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他護在掌心的女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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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去可又不得不同意。
編輯信息:沈先生,收到。
兩人雖已結婚,沈知禮討厭她,不許她叫老公,因此,溫暖稱呼沈先生。
沈知禮很快又發信息過來:江晚是我愛的人,我不允許有任何不利於她的流言蜚語,如果旁人問起,知道該說什麽吧?
原來女孩兒名字叫江晚。
意外的和她以前名字同音不同字。
溫暖雙手抱著手機敲字:知道,我就說我自己燉來喝的。
沈知禮:嗯,算你聰明,奶奶之前給你的人參記得加上,晚晚身子弱,得補補。
溫暖:沈先生我知道了,中午會送過去。
和沈知禮結束聊天,溫暖打車去超市買了鴿子還有其他一些菜。
回到別墅就開始燉。
做好裝到保溫桶裏,按照沈知禮給的地址送過去。
四季雲頂,帝都有名的富豪小區。
溫暖已經覺得沈家婚房是她見過最好的房子,來到四季雲頂,才知道山外有山。
到門口,按響門鈴。
來開門的是位身上係著圍裙短頭發的中年女人。
見到溫暖,先是上下打量她幾眼,然後禮貌笑問:“請問您是?”
溫暖先是做手勢告訴她來送東西。
見她一臉茫然看不懂的樣子,提起手裏保溫桶。
這時女孩兒聲音從裏頭傳來。
“王媽,是不是溫小姐啊?阿禮讓她來送東西的。”
王媽看了眼溫暖手裏的保溫桶,扭頭對裏邊道:“江小姐,是溫小姐。”
“您讓她進來吧。”
得了江晚允許王媽讓溫暖進屋。
溫暖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江晚。
一頭瀑布似的長發,臉巴掌大,眼睛水泠泠的。
鼻子小巧,嘴巴也小小的,看上去又乖又軟,像洋娃娃。
難怪沈知禮把她當寶貝護著。
她一個女孩子看到,都忍不住想要好好保護。
溫暖沒注意到,江晚看到她時,眼裏閃過驚豔。
她沒見過溫暖。
對她的認知全都是從沈知禮的嘴裏。
從小在鄉下長大,醜陋見識淺薄還是啞巴。
可她一點都不醜,特別是那雙眼睛仿佛藏了萬千星辰。
而且溫柔端莊。
放在一側的手,默默攥起了拳頭。
江晚掩飾好所有情緒起身,柔聲道:“溫姐姐你好,我叫江晚。”
溫暖淺笑做了個你好的手勢。
江熱情讓溫暖坐下:“溫姐姐快坐,其實我沒大礙,都是阿禮一驚一乍的,還要麻煩你過來送湯。”
溫暖擺擺手:“不客氣,你快喝,涼了就不好喝了。”
溫暖做了好多啞語手勢。
她手指白嫩細長,剪得整潔的指甲透著淡淡的粉。
普通的啞語,讓她做出來就像優美的手指舞。
江晚咬了下牙。
“溫小姐,阿禮說過你是啞巴,我不懂啞語,你可以寫紙上嗎?”
一旁茶幾上放著紙和筆。
王媽立馬把紙筆拿給了溫暖。
溫暖接過,快速寫字,然後雙手禮貌交給江晚。
白色便簽紙上,幾行娟秀的小字。
沈先生讓我看著您把鴿子湯喝了才能走。
您趁熱喝,不然涼了不好喝。
江晚看到溫暖對沈知禮的稱呼,嘴角揚起。
沈知禮說和啞巴結婚,隻是因為拗不過家裏。
她才是他最愛的人,果然不假。
心裏的陰霾一掃而盡,心情極好地讓王媽去拿兩隻碗,說溫暖看上去很瘦,也該補補。
王媽很快拿了勺子還有碗回來。
碗是一粉一藍。
江晚害羞介紹說。
這是她和沈知禮的碗。
粉色的是她的。
藍色的是沈知禮的。
勺子也是一對。
江晚把粉色的給溫暖用,她用沈知禮的那套。
溫暖原本不想喝,但拗不過江晚。
喝湯的時候,沈知禮回來了。
看到坐在那裏喝湯的溫暖,眸色驟然一冷。
大步過去,從溫暖手裏奪過丟進垃圾桶。
“溫暖,那是給晚晚的,你有什麽資格喝她的湯。”
沈知禮突然發脾氣嚇到溫暖了。
慌忙起身,剛想解釋,江晚嬌弱開口。
“阿禮,你別怪溫姐姐,是我讓她喝的,做了那麽多,我自己喝不完。”
沈知禮一身狠戾在目光移向江晚時,瞬間消失殆盡。
大手落在她頭頂輕輕揉,目光溫柔得可以滴出水。
“晚晚,你太善良了,如果不是這個啞巴,結婚的會是咱們兩個。”
“可是溫小姐也沒錯,她不知道我們的關係,阿禮,她才是你妻子,你對她好點。”
“我從未承認她是我的妻子,我沈知禮的妻子隻能是你江晚。”
江晚臉上露出嬌羞的笑。
臉在他溫熱的胸膛貼了貼。
柔聲:“阿禮你別這樣,溫小姐做鴿子湯真的很好喝,你要不要嚐嚐?”
