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信我還是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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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我,還是信江晚?”
“我相信眼睛看到的。”
所以他信江晚。
口口聲聲說愛她,如今卻相信別的女人。
溫暖生氣推了一把眼前的飯碗。
“既然你已經認定我故意推了江晚,又來問我這些做什麽?你想怎樣?給她報仇嗎?”
沈知禮回來沒想和溫暖生氣。
江晚已經受傷,再怎麽生氣也解決不了問題。
隻想好好地把問題解決了。
想要一個溫暖認錯的態度。
顯而易見,溫暖到現在都沒認識到錯誤。
耐心用盡。
原本還算溫和的聲音,加大的音量。
“你知道的,我喜歡你,不可能會對你怎樣,江晚對你很好,知道我今天為什麽突然回來了嗎?她在廁所給我打電話,說我媽有意帶你去做親子鑒定,她覺得自己人微言輕,讓我來救你。”
“她好心幫你,而你呢?害得她被水燙成重傷,她是疤痕體質很難恢複。”
“她好心幫我?我隻能說你對江晚真的很不了解,你怕是不知道,那次你把我關進客房,是她害得我差點丟了性命。”
沈知禮回來後,溫暖已經轉危為安。
她的慘樣子沈知禮沒看到,就以為純粹絕食造成的,沒太大問題,也就沒再調查。
“你如果不想著逃跑,不絕食,江晚不會那樣對你,再說了,下命令那樣對你的是我媽,和她沒關係。”是他媽?
沈知禮還真好騙,別人說什麽,就信什麽。
“我是想逃跑了,但沒有絕食,再說了肚子裏有孩子,我怎麽可能會絕食,還有,那次的事和你媽沒關係。”
“沈先生我建議去好好調查調查,保證調查結果會讓你重新認識你家江晚。”
“她不是我家江晚,溫暖,你要我說多少遍,我們已經沒關係了。”
“嗬!沒關係你今天會那麽緊張?我餓了要吃飯,請你自便。”
“還沒說完,等說完再吃。”
溫暖生氣咬了咬牙,臉上露出不耐:“趕緊說。”
“今天你推了江晚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我現在可以吃飯了嗎?”
她態度就不像知道錯的樣子。
溫暖有時候溫順得像小綿羊,有時又倔得和頭驢似的。
“既然知道錯了,去給江晚道個歉吧?胳膊上燙了那麽一大片,眼睛都快哭腫了,挺可憐的。”
江晚燙傷可憐,她差點被折磨死就不可憐?
溫暖心裏嗬嗬。
“外邊有狗仔,我沒法去。”
“抄襲的事我已經解決好,你可以放心去,不會有人找你麻煩。”
溫暖聞言一愣,沒想到沈知禮這麽快就解決了。
他是有手段的,本來想著也不會太久。
還是被他的速度驚到。
沈知禮累了,手捏著眉心說:“你吃飯,我先去臥房。”
沈知禮走後,溫暖打開手機看新聞。
之前舉報她抄襲的女孩子說自己為了流量故意那樣說的。
至於那位博主因為抄襲多名設計被封號處理。
現在網上最火的新聞成了某明星未婚生子的消息。
事情從明麵兒上看著是解決了。
實際上並沒有,因為偷設計稿的人沒抓到。
那小偷除了溫暖自己在乎,並沒有人想知道。
今天林文靜也說了,因為她,沈家股票一路下跌。
沈知禮這麽快解決,其實是為了沈家生意。
至於小偷是誰無關緊要。
沈知禮在樓上,現在看到他就來氣,晚飯後坐在客廳不想上去。
蘭姨看出來了,過去勸。
“二小姐,江小姐是先生的救命恩人,您換個角度想想,他對江小姐好,是不是也是個知恩圖報的人。”
蘭姨不勸還好,一勸就更來氣了。
江晚是他的救命恩人,她還是呢。
也不見他想著找她報恩。
雖然當時他對她不夠了解,但隻要他有心想找還是能找到的。
所以,他才不是什麽知恩圖報的好人。
“蘭姨,收拾客房,我今天在客房睡。”
“您不再考慮考慮了?”
“我考慮好久了,見到他我睡不著,不如不見得好。”
蘭姨歎氣:“行吧,我這就去給您收拾。”
客房定期會有人打掃,不用怎麽收拾。
蘭姨隻給溫暖拿了一套新被子。
收拾妥了回自己房間鎖門,撥出蘇韻電話。
接通後,聽裏邊在打麻將。
“蘭姨,我在打麻將,你找我什麽事?”
“太太,您讓我做的我都照做了。”
“嗯,你做得很好,這個月工資多給你兩千。”
“不是的,我打電話不是為了要錢,我想問問您,為什麽要讓我給沈太太準備滾燙的茶水?”
蘇韻讓她來這裏是為了照顧溫暖。
說好聽了是照顧,她卻感覺更像是監視。
她本來對這個從鄉下找回來的二小姐沒什麽感覺。
蘇韻讓做什麽就做什麽。
和溫暖接觸,發現她是挺好的姑娘。
不忍心再傷害她。
今天蘇韻特意打電話過來囑咐她,林文靜來了讓她用剛燒開的水煮茶。
去買橙子回來看到茶幾上倒著的茶壺,當時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剛才聽溫暖和沈知禮說話,瞬間明白是怎麽回事。
心裏產生一個可怕的想法。
為了驗證才給蘇韻打電話。
蘭姨問完,手機對麵安靜了一瞬,接著蘇韻的聲音傳出。
“有別的太太聽說林文靜去暖暖那裏告訴我的,我讓你準備開水,是看她老欺負暖暖,就想讓你教訓一下。”
“蘭姨,暖暖是我女兒,我害誰都不會害她,你說是不是?”
蘇韻說的有理,蘭姨信了,趕緊道歉。
“太太對不起,江小姐被茶水燙傷了,我還以為您有什麽企圖。”
“要說企圖我還真有,我恨不得江晚燙死才好,這樣暖暖以後日子就好過了。”
“唉!今天沈知禮讓二小姐去醫院給江晚道歉,二小姐委屈壞了,太太,您有時間一定要來陪陪她,還懷著孕呢,被人欺負成這樣,我想想都難過。”
“行,等我不忙了就過去看她,蘭姨我要忙了,再見。”
在電話掛掉的那一刻,蘭姨聽到裏邊洗麻將的聲音。
按理說自家女兒受了欺負,當媽媽的該第一時間過來才是,她竟然還有心情搓麻將。
蘭姨想起以前溫家流傳的一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