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酒酒現在還懷著你的孩子你讓著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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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時間大家都沒有出聲。
    整個古武界,將近兩百年沒有出一個像樣的調香師了,所以大家都小看了宋念!
    紀寒昀低聲道,“以後大家小心一點宋念。”
    周瑞斌十分感慨,“那是自然,誰能想到她一個小女娃娃竟然下手這麽毒!”
    他一個古武界老江湖了,都中了那個女娃娃的道!足見調香師的可怕!
    他看向年福和陳滄,特別是陳滄。
    紀寒昀,“周先生,你沒有聞到什麽特殊的香味嗎?”
    聽到這話,陳滄和年福也看向周瑞斌。
    周瑞斌搖了搖頭。
    於是,所有的人目光都落到了陳滄身上。
    如今這張餐桌前,對調香最熟悉的人莫過於了陳滄了。
    他是宋家待了那麽多年,應該知道的不少吧?
    陳滄一時為難,“你們也知道,在宋家女性的調香天賦最卓越。”
    紀寒昀、年福和周瑞斌他們,“……”
    的確是如此!
    宋家鼎盛的時候,在古武界也是數一數二的家族,沒人敢招惹那種,這些年落敗得嚴重。
    雖然古武聯邦盛傳宋念是調香天才少女,但是知道過往厲害調香師的人多少會有些不屑!
    當然,宋念在古武聯邦很受追捧,是因為調香師在這個時代太稀缺了!是古武界稀缺職業排名第一那種。
    於是,周瑞斌遲疑了一陣,輕聲問,“宋小姐調香天賦到底怎麽樣?”
    陳滄看向年福,“這個年老恐怕比我更清楚一點。”
    年福,“我也不太清楚,總之三年前,宋小姐手上有一柱九曲續命香,救了我家老爺子一命。”
    周瑞斌他們,“……”
    他們一起看向年福。
    年福,“別看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宋小姐親手調製的,或者宋家大少爺留給她的。”
    周瑞斌他們看向紀寒昀。
    紀寒昀心情比他們還要複雜。
    因為他都不知道小師妹會調香!
    不過以前小師妹的確送過她不少價值不菲的香料,小師妹每次說自己在黑市淘的!
    更離奇的是,他居然信了!
    他看向周瑞斌他們,“我也不清楚。”
    周瑞斌,“你怎麽當宋小姐師兄的?”
    紀寒昀眉眼清冷地看向周瑞斌,“需要周老教我?”
    周瑞斌一時語塞,不好再嗆聲,吃飯的心思都沒有了,看向客廳的方向,“宋小姐怎麽還不過來吃點飯呢,不是還懷著小寶寶嗎?”
    陳滄,“宋小姐還沒有醒,在休息。”
    周瑞斌,“哦。”
    孕婦好像都嗜睡!
    陳滄多少了解一點香料方麵的事情,看向眾人,“紀先生說得對,大家都小心一點宋念,她擅長用香料,有些香料的確可以調到沒有味道,很容易中招。”
    周瑞斌一臉不悅地看向陳滄,“那你為什麽不早說?”
    陳滄,“我也沒想到。”
    周瑞斌打量著陳滄,“沒想到?我看你八成是故意的。”
    陳滄看向周瑞斌,“那也行。”
    周瑞斌,“……”
    他捏著筷子,一臉憋屈,好半天才出聲,“那我到底什麽時候才能恢複內力?”
    陳滄沉默了一陣,“宋小姐連九曲續命丸都調製不出來,應該調製不出來太過極端的毒性香料,時間一過,應該就能恢複了。”
    周瑞斌一聽,鬱悶至極,誰知道還要等多久。
    ……
    一個小時後,宋清酒醒了。
    她才睜開清眸,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看了看她枕著的位置,整個人被燙到了一樣坐了起來,“墨司宴,你……”
    墨司宴臉色不怎麽好看。
    他的自製力,在她麵前完成成了笑話!
    身形有些僵硬地站起來,“是你自己枕到那裏去的。”
    宋清酒,“……”
    墨司宴幽幽地看了一眼她,“陳伯做好飯了,你先去吃,我去洗個澡。”
    宋清酒臉色緋紅,“好。”
    墨司宴徑直離開。
    宋清酒出了客廳,就看到了正在院子裏看醫書的大師兄。
    紀寒昀聽到熟悉的腳步聲,抬頭,“醒了?”
    沒有看到墨司宴,有些意外,“他呢?”
    宋清酒不好意思說他去洗澡了,感覺一句話會讓人想入非非。
    遲疑幾秒,輕聲道,“他去上衛生間了。”
    正好聽到動靜過來的陳滄,“大小姐,那我現在將你和墨少的餐食送到客廳去?”
    宋清酒連忙出聲,“不用,我有點餓了,我先吃吧。”
    誰知道那男人多久才能出來!
    某人的持久力一向不弱!
    說完,臉色有些不自然,怕被人看出來,徑直去了餐廳。
    院子裏,陳滄和紀寒昀相互望了一眼,以為兩個人又吵架了。
    還是因為孩子的事情吧?
    紀寒昀看著宋清酒的背影,眉心緊皺。
    看起來酒酒非要留著孩子,隻怕墨司宴沒法說服她了!
    難道就要眼睜睜地看著她冒險嗎?
    於是,他看向陳滄,有些好奇宋家有沒有那種不傷害身體能墮胎的香料,但是怕酒酒聽到不敢問。
    陳滄回過神來,“紀先生,我先去給大小姐準備餐食了。”
    紀寒昀,“嗯。”
    想要不知不覺地讓酒酒流掉孩子,隻怕沒那麽容易。
    他一邊看書,一邊看向客廳的方向,許久都不見墨司宴出來。
    半個小時後,墨司宴終於出來了。
    紀寒昀在墨司宴臉上看了好幾眼。
    不像便秘!
    一個大男人,蹲廁所蹲那麽久?
    還是自己的醫術退步了?
    墨司宴停住腳步,“大師兄。”
    紀寒昀,“身體不舒服?”
    墨司宴一頓,黑眸迷惘,“沒有。”
    紀寒昀不太相信,“那怎麽上個衛生間還需要半個小時?”
    墨司宴,“……”
    紀寒昀又看了一眼墨司宴的臉,也不像腎不好尿不盡,“手,我給你診個脈。”
    墨司宴連忙出聲,“不必了,謝謝大師兄。”
    紀寒昀冷著臉盯著墨司宴。
    他主動診脈拒絕他的人,墨司宴還是第一個!
    別人求都求不來!
    “你確定?”
    墨司宴,“我去看看酒酒。”
    紀寒昀臉色很臭地出聲,“一個大男人,不要和女孩子吵架。”
    墨司宴,“???”
    紀寒昀總覺得不對勁,多打量了幾眼墨司宴。
    可惜,從沒有經過情事又不擅長男科生殖體係古醫的他,完全沒有瞧出來端倪,“何況酒酒現在還懷著你的孩子,你讓著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