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他將她困在牆角低聲問“哪天去民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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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酒,“……”
這男人!
吃了人的嘴軟,拿了人的手短!
他又是幫她找催眠師又是黑金香的,剛才還直接轉賬一千萬,於是這一刻看著墨司宴,一時間罵不出來“狗男人”三個字了!
一邊的何夕直接沉默了。
這倆人是完全不顧別人死活嗎?
程柏延瞳孔輕微渙散,“……”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墨司宴嗎?
墨司宴無視他們,黑眸凝望著宋清酒,“幫什麽忙?”
宋清酒回神,將手裏的紙遞給了他,“幫我買這幾樣東西,需要多少錢,你找許江要。”
墨司宴接過,垂眸掃了一眼。
嗯,每一樣都不便宜,還是花錢都不一定買得到的那種。
但是最後一句話……
他抬眸,黑眸涼颼颼地掃了一眼宋清酒,“找許江要?”
宋清酒連忙改口,“要不我把暮色賣了……”
墨司宴聽不下去了,直接打斷了她,“錢我先墊著。”
宋清酒,“……”
這話聽著不對!
先墊著?那不是還得掙錢還他?
他黑眸盯著宋清酒,“你要的這些,有些我這裏有,不過……”
宋清酒,“老公!”
她寫到紙上的這幾樣,隨便一樣都是許江根本買不到的那種,不要白不要,不就是一聲老公那?
叫了一聲老公又缺不了一塊肉!
她清眸望著墨司宴,極盡溫柔。
墨司宴眸色驟然幽重了幾秒鍾,深深地看了一眼她,回頭看向年福,“年叔,你看看,這幾樣東西找出來給大少奶奶。”
年福接過,“好的,大少爺。”
宋清酒默默地聽著。
沒提錢?
不用記賬嗎?
而且怎麽就名正言順地又變成了大少奶奶!就算離婚協議有問題,不是還需要去民政局走個過場?
墨司宴走到宋清酒身邊,“以後多笑笑,笑起來好看。”
宋清酒,“哦。”
看年叔去忙了,忍不住出聲,“那這些東西多少錢,你讓年叔……”
墨司宴低低出聲,“看在那聲老公叫得特別好聽的份上,送你。”
宋清酒,“……”
一聲老公這麽值錢嗎?
那可不止幾個億!
而且,她以前好像沒少叫他老公吧?
清眸瞥向墨司宴,看了他好幾眼。
難道對男人來說真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得不到的最珍稀?
墨司宴,“老婆,今天天氣不錯,空氣很清新,出去走走?”
宋清酒,“!!!”
這稱呼!
他叫得好絲滑!
切換得真夠快的!
不過幫了她這麽一個大忙,不出去走走好像說不過去?
感覺到何夕他們都在看她,臉色不自然地紅了幾分,沒吭聲,默默地出了四合院。
墨司宴跟上。
兩個人一前一後,她看風景,他看她的背影。
宋清酒許久不見他上前,總覺得背後有一雙眼睛一樣,停住腳步,回頭看向墨司宴。
墨司宴低聲問,“怎麽了?”
宋清酒,“你走前麵,我跟在後麵盯著你試試?”
墨司宴突然抬手。
宋清酒下意識地後退,整個人靠在牆上。
他要幹什麽?
不會動不動就要吻她吧?
這麽下去,他們算怎麽回事!
她有點不值錢的樣子?
外公說了,女孩子要端著點,矜持點。
就在墨司宴低頭湊上去的瞬間,她伸手擋住了他。
於是,男人的薄唇吻到了她白皙的手指上。
宋清酒,“!!!”
手指就像觸電了一樣,突然酥酥麻麻的。
她聲音都小了不少,“離婚協議真的有問題?”
墨司宴沒心思談論這個問題,“嗯,挑個不錯的日子,我們去民政局把證領回來。”
宋清酒,“……”
他一句話,突然炸得她腦子有些空白。
一定不是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負!嗯,她受傷了,大腦也傷到了,還沒有完全恢複!
所以降智了,腦子沒以前好用了!
而且這三年過得比較自在,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被他當豬一樣喂,幾乎不用動腦子。
腦子不用,自然沒以前靈光!
墨司宴突然吻她的手,還輕咬了一口。
宋清酒觸電般縮回了手。
可怕的墨司宴!
他有種要吭自己手指的衝動?
好色情!
她有點招架不住,清眸瞪著墨司宴。
下一秒,唇瓣突然被他薄唇覆住,碾壓了過來。
宋清酒兩隻手落在他胸膛上,軟綿無力地推了推。
墨司宴聲音格外啞,“乖,讓我親一會兒……”
宋清酒,“……”
這荷爾蒙爆棚的嗓音,她耳朵都不太好了,要懷孕了一樣。
他是真的不怕路上來人!
然,許久都沒有見一個人經過。
她被他吻到站立不穩,兩隻手揪住他的領口。
遠遠望去,整個人掛在墨司宴身上一樣。
不遠處,來找宋清酒玩的盧茜茜,“……”
啊啊啊,墨司宴這個禽獸!
他怎麽這麽會吻!
她站在遠處看著都要獸血沸騰了。
鬼使神差般,摸到手機,悄悄地拍攝了一段小視頻。
哼哼,等他們官宣了,她就把小視頻發出去,一定會全網沸騰。
這狗糧隻能她一個人吃,不能和貪吃蛇蛇們分享,真的是好難受,手癢癢!
貪吃蛇蛇是眼鏡夫婦cp粉眾投出來的名字,97投票壓倒性勝出那種。
自己也是貪吃蛇蛇的一員,算了!她一條蛇蛇吃了,就當蛇蛇友友們都吃了吧!
這狗糧,甜!濃香!
不過有點齁嗓子!
她登錄微博,忍住了發出去的衝動。
趁著墨司宴還沒有發現她,現場抓包,攜帶手機和小視頻,逃之夭夭。
其實,墨司宴早就感覺到了她的存在,聽著窸窸窣窣的聲音,聽出來是盧茜茜便沒有理會。
但宋清酒如今古武盡失,警覺性不如之前那麽好了。
於是,墨司宴完全沒有理會,一個繾綣的吻,許久才落下帷幕。
他將她困在牆角,低聲問,“哪天去民政局?”
宋清酒,“……”
她還有些氣息不穩,抓著墨司宴的襯衣領口,清眸望著他,努力保持著理智。
現在住在墨家還沒什麽問題,但幾個月後,她肯定是不能再住在這裏了,需要找理由消失一段時間了!
再不消失一段時間,真的要失控了!
墨司宴格外幽沉,突然覺得自己耐心快要耗盡,一天都等不了了,“北城市回來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