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誰說墨司宴這麽好的男人一定屬於宋清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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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她一雙漂亮的眸子很是無辜地盯著紀寒昀,袖子下的手暗暗捏緊了幾分。
    紀寒昀診脈,片刻後皺眉。
    這脈象很不正常!
    好奇怪!
    怎麽會這樣?
    幾秒後,他回頭看向宋清酒,“酒酒,手術風險很大,不能保證成功,我隻能盡力試一試,必須馬上做手術。”
    宋清酒聲音還有些虛浮,“行,做手術吧!”
    話音剛落,宋家的叔公們站了出來,一個個憤慨出聲:
    “不行,宋家她說了不算!”
    “不能冒這個風險!”
    “念念不是說了嗎?宗仁沒有生命危險了,你到底是不是古醫門的?會不會看病?”
    一個個橫眉冷對著紀寒昀,因為蛇群,不得靠近,要不手指頭早就戳到了他臉上!
    紀寒昀冷眼看了一眼宋家的叔公們,“還真如傳言所說,宋家的男人大多都是窩囊廢,同一時間竟然遇到了這麽多。”
    他一句話,瞬間點燃了宋家叔公們的怒火!
    “你年紀小小的,怎麽罵人呢?”
    “乳臭未幹的東西,毛都沒有長齊,教訓起了長輩,我看你一點都不像古醫門的人,是騙子吧?”
    “是宋清酒請來幫他演戲的吧?一群演員!”
    話音剛落,墨司宴黑眸掃到了他們身上,“真聒噪,酒酒,這幾天在北城市他們有沒有吵到你休息?”
    宋清酒一頓,輕聲道,“吵到了,太吵了。”
    仰頭,清眸瞥了一眼墨司宴,眸底有不一樣的柔光。
    這一刻,在他懷裏竟然如此有安全感!
    墨司宴低聲道,“我幫你收拾他們。”
    宋清酒,“隨你吧,我不說話,免得他們說我不尊重長輩。”
    墨司宴,“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值得尊重,倚老賣老、為老不尊的老頭對的是。”
    聽到這番話,宋家的叔公們快要氣炸了。
    “墨司宴……”
    墨司宴抬頭,隻是一個眼神,怔住了幾個老頭。
    宋家的叔公們瞬間安靜了,囁嚅嘴巴,想說什麽,一時沒法開口。
    這眼神有點可怕,要弄死他們一樣!
    墨司宴,“誰再吵酒酒一句,年叔,拖他過去喂周叔的寶貝們。”
    年福,“好的,大少爺。”
    墨司宴側眸看向周瑞斌,“周叔,讓你的寶貝們清理幹淨他的血。”
    他眸光喋血地掃了一眼渾身是傷的司機。
    周瑞斌,“好的,少主!”
    雖然古武內力沒法凝聚,但是驅蛇沒多大問題。
    他的寶貝們爬過去,舔舐司機身上的血。
    “嘶嘶~~”
    “嘶嘶~~”
    空氣裏都是蛇吐蛇信子的聲音,宋家的幾位叔公瞬間安靜如雞,再也不敢聒噪了,但心裏憤怒至極。
    墨家登徒子真的太狂妄了!
    狂妄放肆!哪有一點豪門子弟的修養!
    跑到北城市,居然在宋家的地盤上欺負他們宋家人!
    相比上一次登門求香料的那次,簡直判若兩人!
    墨司宴低頭看向宋清酒,“好了,他們不吵了。”
    宋清酒,“嗯。”
    她抬起手臂,幫他整理衣領,“領口有點亂了。”
    墨司宴渾身一僵,想吻她,顧忌著人多,到底克製了,隻是黑眸幽幽地看著她。
    宋清酒,“放我下來吧,我去幫夕夕看看。”
    墨司宴,“大師兄不是看過了?”
    宋清酒,“……”
    他也叫起來了大師兄?
    一邊的紀寒昀,“!!!”
    他是酒酒師兄,不是墨司宴的!
    這家夥倒是真好意思,居然開口叫上了大師兄。
    墨司宴看向紀寒昀的方向,“大師兄,你說是不是?”
    紀寒昀一頓,隻得出聲,“管好她,不要讓她亂動,有我在,不需要她出手。”
    墨司宴,“好的,大師兄。”
    紀寒昀,“……”
    無論多不情願,但是這個時候,他和墨司宴無疑是統一戰線。
    而墨司宴早已垂眸看向宋清酒,嗓音低磁溫柔地出聲,“聽到了?大師兄這麽說,我隻能聽他的了。”
    宋清酒,“……”
    搶走她的小弟許江就算了!
    現在還搶她師兄?
    紀寒昀才拿起手術刀,手臂突然僵硬住。
    同行這麽幾天,沒有發現墨司宴這個男人如此不要臉!
    這是把他當槍使了?
    他看向宋念,要提醒她站遠一點,隻見宋念癡癡地望著墨司宴,眼中泛著不一樣的光芒。
    紀寒昀看得渾身不舒服。
    這女人,是想和他小師妹搶男人嗎?
    他語氣很冷地出聲提醒,“宋念小姐,別忘記了,你是龍家大少的未婚妻,不要惦記別人的男人。”
    宋念聽到這話,瞬間回神,臉色微紅,“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紀寒昀冷嘲地出聲,“聽不懂沒關係,墨司宴他眼睛不瞎。”
    宋念,“你……”
    混跡夏國上層社會和古武聯邦這麽久,她從沒有遭受過這樣的待遇!
    以往無論她走到哪裏,所有男人的眼睛都長在她身上,但是現在,他們眼中根本沒有她,隻有宋清酒!!
    宋清酒她有什麽特別的嗎?
    除了一張臉,也就那樣!
    但宋清酒懷孕了!還懷上了墨司宴的孩子,明擺著是回宋家和她搶奪女繼承人的身份!
    更過分的是爺爺如今偏向宋清酒!
    目光落在昏迷的宋宗仁身上,眼中多了一絲怨念,罪惡感也少了幾分。
    爺爺,不能怪我,是你對我太無情了!
    說讓你變心那麽快!宋清酒一出現,你就放棄了我!
    這一切隻能怪你自己!
    以後,我還是你的驕傲,但是他的心裏會隻有我,隻有我一個孫女!
    又看了一眼墨司宴的方向,那男人抱著宋清酒站在那裏,身形挺拔俊逸,陽光落在他臉上,仿佛嵌了金色的光暈。
    龍斯年和他一比,完全相形見絀!
    這一刻突然後悔,為什麽她沒有早點注意到墨司宴!
    如果當初她早點和墨司宴示好,憑著她的天賦,墨司宴一定不會拒絕她,加上墨家老爺子需要九曲續命香,更會對她感恩戴德了!
    那麽,如今被墨司宴捧在手心裏的人就不是宋清酒,是她宋念了。
    不過男人嘛!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誰說墨司宴這麽好的男人一定屬於宋清酒呢?
    隻要努力,他未必一定屬於宋清酒,或許不久之後就是她的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