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她的記憶出了什麽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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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頭想幹什麽?
宋虎,“宋小姐?”
宋清酒回神,“我都行,看宋導演了。”
宋虎,“!!!”
宋小姐可真好說話!特別是和周慕顏一比,真的天差地別!
誰是豪門世家的大小姐,誰是暴發戶的女兒,真的是一目了然。
宋清酒,“我真的無所謂,就看其他嘉賓了。”
宋虎連忙出聲,“那就這麽決定了,我聽宋小姐的!”
以後他就是宋小姐的兵,宋小姐指哪兒他就打哪,宋小姐讓他朝東,他絕對不敢朝西。
宋清酒,“嗯,那周六見?”
宋虎激動地出聲,“好,周六見。”
雖然聽宋小姐的語氣,似乎不怎麽在乎中醫協會,但對他來說完全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夏國有五大協會,地位奇高,畫協、樂協、中醫協會、香協和棋協!
但是這五個協會裏麵除了畫協,其他四個協會並稱夏國最神秘的四大協會。
眾所周知,樂協沒有一個歌手,不收任何娛樂圈的人士,沒有人知道加入這個協會的是什麽人,更不知道他們是幹什麽的,沒有公眾號,也沒有微博賬戶,也沒有某快和某音的官方賬戶,從不納新!
棋協就更離譜了,目前世界排名第一的圍棋選手想要加入棋協,聽說被拒絕了。
中醫協會不吸收任何民間名中醫,一樣不納新。
香協沒有任何一家香料企業入會,和樂協的情況八九不離十。
不過……
他突然懷疑北城市宋家是香協的!
所以才那麽冷靜自持?
“好的,宋小姐,下周見。”
他握著手機,等宋清酒掛斷。
宋清酒等了幾秒鍾,不見宋虎掛電話,直接“嗯”了結束通話。
宋宗仁的電話,加上下一期綜藝要去中醫協會直播,突然沒心情散步了。
她回頭,發現自己走出了很遠,不過還在管轄區域。
這裏賞金獵人真的進不來?
她沒有原路返回,換了一條路,繞了回去,路過她和墨司宴分開的地方,看他還在,清眸瞥了兩眼,“還沒回?”
墨司宴看到她過來,熄了煙,“嗯。”
宋清酒,“……”
特意等她?
墨司宴,“走累了嗎?”
宋清酒低聲道,“還好。”
墨司宴看她臉色,的確還行,“剛才盧爺爺的助理來了電話,給你安排了全麵體檢,我明天送你過去。”
宋清酒,“好。”
盧老知道她懷孕的事情,哪些體檢能做哪些不能做,盧爺爺應該心裏有數。
頓了頓,清眸瞥了墨司宴好幾眼,“宋宗仁給我打電話了。”
墨司宴一頓,黑眸盯著她,低聲問,“那要回去嗎?”
宋清酒輕聲道,“我拒絕了。”
既然賞金獵人出了古武界,應該很快就到京市了,如今出行不太安全。
就算帶上何夕和墨司宴,也覺得不怎麽穩妥。
畢竟,再也不想身邊的人因為她受傷了。
三年前,身邊保護她的那幾個人都沒了!
到最後,隻有她一個活著!!
想到那幾位兄弟,突然有些透不過氣來,難受得慌,整個人臉色很差,血色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
三年了,她竟然從沒有想起來他們過!
為什麽?
好不正常!
她的記憶出了什麽問題嗎?
可是好像別的事都能想得起來,就連小時候和外公相處的畫麵也記得清清楚楚,並沒有發現自己有任何記憶缺失!
但現在她很確定,她之前忘記了那些畫麵。
這三年,真的是第一次想起來。
這一段記憶,之前在自己腦海裏並不存在。
清眸落在墨司宴臉上,盯著她,聲音慌亂,“墨司宴!”
墨司宴,“嗯,怎麽了?”
宋清酒,“我好冷!”
墨司宴一頓,脫了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宋清酒想到那些人一個個死在自己麵前的場景,覺得渾身血液和骨頭都是冰涼的,周圍寒氣瘮人。
墨司宴,“還冷?”
宋清酒,“嗯。”
墨司宴沒有再出聲,一把將她摟到懷裏。
宋清酒清眸闔上,想忘記那些畫麵,卻許久都揮之不去。
墨司宴能感覺到她身上很冷,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
這個時候的她,讓他想起了賣火柴的小女孩!
“我抱你回去!”
宋清酒,“嗯。”
她沒有掙紮,乖巧得就像一個洋娃娃,仍有墨司宴抱起。
墨司宴不敢耽擱,最快的速度回了自家四合院。
正在院子搭理自己親手養的花花草草的墨家老爺子,“……”
感覺到一陣風呼嘯而過,一抬頭,隻看到了一個影子。
剛才是阿宴嗎?
他側頭看向一邊的年叔,“是大少爺過去?”
年福,“是的,老爺子,大少爺抱著宋小姐。”
抱著酒酒?
酒酒怎麽了?
這孩子身體真的太弱了,真是不讓人放心。
年紀小小的,和他一樣以後要成藥罐子嗎?
年福,“老爺子。”
墨家老爺子回神,想到之前接到了盧元的電話,“你在這裏幫我修剪吧,我去躺一陣,一會阿宴出來了讓他去我的房間。”
年福,“好的,老爺子。”
剛才大少爺和宋小姐不在的時候,盧老打來電話和老爺子告了大少爺一狀!
警方那邊已經審訊過了陸嬌嬌,告知了盧老。
可誰能想到陸嬌嬌竟然為了攀上大少爺去給盧夫人當特護,誰又能想到她搭訕不上大少爺將竟將怨氣撒到了盧夫人身上,擰、掐、用針戳,甚至扇耳光,可以說十分離譜!
就是他聽了都震撼。
法醫應該已經到了,正在盧夫人驗傷吧?
等確立了傷情,才能作為給陸嬌嬌定罪的證據。
……
墨司宴的臥室
他將宋清酒放在床上,拿了一床很厚的鴨絨被,幫她蓋上,一直坐在旁邊陪著她。
宋清酒麵如死灰,沒有一點血氣。
墨司宴,“我幫你倒一杯熱水?”
宋清酒搖了搖頭,“不用。”
她緊緊地抱著被子,眼前都是那些人被虐殺的畫麵,血似乎彌漫了視線,眼前漸漸一片模糊。
墨司宴在一邊看著慌了神,“我叫盧爺爺過來?”
宋清酒呼吸很亂,“叫何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