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 來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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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麻醉劑,取子彈就沒有那麽疼了,克裏安的眉頭也終於舒展開來。
克裏安的情況最嚴重,傷口都已經發炎了,還好江一來了,再晚點,恐怕都會感染,克裏安取完子彈,下一個江一就準備給陳嘉瑞取子彈了。
不過陳嘉瑞讓給了女孩。
女孩驚訝地看著他,隨後眼眸微閃。
江一給女孩取子彈,一邊做手術,一邊眉頭緊皺。
孔慈音疑惑道:“怎麽了?”
江一說,“她的恢複能力很強,子彈已經紮進了肉裏。”
都是同一時間中彈,克裏安和女孩的情況就不一樣。
陳嘉瑞的情況和女孩一樣,他們兩個的恢複能力都很強。
子彈嵌進肉裏,取出來有難度,也疼,不過兩人像是完全感覺不到一樣。
近些時幾人的神經緊繃沒有得到片刻放鬆,江一的到來,仿若一個救星。
“這裏有食物,你們吃完可以好好休息,剩下的我來。”
江一的背包裏有真空包裝的肉和麵包,味道不是很新鮮,不過對於幾天沒好好吃東西的他們來說,已經是難得的美味。
克裏安一邊大口吃肉,一邊喝著水,含糊不清地說道。
“真沒想到我居然還能吃到肉,太幸福了。”
孔儒彬看了他一眼。
克裏安的身份他不清楚,不過根據組織裏人的猜測,克裏安沒那麽簡單。
想起和克裏安幾次的任務行動,即便是環境再艱苦,克裏安都有辦法犒勞自己。
來這座島恐怕還真是委屈了。
孔慈音簡單地吃了兩口便合上了眼睛。
女孩對江一的身份有所顧慮,不敢休息,直到陳嘉瑞拍拍她的頭。
“睡吧。"
遊艇內還有些潮熱,孔儒彬拿起一片大樹葉默默地給她扇風。
盡管此音沒和他說江一的來曆,也沒說電話那邊的人是誰,不過他猜測,恐怕是厲奕琛。
對於這個曾經把自己踩在腳底的男人,孔儒彬其實沒有多大的恨了。
他不過也是個可憐人。
眾人這一覺睡得很熟,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來。
克裏安伸著懶腰愜意地打了個哈欠。
孔慈音早已經醒了,簡單地做了個火爐在裏麵煮東西。
孔儒彬給孔慈音扇了半夜的風,現在還沒有醒。
陳嘉瑞和女孩也陸續醒來,醒來時候彼此眼裏都是警惕。
像是冬眠的野獸被外人驚醒。
江一守了一夜,不過精神卻很好,在孔慈音的再三堅持下,他被迫菲坐在孔儒彬身邊休
克裏安吃著熱湯和孔慈音小聲說話。
這是真空的肉做的湯?”
“對。”
"那味道怎麽不一樣?”
“我加了點野菜。”
克裏安點點頭,“難怪味道這麽好。〞
孔慈音嗯了一聲,不經意地看了眼孔儒彬。
“你們回去後做什麽?”
克裏安沒有防備,“回組織裏。”
“什麽組織?”
"克裏安噤了聲,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孔慈音。
“你哥哥沒和你說?”
孔慈音見問不出什麽,便不再開口。
這時,女孩湊到孔慈音身邊。
“姐姐。”
女孩長得不是一眼讓人驚豔的類型,不過很耐看,她的眼睛很大很深邃,有股混血的味道。
此時眼巴巴地望著孔慈音讓人很心軟。
“怎麽了?是不是餓了?”
女孩搖搖頭,她眼裏有對食物的渴望,不過她更在意孔慈音的回答。
“姐姐,我們是不是得救了,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孔慈音想起厲奕琛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不過得救卻是肯定的。
“對,很快我們就可以離開這裏。”
女孩的眼裏亮起光,隨後立馬就變暗淡下來。
孔慈音似乎知道她的顧慮,問道:“你還記得自己從哪裏來的?〞
女孩搖搖頭。
神色迷茫。
“他們說我來島上的時候才四歲,我什麽也不記得,也沒有名宇,隻有代號。”
女孩的聲音很平靜,孔慈音卻聽的揪心。
四歲,還是一個懵懂無知的幼兒,就道受這樣的經曆。
孔慈音想了想,“實驗室裏應該會有你的資料,到時候看看。”
女孩心裏燃起一絲希望,她也有家人的。
遊艇現在是安全的,但畢竟是福爾斯的地盤,保不齊他們的人什麽時候過來。
所以孔慈音他們收拾了東西重新選擇了一個地方休息。
期間,厲奕琛給江一打來電話。
他說,福爾斯的人全都被控製住,現在隻需要等船來臨,人都上了船。問題才算解決。
恐怕還需要兩天的時間。
厲奕琛說得簡單,不過現場大家都沒有看見,不知道是怎樣的激烈。
說完,他沒有要求把手機遞給孔慈音,隻是讓江一給她帶句話。
很快他就會去找她,不用擔心。
兩天的時間不算長,江一帶的東西足夠幾個人吃喝。
福爾斯被控製對他們來說是個好消息,緊繃的神經鬆懈不少。
這兩天,孔慈音和孔儒彬的交流不少,不過重要信息還是沒有了解到。
一問起這些年的經曆,孔儒彬都是閉口不提。
無形的隔閡還是橫跨在兩人之間。
克裏安是個話癆,拉著陳嘉瑞和女孩嘴巴就沒聽過,就連江一也被扯進去聊了不少。
“你們老大什麽時候來的?”
江一後麵才跟著厲奕琛的,不認識孔慈音,不過他知道這群人和厲總的關係不一般,所以有問必答。
“一個星期前就上船了。”
正在聊天的孔慈音和孔儒彬一愣,互相對視一眼。
孔儒彬不動聲色地找江一拿了一瓶水,隨口說道。
“那不是和福爾斯同時下的船,怎麽沒看見他?"
江一沒有防備,疑惑道:“你們真的沒有見過嗎?”
說完,他看向孔慈音,“我記得沒錯的話,你和老大在頂樓的時候見過啊。”
所有人都看向孔慈音。
孔慈音心裏咯噔一下,腦海裏閃過一個人影。
江一恍然大悟,拍了拍腦袋。
“老大做了偽裝,麵容變了你可能認不出來,他叫塞繆爾。”
盡管心裏已經猜得八九不離十,親耳聽見她還是不可置否的眼睫一顫。
“既然這樣的話,那他豈不是很早就在船上?"陳嘉瑞問。
江一搖搖頭,“在下島之前不是有幾分鍾的靠岸時間嗎?我們就是那個時候上的船。
陳嘉瑞若有所思,“那會是停了五分鍾不到,我還以為是船有問題,不過很快就啟動。”
“你們來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