“你喜歡喝?”
“特別喜歡,是我喝過好喝的鴿子湯,我想她做其他菜肯定也好吃。”
沈知禮抬頭冷冷望向站在一旁的溫暖。
“既然晚晚喜歡你做的湯,以後每天來給她做飯,要能把她養胖一點,也算贖罪了。”
沈知禮說完,江晚說腳疼。
緊張彎腰公主抱抱起去臥房。
江晚躺在沈知禮懷裏抱歉對溫暖笑笑。
沈知禮和江晚去臥房,王媽也跟了過去,萬一有事也好有個照應。
諾達的餐廳轉眼就剩下溫暖一個人。
這裏已經用不到她,離開四季雲頂。
回家路上接到了母親蘇韻的電話。
原來明天是婚後三天回門。
蘇韻提醒她帶沈知禮回娘家。
怕不帶沈知禮回去,還說通知了宗族的親戚。
溫暖不會說話,所以蘇韻說完就掛了。
她這不是商量,而是帶著威脅的通知。
這個啞巴孩子找回來,蘇韻聽了太多有關她的閑話。
說她從小在鄉下長大,粗鄙無知。
在外邊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欺負。
蘇韻臉上無光。
有時候恨不得她死在外邊才好。
如今嫁進沈家,算是扳回一局。
三天回門是找回麵子的時候,蘇韻自然不會放過。
溫暖捏著手機,為難。
沈知禮那麽恨她,絕對不會和她回娘家。
若不能把他帶回去,母親那邊又不好交代。
整整一下午溫暖都在想怎麽向沈知禮開口說這事。
想給他發信息。
信息編輯好再刪除。
也不知道刪了多少次,最後咬咬牙,編輯一條發過去。
沒說別的,直接開門見山。
問他,明天婚後三天回門,有沒有時間跟她回娘家。
發過去,溫暖緊張的手心冒汗。
等了好久都沒等到消息。
他晚上會回來,打算先去忙自己的事情,等晚上見到他再說。
快要做晚飯時,沈知禮回來了。
老宅來電話,讓他帶她回老宅吃飯。
其實沈家和溫家還有一段淵源。
沈老太太和溫暖奶奶溫老太太是閨蜜。
溫暖沒丟的時候,溫老太太經常帶她去沈家玩。
小時候的溫暖長的很是可愛,小臉圓嘟嘟和糯米團子似的。
當時沈老太太喜歡極了這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娃。
每次見到都要抱上好一會兒,好幾次想要定娃娃親。
那時候孩子都太小,一切未知,所以溫老太太為了孫女幸福沒同意。
現在沈知禮娶了溫暖,算是完了沈老太太多年的心願。
沈老太太多次明裏暗裏提醒孫子,讓他和溫暖好好在一起。
不然別怪她對江晚下死手。
沈知禮也怕,所以在一些事上還是會按照老太太的要求做。
比如在外人麵前盡量表現的夫妻恩愛。
晚上沈知禮帶溫暖去老宅。
在路上他已經和她說清楚。
私下裏兩人是涇渭分明的陌路人。
外人麵前是恩愛兩不疑的夫妻。
所以會做一些親密的動作。
溫暖早有心理準備。
但在沈知禮與她十指相扣的時候,心髒還是猛的一滯。
他手掌寬厚溫熱,給人十足的安全感。
恍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仿佛兩人曾經做過無數次這種牽手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