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那就改成我和宋小姐的訂婚禮給宋家主衝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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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德一頓,不得不應,“好的,大小姐。”
他還能說什麽?
可這麽下去,他管家的位置汲汲堪憂啊!
往前一步,連忙又問,“大小姐,您看已經到北城市的賓客怎麽安排?”
宋清酒清眸眯起,思考了幾秒後,瞥了一眼墨司宴的方向,“地主之誼必須盡到,吃喝住、還有來去的交通工具都安排好,就說宋家這邊計劃有變,晚上是我和墨……”
說到這裏,突然停住了。
她這樣會不會太主動了點?
外公總是教她女孩子要矜持,生怕自己走了媽媽的老路。
後麵看她野得很,跟個男人一樣,外公似乎挺高興的。
不過那是以前的事情了,現在……
她覺得自己溫柔了不少。
墨司宴似乎感覺到她的注視,黑眸看向宋清酒。
就在宋清酒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終於聽到他接了話,“那就改成我和宋小姐的訂婚禮,給宋家主衝衝喜,宋宋小姐沒意見吧?”
宋清酒輕聲道,“要是有呢?”
墨司宴,“提。”
宋清酒沉默了一陣,沒提出任何意見。
墨司宴黑眸灼灼地看了她幾秒鍾,輕聲道,“那就這樣。”
宋清酒,“嗯。”
她看向宋德,“管家,你去安排,讓陳伯跟著你一起。”
宋德,“……”
這個他一個人就安排得來!
為什麽要跟個陳滄?
可是再多的不滿,也不能抗議,隻得應了一聲“好”。
宋清酒看向已經走遠了一些的陳滄他們,“管家,你先去忙吧。”
她清眸瞥了一眼墨司宴,跟上了。
墨司宴緊跟到了她身後,一前一後,一眼望去,兩個人的背影也像一幅最高級審美的油畫。
還站在原地的宋暮遠、李莞和宋懷禮他們,“……”
就這麽說改就改了?
說要訂婚就訂?
也不需要問一問宋家其他人的意思?
這還沒認祖歸宗,就要訂婚了嗎?
宋清酒和墨司宴很快跟上了宋宗仁和何夕的擔架推車。
宋宗仁看向他們的方向。
他們說要訂婚,他聽到了!
他一百個高興!
隻是有一點小小的遺憾,自己一會兒要走手術,隻怕需要在床上癱很長時間,不能親自主持酒酒的訂婚禮,不能站著待客。
他盯著宋清酒和墨司宴,現在不敢出聲了。
剛才說了一句話,疼了一個半死!
再說一句,就不止疼個半死了,酒酒的大師兄可能就要放棄他這個病號了。
……
很快,到了慶園,宋清酒讓陳滄和宋宗仁住在一起,“陳伯,這段時間就有勞你多多照顧一點家主了。”
陳滄,“好的,大小姐。”
他看了一眼宋宗仁,很明顯不太喜歡照顧。
宋宗仁,“……”
嫌棄他可以,能不能不要這麽直接?委婉一點不好嗎?
他現在是個病號,身體狀況這麽差的情況下,真的不用考慮一下他的心理健康?
陳滄推了宋宗仁去房間。
宋清酒看向年福,“年叔,夕夕就和我住一起吧,我照顧她方便一點。”
年福一頓,“這……讓宋小姐照顧夕夕合適嗎?”
宋清酒輕聲道,“我和她是朋友,沒有什麽不合適的,等我以後坐月子的時候,還需要夕夕照顧呢。”
年福聽到宋小姐這麽待夕夕,十分為夕夕開心,隻是……
他默默地看了一眼自家大少爺。
墨司宴低聲道,“我隨便住就行。”
年福聽到這話放心不少,“大少爺,我去幫您收拾房間。”
“簡單點,能住就行。”
“好。”
年福去收拾房間,宋清酒這裏隻剩下了她、墨司宴、何夕和紀寒昀。
宋清酒找到自己的箱子,打開,找到一柱特殊功效的香,看向墨司宴和紀寒昀,“你們幫我把夕夕推進去,抱到床上,我給她點上香。”
墨司宴和紀寒昀一起看向她手裏的香。
宋清酒一隻手很隨意地拿著整個古武界千金難求的香料,打量著墨司宴和紀寒昀。
兩個人居然沒有人主動?
最後還是墨司宴先出聲,“大師兄,我不太方便,還是你來吧,有勞了。”
紀寒昀,“……”
他看了一眼墨司宴,臉色不怎麽好,但也沒拒絕。
畢竟是酒酒腹中孩子的爸爸,真的讓他抱別的女人吧!
不太合適!
他可不想再多一個宋念出來。
不過看何小姐,不像宋念那樣的作風。
他一向和女人絕緣,除了小師妹,不太喜歡和其他任何女性有過多的來往。
但何小姐的確不是那麽讓人討厭的那種。
他上前,推過何夕的擔架床去了宋清酒的方向。
宋清酒跟上了,留下了墨司宴一個人在客廳。
他打量了一眼她曾經寶貝一樣的金屬箱子,從來都上著鎖,現在就那麽打開放著,不怕他看了?
看著看著,黑眸漸漸沁柔起來。
隻要他不提不要孩子,兩個人就能愉悅地相處。
可是她的身體真的不適合要孩子!
就像紀寒昀說的那樣,酒酒生孩子就像一顆定時炸彈!
徐徐圖之吧!
他移開眸光,走到窗戶前,打量著院子裏的精致。
院子不是十分奢華,但是很有格調,很彰顯主人的身份。
所以,宋宗仁現在打算把酒酒培養成宋家的女繼承人了嗎?
估摸著用香料比較費事,需要一陣,他到陳滄的房間,看了一眼宋宗仁。
宋宗仁已經被陳滄安置到了床上。
墨司宴低聲道,“紀先生正在幫何小姐用香料,一會兒就過來。”
宋宗仁眼神回應,看著墨司宴。
用香料?
他沒讓人給酒酒香料呀!
念念那邊也沒給酒酒香料!
酒酒哪來的香料給何小姐用的?
震驚之餘,還有些吃味。
怎麽覺得那個何小姐對酒酒來說比自己這個爺爺還重要呢!
但是他不能說話,也不能表達不滿。
於是,靜靜地躺在床上等紀寒昀過來給自己做手術。
約莫半個小時後,紀寒昀來了。
他一雙寒眸看向墨司宴,“你去照顧酒酒,我幫他做手術。”
紀寒昀氣質冷,聲音都是冷,給人一塊寒冰一樣的感覺。
墨司宴,“好。”
他出了陳滄的房間,第一時間回了會客廳,看到宋清酒臉色有些白,坐在那裏整個人倦倦的,眉心輕擰了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