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自掘墳墓的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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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芨被一腳踹翻後,吐出幾口鮮血,驚恐的看著顧歎。
    顧歎渾身肅殺之氣,仿佛要將眼前的人碎屍萬段,白芨滿眼惶恐,想要逃跑,卻發現自己受了內傷,無法站立。
    “陛下,求求你放過我吧,臣女隻是一時糊塗,臣女的父親是當朝丞相,為南燕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你就看在臣女的父親多年為南燕盡忠的份上,饒恕臣女吧。”
    若是顧歎現在還能行動,白芨根本沒有活著的機會,可顧歎現在受了很嚴重的內傷,殺不了白芨。
    “滾!”他冷冷吐出一個字。
    白芨大喜。
    “臣女就知道陛下還是在意臣女的,多謝陛下不殺之恩。”
    說著,白芨就拚命站起來,朝門口走去。
    剛走到門口,又被一股大力給掀翻。
    沈慕容從門外進來,一眼便看出顧歎受了很嚴重的內傷,他垂眸看著麵前的女子。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給陛下下毒,你可知這是誅九族的大罪!”
    白芨哆哆嗦嗦道。
    “是陛下放我離開的,你???你不能殺我。”
    原本顧歎放白芨離開,也隻是想讓她趕緊從自己的眼前消失,今日白芨對他下藥,肯定也對楚墨下藥了,顧歎怎麽可能放過她。
    見到沈慕容前來,便沉聲道。
    “沈慕容,將她抓起來,等候皇後發落。”
    白芨拔腿想跑,沈慕容迅速出手點了他的穴道。
    “不好意思,你活不成了,誰讓你遇見了我呢。”
    白芨想求饒,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是沈慕容點了她的啞穴。
    沈慕容走到顧歎麵前,將一粒藥丸遞給他。
    “陛下,這是能助你調理內息的藥,皇後那邊已經沒事了,你且放心。”
    聽到他這樣說,顧歎便放下心來,吃過藥丸後閉目調息。
    很快,顧歎的內力便複原,他睜開雙眸。
    “慕容,你的醫術越發精進了。”
    沈慕容笑道。
    “到底還是比不上你的皇後,皇後娘娘是我在這世上佩服的第二個人,你是第一個。”
    好幾次,白芨都試圖求饒,可她現在動不了也發不出聲音。
    “皇後在哪?”顧歎問道,他現在最擔心的便是楚墨的安危。
    “在另一個房間,她很厲害,沒有受傷,你不必擔心。”
    二人前往楚墨所在的房間。
    楚墨閉目調息,清理了毒素,便打開房門,在外麵等候多時的翠竹一下子跪下來。
    “皇後娘娘,奴婢有罪,奴婢該死,請皇後娘娘責罰!”
    看著惶恐的翠竹,楚墨問道。
    “翠竹,你何罪之有?”
    “是奴婢沒有保護好娘娘,才讓白芨有機可乘,給娘娘下了毒,還差點遭遇這兩個家夥的毒手。”
    “起來吧,你沒罪,是本宮疏忽了,況且本宮並未受傷,快起來吧,不必惶恐。”
    聽了楚墨這樣說,翠竹這才鬆了口氣,感激道。
    “多謝皇後娘娘,皇後娘娘的大恩大德,奴婢沒齒難忘。”
    楚墨視線落在那兩個男子身上,男子此時已經從昏迷中醒來,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有些慌亂,再迎上楚墨冷冽的目光,兩個男子齊刷刷一個激靈,隻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升起。
    “皇後娘娘饒命啊,我兩也是受到白芨小姐的威脅,我們不是故意的,求皇後娘娘饒恕我等性命吧。”
    楚墨冷冽勾起嘴角。
    “你倆可還記得本宮當時所說的話,本宮絕無饒恕你們的可能!”
    兩個男子苦苦哀求,楚墨不為所動,這件事既然是白芨做的,那麽白丞相十有八九也是知情的。
    “皇後娘娘,我們都是白芨小姐的人,白芨小姐可是當今丞相府的大小姐,你若是殺了我們,白芨小姐和丞相府不會放過你們的!”
    他們竟然天真的以為丞相府能護住他們,真是愚蠢!
    “墨兒,你怎麽樣了?可有受傷?”顧歎和沈慕容趕到。
    顧歎快步走到楚墨身邊,滿眼擔憂的看著他。
    “我沒事,倒是你,可有受傷?”楚墨溫和笑道。
    “我也沒事,你沒事就好,白芨竟敢傷你,我絕不會放過她!”
    顧歎眼底殺意迸現。
    此時白丞相等人發現白芨和顧歎,楚墨都不見了,按照他之前跟白芨商議的,他打著找人的名號前來後院。
    便是想讓眾人看見皇後出醜,皇帝跟白芨發生了關係,讓皇帝廢了皇後,冊封白芨為妃。
    此時白丞相還做著一步登天的美夢,幻想著她的女兒能為皇後,他便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國丈大人了。
    “大家都仔細找找,陛下和娘娘的安危可關乎天下蒼生。”
    眾位大臣仔細的尋找著每一個房間,當他們推開其中一個房間的時候,被裏麵香豔的一幕震驚的瞪大眼睛。
    在人群後麵的白丞相看見大家的反應,還以為他們發現了皇後和那兩個男子的一幕,便忙不迭擠上前去。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眾人看向丞相的眼神裏充滿了同情,還有人低聲安慰他。
    “丞相大人,待會兒你無論看見什麽,都要做好心理準備。”
    “大人說笑了,老夫需要做什麽心理準備?”
    眾人自動給他讓開一條路,白丞相到了人群最前麵,當他看見房間內那香豔的一幕時,氣得差點背過氣去。
    “這是怎麽回事?你???你這個逆女!你怎麽敢在府上跟兩個野男人這樣!”
    此刻白芨體內的毒還未完全解開,她和兩個男子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還沒有分開呢。
    看見房門前圍觀的眾人,白芨羞惱不已,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是體內那種難耐的感覺又令她欲罷不能。
    身上的男子也是這樣,即便給眾人圍觀,即便明知等待他們的隻有死路一條,可體內那種鑽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