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上了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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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燃起的火焰在這個深夜格外的醒目,克裏安興奮地咒罵了一聲。
    隨後又看向孔儒彬,“b,你可以超過前麵那輛車嗎?”
    孔儒彬點點頭,隨後加快油門,一躍而起。
    克裏安又開始瞄準,‘砰’的一聲,隻可惜這次沒有打中。
    他們的行為徹底地激怒了前麵那輛車。
    隻見前麵的車窗戶搖下,同樣伸出了一把槍,砰砰對準他們的成為就是兩下。
    “小心!”
    ‘砰’的一聲,他們的車胎被打爆。
    克裏安驚叫道。
    “b,怎麽辦?”
    雖然他經曆不少槍林彈雨,不過和hk的人正麵碰上的情況還是很少,心裏不慌是不可能的。
    孔儒彬神色冷靜,一雙漆黑的瞳孔裏倒映著後排座位上昏迷的孔慈音。
    她姣好的額頭上滿是鮮紅的血,深深地刺進了孔儒彬的心裏。
    “克裏安,照顧好她。”
    克裏安一愣,順著他的視線,看見了不遠處,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知道他要做什麽了。
    克裏安收好自己的槍,抽出一根繩子將三人的腿和手幾乎綁在了一起,他咬咬牙說道。
    “b,我已經準備好了。”
    孔儒彬嗯了一聲回頭了看了一眼。
    “坐好了。”
    說完,他透過後視鏡看了眼緊追不舍的幾輛車,眸子裏泛著冰冷。
    隨後他熟練地打著方向盤在暴雨裏的馬路上狂飆,伴隨著幾次騰空飛躍,可憐的克裏安的魂幾乎都要飛了。
    他咬咬牙看了眼不遠處的橋,然後看了看時間。
    “b,還有五分鍾,橋就要收回去了!”
    這是他們擺脫hk的唯一的辦法。
    孔儒彬嗯了一聲,他以虛假的動作使得身後其中一輛車撞上了一旁的大樹。
    然後他掐著點,朝橋上猛地地衝過去。
    hk的人顯然也意識到了他們的目的,連忙加速攔截,亦或者和他們一起衝上橋。
    隻可惜……
    晚了一步。
    在刹車失靈的最後一秒,孔儒彬駕駛著車躍了上去。
    克裏安終於忍不住鬆了口氣。
    “b,我還活著。”
    孔儒彬沒有說話,將車窗搖下,還沒喘口氣,不遠處走來幾人。
    他們身穿統一製服,手裏還持著槍。
    “克裏安,你知不知道他們是誰?”
    克裏安剛鬆開自己手上的繩子,抬眼一看,眉頭一緊。
    他又轉頭看了眼橋,才發現原來他們上了一艘船。    孔儒彬很少關注這些,不理解他的意思。
    眼見持槍的人已然到了跟前,克裏安無奈地歎口氣。
    “這是福爾斯的地盤。”
    這樣一說,孔儒彬就明白了。
    福爾斯的生意大多都是在海上,遍布全球,碼頭,運輸,各類......
    他和克裏安都是雇傭兵團隊,福爾斯可以說是他們的雇主,不過那都是建立在有利益往來的時候,一般情況,說是敵人也不為過。
    福爾斯這個人他們見過,典型的歐洲貴公子,金發碧眼,為人陰狠毒辣,據說玩得也挺變態。
    克裏安話音剛落,那兩人已經到了車前。
    孔儒彬看了眼後排座昏迷的兩人,難得語氣溫和。
    “天哪,這到底是什麽位置,b,他們為什麽這麽對我們?”克裏安驚呼一聲,沒辦法,誰讓他被人重重地扔在了地板上。
    疼得他齜牙咧嘴的。
    這是一間空房,帶著海腥味的濕氣,很難聞,克裏安捂著自己鼻子小心地看著周圍的一切,生怕自己沾染上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孔儒彬沒有回答克裏安的話,他和福爾斯之前有過接觸,相處雖稱不上愉快,不過也說過幾次話,沒看見福爾斯的人,他手下恐怕把他們當偷渡的。
    他現在不擔心自己的處境,他擔心慈音。
    幾人現在都在一間房,慈音還在昏迷,她身邊小青年也在昏迷,他的腿還受傷,待在這麽陰暗潮濕的地方,隻會讓傷口更潰爛。
    孔儒彬已經和他們打過招呼,不過不知道能不能見到福爾斯本人,恐怕挺懸。
    孔儒彬猜得沒錯,他要求見福爾斯的事情壓根都沒有傳到福爾斯的耳裏。
    時間很快到了晚上,船上的海腥味越來越濃,不僅如此,陳嘉瑞腿上的傷血腥味也越來越濃,孔儒彬摸著孔慈音的額頭,也有愈來愈滾燙的意思。
    他眉目焦急,克裏安男的在他臉上看見這麽慌張的樣子。
    突然,克裏安眼睛一亮,他摘下脖子上的項鏈遞給孔儒彬。
    “b,這個。”
    項鏈是金屬的,暫時可以當做交易,畢竟他們身上的東西都被搜走了。
    孔儒彬搖搖頭,“你不是說那是你外祖母留給你的。”
    克裏安無所謂地點點頭,又看了看地上的兩人。
    “我總不能看著他們死掉吧?而且其中一個還是你的妹妹!”
    死掉兩個字或多或少有些刺激到孔儒彬了,他不再多言,拿起東西走到門口。
    門口看守他們的人見人過來,警惕地舉起了槍。
    “你想做什麽?”
    孔儒彬舉了舉手裏的項鏈。
    “我要和福爾斯談話,這個項鏈給你們,價值幾萬美金。”
    看守的人明顯有些意動,不過以他們的身份,是接觸不到福爾斯的,所以他們立馬叫來了自己的隊長。
    隊長很快就過來了,舊皮質長靴在船艙的鐵質地板上發出粗糙的摩擦聲,他不緊不慢的走過來。
    孔儒彬對上他的眸子,心裏一緊。
    隊長眉骨輪廓深刻又清晰,不過他的半張臉上幾乎布滿了傷疤,猙獰又恐怖,像是刀疤又像是被鞭子抽打出來的。
    這人不好惹,孔儒彬在心裏判斷出。
    “誰找我?有什麽事?”
    看守的人明顯有些瑟縮,聞言老老實實地指著孔儒彬。
    “麥克,他們想找福爾斯。”
    話音剛落,麥克一腳就踹向回話的人,那人捂著肚子被踹倒地上,臉色痛苦。
    動靜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有人走過來看情況,不過看見麥克後又默默縮回了頭。
    麥克嘴裏嚼著東西,一雙眼睛如鷹隼打量著孔儒彬,然後目光定在他的手上。
    “你想找福爾斯?”
    孔儒彬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