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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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網址:大梁末年,北境動亂,國力式微,分裂為西齊、雍臨、盛州三國,而故事就在盛州開始。
    大梁六年,大梁北境臨靠盛州,邊境戰亂不斷,盛州王困守邊境。
    盛州九王子蕭承煦一招圍魏救趙,再加上齊王三王子蕭承睿的配合下成功營救,但卻身受箭毒,名為鴆魂之毒,其跟隨多年的撫北將軍謝襄因此焦急萬分,其女跟隨多年,通曉心意,便請命前往西齊為盛州王討得解藥。
    大梁王朝末年,大梁北境分為盛洲,西齊,雍臨三個國家,盛洲和雍臨為姻親,西齊想起當年和雍臨定下通婚之約,讓雍臨履行約定。
    西齊大世子司徒昆想要強娶雍臨郡主賀蘭綰音,奈何賀蘭綰音根本不想嫁,但是雍臨王賀蘭明哲卻不為所動。
    雍臨國力弱小,為了保住雍臨,與西齊簽訂通婚之約,所以司徒昆想要娶賀蘭綰音,他們雍臨拒絕不得。
    大梁天元六年,大梁鐵騎屢犯北境,攻打盛洲,將盛洲王蕭尚遠困在了永安城,盛洲三殿下正在率領援軍趕了,可惜卻被大梁軍隊困在江邊,難以突圍。
    大梁將軍正在軍帳中歇息,突然被蕭成煦手下偽裝的大梁士兵壓置跟前,說有重要情報向其稟告,換取其性命。
    而女主,容星靈,也就是我就因為這一趟西齊之旅,為自己的一生和盛州牽下了一場不解之緣。
    …………
    “大梁對待奸細,從無活口之例,你有什麽情報?”
    “稟告將軍,我知道的情報關係大梁此次戰役的勝敗”
    將軍不信,因為他已經命令手下人馬圍在江邊,盛洲齊王殿下,根本突圍不了。
    “盛洲的三殿下蕭承睿已經突破了大梁的邊防”
    “不可能,你休要胡言亂語,兩萬大軍鎮守渡口,他們怎麽可能渡江?”
    “因為九殿下下永安王已經發現了大梁的糧倉位置,他準備帶精銳潛入,火燒糧草”
    將軍繼續等著蒙麵男子說完,其實不需要他說,已經猜到了對方的想法,燒掉糧草之後,困守在江邊的守軍必須分出半數兵力去救糧,到時候齊王就能渡江,解救盛洲王。
    “算算時辰,援軍已經快要到大梁的糧倉附近了”
    就在將軍準備讓人查看的時候,覺得不對,怎麽會有刺殺的人,能將這個情況知道的這麽詳細?
    “你究竟是什麽人?”
    黑衣男子緩緩摘下蒙在臉上的黑巾,露出下麵那張少年英氣的俊臉,赫然就是盛洲的九殿下,永安王蕭承煦。
    “永安王”
    因為軍帳裏麵有蕭承煦和他的手下吸引注意,外麵蕭承煦的人手正在噴撒火油,點燃帳篷,為蕭承煦突圍做準備。
    而帳內蕭成煦聽到外麵的聲音,一下子拔出偷藏的匕首,刺向大梁的將軍,三下兩下就刺中了將軍的胸口。
    “主帥已死,爾等還不速速投降?”
    因為這句話,大梁的士兵軍心大亂,這時候三殿下蕭承睿也率兵敢來,解救了被困在大梁士兵中的蕭承煦。
    “三哥”
    “還沒死啊!留下一封書信就擅自出來行動,我若不來救你,你有幾條命可以活?”
    “我是三哥帶大的,這麽點兒小事兒三哥還怕我應付不來?那也太小瞧你自己了吧!”
    蕭承睿是真心照顧這個比他小了這麽多歲的弟弟,看這莽撞的樣子,一點不讓人省心。
    “擅自離營,不聽號令,該當何罪?”
    “回去任三哥處置”
    蕭承煦根本沒有想過今天這個事情,蕭承睿看著蕭承煦是又愛又恨。
    蕭承睿告訴蕭承煦,自己已經做好了部署,準備明天一早包圍大梁軍隊,到時候就能順勢去永安城解救盛洲王。
    “可是,三哥,我怕父王撐不住啊!”
    “你這匹夫之勇,毫無大局觀念”
    就在兩個人對話的時候突然有個人衝過來想要殺了兩個人,幸好被趕來的容齊及時一箭射死。
    “兩位殿下,戰場瞬息萬變,請兩位殿下回歸帥營,屬下必滅了這些大梁人”
    蕭承睿和蕭承煦立馬飛身上馬,等待手下人清理戰場。
    等到第二天,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大軍已經到達永安城下,接了大盛王的圍。
    “好啊,你們終於來了”
    幾個人連忙向蕭尚遠行禮,蕭尚遠看到他這些兒子們高興地笑了出來。
    “火燒敵營,圍魏救趙,誰的主意啊?”
