊小姐茶水裏下了藥,這才有了後麵發生的事兒。”
    齊家主眼神冷漠的掃了鍾文安一眼,他馳騁商場多年,什麽陰謀詭計沒見過,立馬看出鍾文安在說慌!
    他掃了一眼掌櫃,掌櫃立馬心領神會,將鍾文安收買的那個夥計叫出來。
    鍾文安麵色微變,手心全是汗水!他想眼神警告夥計,但那夥計一直低頭看著地麵,根本不給他機會。
    掌櫃厲聲道,“將你所知道的全都一字不落的說出來。”
    夥計應了一聲,“是!”當即將鍾文安收買他,讓他給蘇語禾下藥一事兒說了出來。
    齊家主得知了事情的始末,眼神厭惡的看著鍾文安,“鍾三公子還有什麽想說的?”
    鍾文安緊了緊拳頭,“我承認這事兒是我做的,但齊伯父不應該先想想該如何為齊小姐要一個說法嗎?”
    齊家主冷笑了一聲,自己技不如人還想要說法,虧他說得出口!
    再者,他當蘇語禾是什麽人?
    蘇語禾可是鎮南王的人,是他想算計就能算計的?
    “說法肯定是要,但不是找蘇語禾,而是找鍾巡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