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敢動本王的王妃斬了他那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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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風見顧歎麵色紅的有些異常,再看他的衣襟似乎也被汗水浸濕,同為男人,他似乎明白了什麽,連忙垂下頭去。
    “是屬下逾矩了,屬下這就去辦。”
    很快,摻了冰塊的涼水送來,顧歎泡進涼水中,足足用了一炷香的時間才將身體的燥熱壓製下去。
    楚墨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睜眼便對上一雙寵溺的眸子。
    “醒了?感覺如何,頭疼不疼?”顧歎柔聲問道。
    雖然當時在馬車裏,楚墨處於醉酒狀態,但她天生記憶離超群,馬車裏發生的一幕清晰浮現在腦海中,她的臉頰又不自覺的紅了。
    看出她的窘迫,顧歎垂頭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墨兒,本王會耐心的等你徹底接受本王。這是本王吩咐後廚熬的醒酒湯,你先喝了。”
    接過醒酒湯一飲而盡,楚墨迎上顧歎的眼眸,看著他眼裏滿滿都是自己,楚墨心裏頭暖暖的,她極快的在顧歎嘴角落下一吻。
    “今日醫坊應該可以使用了,我們去看看吧。”
    “好。”
    昨日顧歎吩咐清風帶人將店鋪按照醫坊的規格布置了一番,今日楚墨來看見便完全死醫坊,看不出之前茶樓的痕跡了。
    顧歎指著一塊紫檀木牌匾說道。
    “醫坊還未命名,你打算起個什麽名?”
    想了想,楚墨說道。
    “就叫同仁堂吧。”
    “同仁堂,這個名字不錯,本王來題字吧。”
    顧歎的字蒼勁有力,筆走龍蛇,在牌匾下留下同仁堂三個字後,又用利劍灌注內力雕刻一番,用墨填注了顏色,同仁堂的牌匾就好了。
    將牌匾往門框上安放好後,楚墨的醫坊也就正式開業了。
    因為清平傷勢還沒痊愈,小奴要照顧他,二人短時間內還需在王府休養,便暫時由翠竹和清風充當跑堂。
    皇城不缺醫坊,一上午也沒有病人前來。
    下午幾人昏昏欲睡,門外傳來腳步聲,幾人睜開眼睛,便看見一個將價值不菲的衣裳斜挎著穿在身上的貴公子目中無人的走了進來。
    “這醫坊打開門做生意,怎麽也沒個招呼的人?”
    聞言,翠竹走上前去。
    “公子,你是要看病嗎?我們家大夫隨後就出來。”
    貴公子戲謔的打量翠竹一番,捂著胸口。
    “沒錯,本公子是病了,病入膏肓,但本公子的病,你家大夫治不好,姑娘你卻能治。”
    說著,這不長眼的貴公子就要對翠竹動手。
    翠竹平日裏就不苟言笑,現在瞧著這人沒安好心,麵色就更加嚴肅了。
    “公子請自重,你若是有病,就讓大夫給你開幾副藥,若是沒病,還請你離開,同仁堂是醫坊,不是你胡作非為的地方。”
    “是嗎?嗬嗬嗬,你可能不知道本公子,本公子的爹是太子門下首席門生,將來前途無量,別說同仁堂,就算是整個皇城,本公子想怎麽著就怎麽著,誰敢阻攔本公子就是找死!”
    在裏間聽了這番話的楚墨和顧歎對視一眼,一起朝外麵走去,楚墨道。
    “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是誰膽敢在我的醫坊裏撒野!”
    當她繞過屏風走出來的時候,那貴公子都看呆了,立刻繞過翠竹,朝楚墨走來。
    “原來你就是同仁堂的大夫,想不到竟然是這般傾城絕色,本公子確實病了,得了相思病,想姑娘想的睡不著,吃不香,這病,隻有姑娘能治。”
    他色眯眯的眼睛直勾勾盯著楚墨,楚墨一陣陣惡心,沉聲道。
    “你沒病,若是來鬧事的,現在你還能走著離開。”
    “這脾氣我喜歡。”貴公子不懷好意的打量著楚墨。
    “你可知我爹是誰,我爹是太子麵前的紅人,是當朝內閣首輔大人,將來太子登基了,我家更是會平步青雲,我也會成為朝堂一等大官,姑娘,你若是跟了我,日後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那貴公子不但色膽包天,手也不老實,說著就要朝楚墨摸去。
    還沒碰觸到楚墨,一顆石子淩空襲來,將貴公子的手打的血肉模糊。
    顧歎從屏風後出來。
    “本王當是誰,原來是內閣首輔家的牲畜,內閣首輔不過是個徒有虛名,沒有實權的官職,你也敢當街耀武揚威,誰給你的膽子!”
    貴公子捂著鮮血直流的手背疼得齜牙咧嘴,色迷心竅的他仗著有顧言撐腰,在顧歎麵前也不知收斂。
    “原來是病懨懨的攝政王爺啊,你是來這裏看病的?這位姑娘不對,原來是王妃呀,可惜了王妃這麽個嬌滴滴的大美人,跟了王爺這樣的病秧子,白白蹉跎了大好年華。”
    說完,當著顧歎的麵就要對楚墨動手動腳。
    “王妃,王爺身子骨弱,你嫁入王府的這些時日,獨守空房一定守的很辛苦吧,今日遇見了我,我會好好疼惜你的。”
    顧歎麵容陰沉,周身縈繞著一股子戾氣。
    “不知死活的家夥,本王的王妃豈是你能覬覦的!來人,將他那隻手砍下來!”
    清風應聲上前,那貴公子把眼睛一瞪。
    “我爹可是太子門下首席門生,太子將來登基後,定不會虧待了我爹,你敢對我動手!一個病秧子攝政王算什麽,我啊!我的手!救命啊!”
    顧歎沒給他將話說完的機會,徑自出手,斬斷了他一條手臂。
    看著自己的手臂掉到地上,那貴公子的話戛然而止,愣怔了一下,才哭爹叫娘。
    楚墨冷眼看著疼得冷汗直冒的貴公子,眼神譏誚,活該,這種就是典型的小人得誌。
    他看起來跟顧言差不多大,他爹竟然是顧言的門生,也真夠厚顏無恥的。
    還有他方才竟然敢在顧歎麵前說那番話,真是自尋死路。
    顧歎站在貴公子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再敢亂叫,本王將你的舌頭拔下來。”
    “我爹是不會放過你的!”愚蠢的家夥還妄想用他爹來威脅攝政王。
    顧歎嘲諷的勾起嘴角。
    “最近五年,內閣首輔大臣季凜貪汙白銀五十萬兩,搶占良田三千畝,搶奪有夫之婦三人,其中兩人因此家破人亡,這三項罪責足夠你家抄家十遍,季玉辰,趕緊回去讓你爹準備好棺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