    就在蕭承睿準備說的時候,蕭尚遠的親衛軍告訴他,昨天晚上全都是九殿下蕭承煦的主意,還拚命地誇獎蕭承煦。
    其實這個將軍本意是欣賞蕭承煦的行為,要知道永安城之困時間拖得越長越不利,所以蕭承煦能當機立斷,火燒敵營,他們很是欣賞,但是其他殿下就有些嫉妒了。
    蕭承煦不過是一初出茅廬的小子,怎麽能被這麽一直誇獎啊,要說他們也都掌管一營多年,怎麽就比不上蕭承煦呢!
    “老九人呢?”
    “父王”
    “王上”
    蕭承煦和容齊並肩騎馬而來,齊齊下馬給蕭尚遠請安,蕭尚遠讓兩個人起來,拍了拍蕭承煦的肩膀。
    蕭尚遠看了看蕭承煦身後的容齊,真是越來越有樣子了,身子挺拔,氣勢逼人,劍眉下一雙眼眸囧囧有神。
    “越來越有你爹的樣子了!”
    “多謝王上誇獎,屬下還差點遠呢!”
    自從兩年前容齊出孝之後就一直在軍中曆練,按照軍工,再有兩三年的時間,容齊就能像當年的容天德一樣,執掌莽嘯營。
    “父王,您怎麽樣,沒受傷吧!”
    “我很好啊!”
    看著眼前這個他最喜歡的兒子,蕭尚遠滿滿的都是驕傲,一副炫耀的樣子看向自己的下屬,容齊看著一旁的蕭承睿和蕭承耀心裏一咣當。
    “我剛剛聽他們說這件事情,我就在想,應該是你小子的主意,仔細一看,果不出所料”
    “父王見笑了,這都是三哥從小教我的兵法戰術,三哥曾說過,凡戰者,以正合,以奇勝”
    “我還教過你要遵守軍規戒律,不聽號令,差點惹出大亂”
    蕭承睿敲了一下蕭承煦的頭,一副親切的樣子,而蕭承煦對於這些根本沒有任何想法,容齊的心中總感覺有事情要發生。
    “老三哪,老九一直在跟你學習兵法,是你告訴他的,兵貴奇用”
    “你心裏都明白,可是不是你在用兵的時候有些保守啊?”
    蕭尚遠看到蕭承睿說蕭承煦不樂意了,他這個兒子啊,年紀有些大了,不如小時候那般勇猛,戰場總會選擇保守一點的方案,但是政治上卻希望能夠變法創新。
    蕭承睿心有成算,對於蕭尚遠的話隻是笑了笑,他心中想的隻有他自己知道,而一旁的蕭承耀就明顯就多,一副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
    “父王教訓的是”
    “不過都挺好,這一次你們四個立了功,回去以後,我一定會論功行賞”
    “要論功行賞的話,當數三哥是頭功,三哥為了救我,拚命地殺出一條血路,要不然兒臣就深陷敵營了”
    容齊看著蕭承煦一副特別信任蕭承睿的樣子,覺得以後啊,蕭承煦有的磨了。
    “父王,大梁此敗暫時不會來犯,可我們還是速速回京才好”
    蕭尚遠也覺得蕭承睿提醒地對,帶著大家一起回京,可是就在這時,變故發生了,蕭尚遠還沒走兩步,就暈倒在蕭承煦的懷中。
    一行人快馬加鞭將盛州王抬回盛州王宮,讓禦醫診脈,蕭尚遠的臉色慘敗,禦醫一時之間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到底怎麽回事?”
    “王上開拔去永安之前,在路上曾被一小股勢力伏擊,當時傷的很輕,原以為沒什麽問題,就隨便包紮了一下,可沒想到,大梁人竟然在箭上塗毒”
    “那箭還在嗎?”
    龍營營主將當時留下的箭羽呈了上來,幾個人都分別看了看,蕭承煦突然發現了什麽,讓容齊也跟著看了一眼。
    容齊不明白蕭承煦讓他看什麽,接過箭羽,翻了一下,似乎確認了什麽,朝著蕭承煦點了點頭,示意蕭承煦想的對。
    “這不是大梁的箭,到像是西齊的箭,這應該是西齊人仿造大梁人做的月牙箭”
    “怎麽說?”
