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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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汝縝和美雲彩織回到七號公館的時候一股淡淡的花香飄了過來,不僅院子裏的花開了,客廳和臥房裏都有鮮花。
    郭汝縝問美雲彩織:“我不在的時候這都是你打理的吧。”
    “這幾天你不在,下了班就過來收拾一下房間,隻等著你回來之後可懷疑好好休息一下,指導你喜歡百合香味,沒想到你回來之後忙得”
    美雲彩織沒說完,郭汝縝一把把她橫抱起來。
    臥室裏飄著淡淡的百合香,郭汝縝抱著美雲彩織朝著浴室走去,進口的浴缸裏已經放滿了熱水,美雲彩織的害羞的鑽進郭汝縝的懷裏,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她很清楚,她是很期待的,俗話說,小別勝新婚,這一周的時間裏,她等著這一刻很久了,可是,她又有點害怕,因為每一次之後她整個人都被折騰得骨頭都要散了架一般。
    這是一種很矛盾的而又很美好的體驗,美雲彩織其實很清楚,她已經對於這種感覺欲罷不能。
    是的,她深愛著眼前這個男人,雖然她知道,在郭汝縝的心裏自己可能隻是南造雲子的替代者,美雲彩織曾經聽到過睡夢中的郭汝縝挽著自己輕輕呼喊南造雲子的名字,可是這又有什麽呢?自己隻要能陪伴在這個男人的身邊就足夠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他不在的這幾天,美雲彩織整個人的魂魄都好像不在了,她為他擔心,這次山城之行的任務太過困難,對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九死一生,美雲彩織為郭汝縝祈禱過不知道多少次,每天夜裏她都會擔心他的安危,當郭汝縝勝利返回的時候,美雲彩織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別人看到的是郭汝縝的勝利,而在美雲彩織的眼裏,郭汝縝平安回來就是最好的。
    月亮躲進了白蓮花一般的雲朵裏,七號公館的花兒也嬌羞的低下了頭,蟲兒不顧困乏探出腦袋好奇地傾聽臥房內那一陣陣欲仙欲死的聲音,美雲彩織一次次到達頂峰,接著是下一處高山絕頂。
    天邊泛起魚肚白,持久而又激烈的運動讓美雲彩織背上泛起一層汗珠,她癱軟在郭汝縝身上,任由他把玩自己的一雙玉足。
    “天要亮了,休息一下吧。”美雲彩織在郭汝縝的耳畔慵懶的說。
    “昨天晚上我休息的很好。”
    “瞎說,你不僅自己不睡覺,還在還折騰人家睡不成.”
    “你很好。”郭汝縝這話不是敷衍美雲彩織,剛剛的一夜,美雲彩織不僅配合,而且主動,嬌羞中又有熱烈狂放,期盼已久的壓抑在這一夜將她徹底點燃,然後是盡情的釋放,這一夜,美雲彩如癡如醉,作為女人,她貪婪的享受著快樂,還主動解鎖了很多新技能和姿態。
    亂糟糟的大床足以證明“戰鬥”的激烈—――一夜魚龍舞。
    美雲彩織有了一絲力氣,她想把腳從郭汝縝的手裏抽出來,畢竟眼下這個姿勢太誇張,可是郭汝縝手掌用力,握住了她的玉足。
    “壞”
    “腳很美,而且看你的腳我就覺得你和我很近。”
    “我現在離你還不夠近嗎?”
    “你知道嗎,真正的日本大和民族的人小趾頭上是沒有趾裂痕的,小腳趾上有趾裂是華夏北方人的一個基因性狀,美雲,其實你的骨子裏其實是我的同胞。”
    郭汝縝的話說出之後,郭汝縝明顯感到懷裏的美雲彩織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美雲彩織趴在郭汝縝的胸口,她的心跳得厲害,臥室內空氣從剛剛的激情旖旎忽然變得沉寂,美雲彩織身上的汗珠變得冷了下去。
    “親愛的,你太可怕了,我”美雲彩織的眼睛裏麵噙著淚,她好像有話要說,可是郭汝縝卻用手輕輕的噓住了他的嘴。
    “美雲,你要記住,無論是生活工作和心理,現在,你是我最近的人,唯一的。”
    “親愛的”
    “這次山城之行,我在中統的機密文件裏有些意外發現,親愛的,我不會讓任何人威脅我深愛的人,信我。”
    一顆眼淚從美雲彩織的臉頰滾落,她的玉臂緊緊抱住郭汝縝的脖子,炙熱的雙唇吻在一起,她恨不得整個人融化到他的身體裏,一次次的巔峰,歇斯底裏的嘶吼,房間裏的器物好像被叫聲打動,隨著美雲彩織的巔峰也在一起顫動。
    天空已經大亮。
    郭汝縝看著大床上的美雲彩織說:“今天你休息,我覺得今天你也沒法上班了。”
    美雲彩織的臉紅到脖子根,她拉起被子將把身體藏進去。
    “現在這麽多事情,我想幫你,你不在的這段時間裏,我在特高課的工作插不上手,要不然汪曼春是不會順利越獄的。”
    “你在家休息吧,我們盯這麽緊,對手怎麽有機會路出馬腳呢?”
    美雲彩織這才知道,原來昨天晚上的晚宴和一夜的銷魂也是工作的一部分,難怪昨天開始七十六號安排了輪值,郭汝縝故意放鬆,這樣對手才有機會行動。
    “我想,今天晚上我就能把這個身邊的人給揪出來了,好好休息,今天晚上我回家吃,自然還要吃你。”
    郭汝縝說完,美雲彩織整個人害羞地鑽進了被窩。
    另外一邊,明台的閣樓內,黎叔正在和程錦雲說話。
    “我們走了以後,會有人全麵接替我們的工作,這房子可以留給下一組。電台和密碼同時移交。”黎叔吩咐道。
    程錦雲道:“是。”
    “我們要做足出發前的所有準備。”
    程錦雲說:“槍和手雷都預備好了,放在老地方。”
    “保險起見,錦雲,你再去看看。”
    明台逮著機會了,道:“我也去。”
    黎叔抬頭看看他,否決了:“你不能去。”
    明台堅持:“我對驗收武器最在行。”
    “你現在是一個死而複生的人,我不希望有人在大馬路上看到亡者歸來。就這麽簡單。”
    明台懇求地:“我很久沒出門了。”
    黎叔態度堅決:“不行。”
    “我戴帽子,圍上圍脖,我還有墨鏡……”
    “不行。”
    “我想出去透透氣!”
    “不行。”
    “黎叔!”
    “這是命令。”
    明台很鬱悶。
    黎叔道:“這不是我的決定,是組織上的決定。在沒有離開滬上前,你必須呆在聯絡站裏,哪裏也不能去。”
    明台無可奈何地點點頭,算妥協了。
    明台不知道,就在郭汝縝“戰術撤退”的時候,一場針對的他的“大戲”已經自悄然之間拉開了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