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離開京市回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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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酒抬腿想去踹墨司宴。
墨司宴黑著臉出聲,“你還記得自己是個孕婦?”
過分沉駭瘮冷的聲音,宋清酒一頓,收腳。
是呀!
她現在是個孕婦,要注意胎教!!
擦了擦被他吻得澀痛的嘴唇,瞪了一眼墨司宴,一把推開他,轉身出了門,“哐”地一聲重重地磕上了門,才走了兩步,突然停住腳步,僵在那裏,看著院子裏幾個安靜地盯著自己的人。
墨家老爺子,“……”
孫媳婦有點凶呀!
突然明白之前阿宴為什麽每次從暮色回去脖子上總會帶點“傷”了。
不過沒關係!
凶一點好!凶一點好!!
這樣,才能管得住阿宴那小子。
於是,兩眼閃著不一樣的光,對這個自己親自相中的孫媳婦越發滿意了。
宋清酒被墨家老爺子的眼神看得渾身毛毛的。
墨爺爺這反應好像有些不對吧?
再看墨爺爺身邊的陳伯,反應就正常多了。
陳滄,“!!!”
當年,要是大小姐的母親有這氣勢,也不至於在宋家遭那麽多冷眼!
如果她在大爺身邊,或許後麵就不會有那樣的悲劇了?
於是,這一刻看著大小姐,格外欣慰。
如果回了北城市宋家,大小姐這樣的脾氣,自然能鎮的住
宋清酒,“……”
原本覺得陳伯看她的眼神挺正常的,現在發現突然不正常了。
不過……
她清眸瞥了一眼在一邊安靜如雞的許江。
許江以為自家老大給自己暗號,連忙出聲,“墨爺爺,老大她平時不這樣的,她很溫柔的。”
墨家老爺子,“哦。”
他看了看宋清酒,又看向許江。
許江感覺到自家老大格外沁涼的眸光,站在那裏突然抖個不停。
是他會錯意了嗎?
或者說錯話了?
突然,真個人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才端茶出來的年福看到這一幕,不禁看了一眼宋清酒。
宋小姐看著溫溫柔柔的,許江還能怕成這樣?
正這麽想著,突然聽到了許江上下牙關直打架的聲音。
宋清酒,“……”
這家夥是故意來黑她的嗎?
墨家老爺子、年福、陳滄和何夕一起看向許江。
許江,“哎呀,今天天氣真冷,真冷……”
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了。
宋清酒窒息。
這段時間,她對許江還可以吧?
她許久都不動手了!
或許對他太溫柔也是一種錯?
正在她反思自己司機的聲音,聽到了身後傳來的腳步聲,知道墨司宴跟出來了,看向墨家老爺子,連忙出聲,“墨爺爺,我先回北城市住一段時間。”
墨家老爺子回神,“哦”了一聲,點了點頭,“好。”
宋清酒看向陳滄,“陳伯,走吧。”
陳滄徑直站起來,“好的,大小姐!”
墨家老爺子連忙看向年福,“老年,你送他們回北城市,這段時間先暫住那邊,和陳先生一起保護好酒酒。”
年福,“好的,老爺子。”
一邊的何夕,“墨爺爺,義父,我也想去。”
墨家老爺子和年福沒出聲,一起看向宋清酒。
宋清酒,“嗯,一起吧。”
何夕立馬去收拾東西。
許江指了指自己,“老大,那我呢?”
“你?”宋清酒眯起清眸瞥了一眼許江。
許江一邊抖動一邊滿臉期待地看著她。
宋清酒回頭,看了一眼黑著臉站在身後的男人,“送給他了,以後好好跟著你墨哥吧。”
墨司宴,“……”
許江,“……”
他本能地看向墨司宴,委屈巴巴的。
可墨哥竟然一眼都沒有看他,一直盯著老大。
墨哥也不要他?
暴風哭泣,他也太難了!
宋清酒想起自己的箱子還在墨司宴的方向,“陳伯,能幫我去墨司宴的房間拿一下我的箱子嗎?”
墨司宴,“我幫你拿。”
說完,轉身離開。
宋清酒,“……”
好吧!
他拿就他拿!
誰怕誰!
現在,她要回北城市去養胎了,有陳伯和年叔在,宋家應該沒有誰能動得了她吧?
她可以安心養胎。
正出神,就聽到了年福的聲音,“宋小姐,我去備車。”
宋清酒,“有勞年叔了。”
年福出了四合院。
宋清酒剛要跟出去,突然聽到了墨家老爺子的聲音——
“酒酒。”
她停住腳步,回頭看向墨家老爺子,“墨爺爺,我和他說過了,孩子生下來一個跟著我暫住宋家,一個會送過來。”
墨家老爺子一頓,沉默了半晌才出聲,“墨爺爺仔細考慮過,也不建議你留孩子。”
聽到這話,宋清酒微愣。
墨家老爺子心情格外沉重。
酒酒肚子裏的是他墨家的骨肉!是他盼星星盼月亮盼來的小孫孫!
這一刻,有多心痛,隻有他自己知道。
他也想狠心一點,可是到底還是酒酒和阿宴的幸福更重要。
“酒酒,你先回北城市,好好考慮,現在還有時間,再過幾個月,隻怕不好處理了。”
宋清酒毅然出聲,“墨爺爺,我想得很清楚,無論如何我都要留下這兩個孩子。”
墨家老爺子心情複雜。
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悲傷!
這時,墨司宴提著箱子出來了,冷冷地睨了一眼宋清酒,“我不同意。”
宋清酒,“孩子是我懷的,在我肚子裏,我說了算。”
墨司宴黑眸涔寒,“不是我播種,你怎麽懷?”
宋清酒,“……”
“!!!”
墨爺爺在!聽聽他這說的是人話嗎?
清眸瞪了一眼墨司宴,一把奪過箱子。
何夕連忙出聲,“我來吧,孕婦不能提東西。”
宋清酒一頓,“好吧。”
何夕和墨家老爺子、墨司宴道別,跟上宋清酒出了四合院。
墨司宴要跟出去,就聽到了身後自己爺爺格外嚴厲的聲音——
“阿宴,讓酒酒先回北城市吧。”
墨司宴沒出聲,站在那裏,握了握拳頭,盯著頭也不回上了車的宋清酒,眸色一片黯然。
宋家繼承人的身份,對她來說有那麽重要嗎?
一直到車子啟動離開,墨家老爺子輕歎了一口氣,看向墨司宴,“酒酒也是個剛烈的性子,你這樣強迫她是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