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哪個賤男人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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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暖吃痛冷抽一口氣。
    手大力推沈知禮胸膛。
    然而,他身體石頭似的特別硬,沒推開分毫。
    沈知禮離開她脖子,抬頭,嘴角噙著吊兒郎當的壞笑,身子又往前貼了貼。
    手指捏住她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溫暖,你和李玄明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我們是朋友啊。”溫暖沒好氣道。
    沈知禮沒在溫暖眼裏看到半點異樣,所以沒撒謊。
    “提醒你一下,我答應給你的東西是分批給的,若半年內違背協議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不僅要收回,你還要付我十個億的違約金,想說的說完了,拜拜。”
    手鬆開她下巴,身子也往後退了一步,轉身離開。
    協議內容溫暖接記得。
    沒想過再找男朋友,所以認為不存在會違約,也就簽了。
    脖子那裏隱隱作疼。
    對著鏡子照了下。
    脖子上一圈很明顯的牙印。
    幸好包裏有遮瑕。
    齒痕很重,所以隻起到了微弱的效果。
    總不能一直待在衛生間。
    溫暖在心裏把沈知禮罵了好些遍才出去。
    到廁所門口,看到了正在維修的牌子。
    不用想肯定是沈知禮做的。
    溫暖到走廊,李玄明剛好從包間出來。
    他一邊走,一邊叫她名字:“阿婉。”
    溫暖望著朝她走來的李玄明,耳邊響起沈知禮剛才說過的話。
    他不會平白無故跑來提醒協議的事情。
    所以他以為李玄明喜歡她?
    李玄明對她的確好,但隻是因為鄭景言的原因。
    他這麽優秀的男人,喜歡的女孩子也得是各方麵都優秀的。
    她什麽都不是,怎麽可能會喜歡她。
    沈知禮神經質,也許在他心裏,她就是那種喜歡勾引男人的女人。
    李玄明走近看到了溫暖脖子上紅色的咬痕。
    滿是星星的眼,瞬間暗淡幾分。
    剛才溫暖去衛生間不久,沈知禮就離開了。
    當時心中隱隱不安,想追出去時,被方天馳叫。
    溫暖脖子上的齒痕怕是沈知禮咬的。
    又悄悄觀察了其他地方,除去眼角有些紅,其他地方沒什麽不妥。
    是他沒保護好她,不該讓她一個人去衛生間,給了沈知禮傷害她的機會。
    李玄明心隱隱作疼。
    對溫暖笑笑:“阿婉,咱們走吧。”
    溫暖點頭。
    李玄明喝了酒不能開車,提前叫了代駕。
    他們出去,代駕已經到了。
    李玄明把鑰匙給他,然後紳士為溫暖拉開車門。
    溫暖上去之後,李玄明關掉車門,去另一邊快速上了車。
    車很快駛上主幹道。
    李玄明眼角餘光小心翼翼打量溫暖。
    默默攥起拳頭。
    過了會兒,像是鼓起勇氣般溫聲開口。
    “阿婉,等離婚後,你有什麽打算嗎?”
    溫暖在望著窗外發呆。
    聽到李玄明聲音驀然回頭,漂亮的杏眼略顯呆滯。
    “李大哥,你剛才說什麽?”
    “你說你離婚後,有什麽打算嗎?”
    “搞錢。”溫暖笑著回。
    “沒想再找一個嗎?”
    溫暖搖頭:“沒想,談戀愛哪有搞錢好。”
    她以前就和他說過這句話,可還是嫁給了沈知禮。
    “你和沈知禮真的沒可能了嗎?”
    “沒了,我倆本來就不該結婚,離了對雙方都好。”
    李玄明嘴角起了弧,他還是有機會的。
    “別隻說我,說說你呀,你大哥都快要有寶寶了,你還沒女朋友,趕緊找呀。”
    “我有喜歡的人了,她還不想談戀愛,我在等她。”
    溫暖點點頭:“現在不想結婚的女孩子越來越多了,主要是怕嫁錯人,李大哥你很好,我相信有朝一日她會接受你的。”
    “你覺得我很好?”
    李玄明眼睛很亮,像一個被誇獎的小孩子。
    “是呀,你是知名的醫生,家裏又是醫學世家,最關鍵的是你情緒夠穩定,得到你的愛,嫁給你會很幸福。”
    “借你吉言。”
    “相信我,你肯定能實現自己願望。”
    “謝謝你阿婉。”
    “這麽客氣幹嘛?如果哪天娶到你心愛的姑娘,記得給我請柬,我去喝喜酒。”
    “好。”
    李玄明靜靜望著溫暖。
    將來請柬上除了她的名字,不會有別人。
    很快到了溫家門外。
    此時已經接近十點。
    溫暖想讓人進去坐坐,但這個時間實在不太好。
    因此沒多說,隻說了路上注意安全。
    整座別墅隻有溫宏達的書房還亮著燈。
    他說找她有事。
    溫暖沒回房間,先去書房找他。
    敲響房門。
    溫宏達聲音從裏頭傳出:“進。”
    聲音裏隱隱透著慍怒。
    溫暖沒猜到溫宏達找自己做什麽,心不由的往上提了幾分。
    抿唇開門進去。
    溫宏達聳拉著臉雙手抱胸坐在書桌前。
    見他這般模樣,溫暖更加緊張忐忑了,就連走路聲都小了許多。
    在距離書桌半米的位置停下。
    “爸,我回來了,您找我什麽事兒?”
    “你剛才說半個小時到家,你看看現在幾點了?整整遲了二十多分鍾。”
    溫宏達手拍著桌子說。
    如果不是沈知禮突然進衛生間耽誤了好長時間,不會到現在才回來。
    不過是回來遲了點,以前也會這樣,可從未見他這樣生氣。
    溫宏達看到溫暖脖子上印記,眼睛驟然一縮,起身大步過去。
    “溫暖你脖子怎麽回事?哪個賤男人咬的?”
    溫宏達突然衝過來,溫暖嚇的一哆嗦。
    還沒來得及解釋,溫宏達就拽住了她衣服,手摸向她脖子。
    擦去上頭遮瑕,牙印露出。
    “你果然去外邊滾混了,還沒離婚呢,你就受不住了?便宜外頭男人,還不如把我伺候好。”
    溫暖愣住,不可思議望著溫宏達:“爸,您在說什麽呀?”
    溫宏達看到溫暖脖子上牙印,失去了理智。
    意識到說了不該說的話,連忙解釋:“我的意思是,你有時間在外頭陪那些野男人,還不如多陪陪家人,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你和沈知禮是冷靜期,還沒拿到結婚證,要被狗仔拍去,你名聲就毀了。”
    溫暖衣領剛才被溫宏達拉到了肩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