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請問大小姐爺爺的安危重要還是祭祀禮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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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紀寒昀也沉默了。
    愛情還有催眠作用嗎?
    以前從沒有聽說過!
    有種被狗糧秀了一臉的錯覺,他沒再吭聲,轉身到一邊的車上,靠著閉目休息。
    年福看向宋清酒,“宋小姐,要不要給紀先生準備一些食物?”
    宋清酒,“不用,讓他休息一陣就好。”
    年福,“好的,宋小姐。”
    陳滄看向宋清酒,“大小姐,家主暫時昏迷不醒,那祭祀禮還繼續嗎?”
    宋清酒聲音清冷,“繼續!”
    一句話,宋家的人特別有意見。
    什麽時候宋家輪到宋清酒做主了?
    她沒有認祖歸宗呢!
    宋暮遠想說什麽,作為親叔叔又不好說,免得遭人非議。
    他警告地看了一眼李莞。
    李莞想說什麽,咽了回去。
    宋家的七位叔公不願意了,“念念,你說呢?”
    宋念看向宋清酒,“請問大小姐,爺爺的安危重要還是祭祀禮重要?”
    宋清酒低聲道,“爺爺現在不會有生命危險。”
    宋念靜靜地看著宋清酒,“在大小姐看來,您的認祖歸宗的禮真的比爺爺的安危還重要嗎?”
    宋清酒清眸眯了眯,“我再說一遍,爺爺沒有生命危險。”
    宋念笑了一聲,“爺爺對你那麽好,現在因為你生死未卜,大小姐卻這樣,真是讓人心寒。”
    話音剛落,墨司宴被吵醒了。
    他睜開黑眸,眸底有些許紅血絲。
    宋清酒低頭,“乖,你先睡。”
    墨司宴盯著宋清酒。
    宋清酒緋色的唇落下,輕輕吻了吻他微涼的薄唇。
    墨司宴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許久,放開她,又睡著了。
    宋清酒帶上了車門,手機靜音,給陳滄發了一條消息,“等他睡醒繼續祭祀禮。”
    陳滄回了一條,“好的,大小姐。”
    回完,他負責維護現場秩序。
    原本有人提出異議,甚至和陳滄動了手。
    陳滄隻是一招擰斷那人胳膊後,整個九如山安靜了,沒有人再抗議,一個個很是不滿地盯著宋清酒和墨司宴所在的車。
    繼續祭祀禮就很過分!更過分的是宋清酒那女人居然說要等墨司宴睡醒?
    要是墨司宴睡不醒呢?
    那他們等到什麽時候!
    兩個小時後,趙部長和墨司宴帶來的人回了這邊,分別和自己的頭匯報情況。
    因為墨司宴在車上熟睡,他從古武聯邦帶來的人和年福說明了情況。
    這段時間,從古武聯邦進入夏國的人一共九十八人,進入北城市五十九人,這一次在九如山潛伏的人不完全統計是三十九人,二十九人落網,還有十個人不知所蹤。
    所有,從古武聯邦進入北城市的五十九人,至少還有三十個人下落不明。
    趙部長看向陳滄,“這段時間,古武辦會繼續留在北城市執行任務,希望宋家這邊全力配合。”
    陳滄,“那是自然。”
    墨司宴帶來的人看向趙部長和年福,“我們先送這些人回古武聯邦,接受聯邦法庭的審判。”
    趙部長,“好。”
    年福,“辛苦了。”
    然後,十幾架直升飛機相繼離開。
    整個九如山上,隻剩下古武辦的人和宋墨兩家的人,還有那個半死不活的司機。
    紀寒昀眯了一陣,最先醒過來的,臉色已經好了不少,查看了何夕和宋宗仁的情況。
    他看向年福,“何小姐一切正常。”
    然後看向陳滄,“宋家主沒有性命之憂。”
    就是脈象有些怪!
    但是哪裏怪,他又說不清楚,總覺得不正常。
    沒有看到宋清酒和墨司宴,目光逡巡了一圈。
    陳滄,“紀先生,大小姐和墨少在那邊的車上休息。”
    紀寒昀,“……”
    墨司宴還沒有醒?
    他順著陳滄的方向,目光落在宋清酒和墨司宴在的車上,車門禁閉,一片安靜。
    “什麽時候回宋家?”
    陳滄輕聲道,“大小姐說了,等墨少醒了繼續祭祀禮。”
    紀寒昀“嗯”了一聲,看了一眼很是不滿的宋家人。
    整個宋家人,除了酒酒,就沒有一個招人喜歡的!
    特別是宋念……
    他看了一眼這個覬覦小師妹男人的女人。
    宋念,“紀先生,我爺爺什麽時候能醒過來?”
    紀寒昀冷聲道,“隨時都可以,但沒必要,他現在需要好好休息。”
    宋念,“……”
    這個人的古醫看起來真的很厲害的樣子?
    他的古醫應該比宋清酒還厲害吧?
    感覺到宋念盯著自己,紀寒昀厭惡地扭過頭,看向別的方向,“陳先生,小師妹的父親是哪個墓碑?”
    陳滄指了一個方向。
    紀寒昀,“我祭拜一下。”
    他到了宋暮城的墓碑前,行禮祭拜,默默地看了一眼遺像中的男人。
    小師妹有些像她父親,特別是眉眼間。
    “宋叔叔。”
    沒有多餘的話,祭拜完,又看了一眼宋宗仁的情況,有些困惑,站在一邊玩起了手機。
    看了好幾遍未接電話,沒有一個。
    師父是徹底失聯了嗎?
    他試著撥過去,依舊提醒您撥打的電話暫時沒法接通。
    幾個師弟,也沒有消息!
    他們隻怕在無人區吧!
    突然慶幸自己讓墨司宴聯係到了,要不這段時間誰保證小師妹和她腹中孩子的安穩。
    看了看時間,又看了看墨司宴和宋清酒的車。
    已經過了中午,墨司宴還不醒?
    來的路上,聽說宋家宴請了不少賓客。
    看向陳滄,剛想出聲,車門突然開了。
    墨司宴和宋清酒一起下了車。
    宋清酒身上馬麵裙格外颯爽,清眸看向陳滄,“陳伯,繼續祭祀禮。”
    陳滄去安排。
    紀寒昀走過來,湊近宋清酒,低聲說了幾句話,簡要地說明了宋宗仁的情況。
    宋清酒蹙眉,“那我去看看。”
    一邊的墨司宴有些不願意了,“大師兄,你之前不是說不用酒酒動手?”
    紀寒昀看向墨司宴,不太喜歡這一聲大師兄,怎麽聽怎麽都隔應不舒服,“此一時彼一時,宋家主的情況有點特殊。”
    特殊?
    墨司宴黑眸掃向宋宗仁的方向。
    宋清酒已經走過去,親自幫他診脈。
    紀寒昀和墨司宴一起走近,站在她身邊。
    不遠處的宋念,心口不由地一緊。
    紀寒昀都看不出來什麽?宋清酒她能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