    “大梁人慣用鵝羽做箭翎,而這把箭上麵是燕羽”
    蕭尚遠一下子就想到這是西齊的司徒寅使的反間之計,一石二鳥,一是讓盛州人誤以為是大梁做的手腳,讓盛州和大梁之間戰爭不斷,二是箭上塗毒,指引錯誤的方向,耽誤最佳救治時間。
    “父王,西齊已和我們握手言和,為何還要暗箭傷人呢?”
    “他覬覦我北境並非一日兩日了,賊子之心,恐我不死”
    所有人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憤憤不平,這西齊也太過小人了,竟然有這麽惡毒的方法,若是沒有人認出這箭羽來自西齊,那盛州豈不是被他司徒寅玩弄於股掌之上?
    “左太醫,這毒,你可解得?”
    “恕下官無能,下官想起西齊有個姓林的太醫最善製毒這毒倒像是他的手法”
    “如果下官猜得沒錯的話,王上這毒可能就是鴆魂之毒,這於能否解開,下官隻有一成把握,願盡力一試”
    沐王妃聽聞這件事情之後,整個人仿佛沒了主心骨一樣依偎在蕭尚遠的身邊,其他人也紛紛出言,看看能否有其他辦法。
    “王上,你這脈,疾在腠理,若能在半月之內拿到解藥王上必還有救”
    這下所有人都跪下來,表示一定會想盡辦法,爭取在半個月之內拿到解藥。
    容齊也不想讓蕭尚遠就這樣死於西齊的陰謀當中,在其他皇子說完之後跪在地上。
    “王上,臣的妹妹容星靈,最近在遊學,距離西齊比較近,可以讓臣妹幫著諸位殿下取得解藥”
    “好,你有心了”
    蕭尚遠說不出什麽拒絕的話,其他人也不想將事情放在一個女人的身上,而容齊在離宮之後飛鴿傳書給我這件事情,讓我在西齊做好準備,早日取得解藥。
    而另一邊,蕭承睿蕭成耀蕭承泰三個人還在商量如何做,才能萬無一失取得解藥,難道真的要讓一個女孩子去做?
    “三哥,要我說,我們現在就帶兵到西齊去,要回解藥”
    “兵困馬乏不宜再起戰爭,再說了,這無憑無據的,西齊那邊自然可以推的一幹二淨”
    就在幾個人還在想其他辦法去西齊要解藥時,後麵傳來蕭承煦喊蕭承睿的聲音,蕭承睿停下腳步,等著蕭承煦上來。
    “三哥,你是不是要去給父王找解藥?我跟你一塊去吧!”
    “你就別去了,此事就交給幾個哥哥去辦吧!”
    蕭承睿心中雖然很是疼愛蕭承煦,但是蕭尚遠這次點名蕭承煦還是讓蕭承睿產生了一點危機感,所以拒絕了蕭承煦。
    “為什麽啊,多個人多份力嘛,而且我也可以幫你們啊!”
    “你上次離營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呢,那我如今就罰你在宮中禁足,不許離開宮中半步”
    蕭承睿和其他人離開,隻留下蕭承煦站在原地,可是蕭承煦是那麽容易妥協的嗎?
    蕭承煦找到自己的屬下嚴海,為了讓嚴海站到他這邊,蕭承煦還特意給自己身上撒了點水,冒充自己不舒服。
    “殿下,您怎麽了?怎麽渾身冒冷汗?是不是哪不舒服?要不要我找太醫給您看看?”
    “不用請太醫,我就是身體不太舒服,想出宮透透氣”
    嚴海一聽就知道他家這個小殿下有什麽想法,實在是不想幫著行走,這萬一出點什麽事情,他上哪裏說去。
    “你放心,咱倆偷偷出去,不會讓人知道的,就幾天就能回來”
    嚴海真怕自己不答應蕭承煦能做出其他的事情,找了個理由,就和蕭承煦從王宮裏出來,然後和跟著蕭承煦,沒想到這一跟就到了西齊邊境。
    “殿下,坡下客棧停的應該就是西齊的車隊”
    “那咱們下去看看”
    “殿下,要不咱們還是回去吧?”
    這一路上蕭承煦帶著他直奔西齊而來,他都已經想到蕭承煦想做什麽。
    無奈蕭承煦是主子,他是下屬,這一路上他都說過多少遍,他家這個殿下一點也不聽啊!
    “你怎麽婆婆媽媽的?你跟個老媽子似的,嘮嘮叨叨的,我耳子都快生繭了”
    “不是,殿下,你說您想出來透透氣,屬下幫您就是,可是您這一下就到了西齊邊境,要不咱們還是回去吧!”
    “行,你回去,我繼續我的計劃”
    嚴海怎麽可能一個人回去?跟著這樣一個主子,隻能認了,跟在後麵幫助其完成自己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