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壞我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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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寧玉躺在病床上在看資料,她要負責組建一個新人員組成的譯電科,這些資料就是幾個候選人的基本情況。
李寧玉將資料鎖在床頭櫃上,今晚她根本看不下去,因為不遠處郭汝縝的病房內傳來了訓斥聲。
“你的任務是負責我的安全,當然,特高課的人要你負責監視我這是明擺的事情,但是老子上床還要你這條狗來監視嗎?當初是我主動要你來保護我,你以為我想看你這張哭喪臉嗎,不是我多麽喜歡你,而是把你擺在我的身邊自證清白,特高課不是要監聽我嗎?他娘的幹脆派你這個大活人來監聽好了,可是你倒好,老子上床你也去現場,腦子被驢踢了吧,難道在外麵聽牆根不行嗎?
回去告訴你的主子,說郭汝縝剛剛準備在床上和一個舞女傳遞重要情報的時候你及時出現,阻止了這場情報傳遞,你這條狗可以去向你的主子邀功了!你給老子滾,滾會你特高課主子那裏當舔狗去吧!”
李寧玉聽著郭汝縝對山口惠子的斥責撇了撇嘴然後嘟囔了一句:“臭不要臉”然後深受關閉台燈,躺進了被窩。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李寧玉卻久久不能入睡,腦子裏麵還是會不由自主的想起郭汝縝,甚至不斷腦補今晚郭汝縝和舞女“小野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李寧玉再次打開台燈,然後打開子項鏈吊墜上掛著著的自己和未婚夫的合照。
“這次第三戰區有一支隊伍戰場起義,直接加入了的陣營,親愛的,是你的隊伍嗎?雖然我想,但是我知道不會的,如果那樣,我是不會被任命為譯電科科長的,親愛的,你好嗎,祝你平安。”
李寧玉緊握未婚夫的照片卻久久難以進入夢鄉,而在另外一邊,挨了罵的山口惠子並沒有離開郭汝縝的病房。
山口惠子關了燈,然後拴上了房門。
皎潔的月色透過病房門口的上亮,屋內宛如撒上一層銀霜。一陣嘻索聲傳來,山口惠子緩緩脫掉了自己的西裝外衣,接著是襯衫,月色之下,她的皮膚宛若凝脂,圓潤的肩膀,纖細的胳膊上肌肉的線條依稀看的清楚,西式內衣和褲子之間的腹部帶著六塊棱角分明的腹肌。
上衣脫完之後,山口惠子停頓了幾秒鍾,很明顯她在經曆一個痛苦的內心掙紮。
山口惠子緩緩解開自己的褲子紐扣,接著一雙雪白的腿露了出來。惠子緩緩邁步走向病床,然後整個人撲到了郭汝縝的懷裏。
“先生,那個舞女能做的事情,惠子也能做.”說完,山口惠子的一雙手就開始在郭汝縝的胸口摩挲起來,小舌頭也開始在郭汝縝的耳根旁邊上下遊走。
郭汝縝的懷裏,女人的馨香伴著躁動的溫熱讓他的血脈噴張,畢竟,郭汝縝也是個二十對歲的男人,還是一個飽經雲雨特別有經驗和具有超強戰鬥力的男人。
他的確需要釋放,郭汝縝從病床上站起來然後將山口惠子抱了起來,惠子的嘴巴熱烈的親吻著,她的雙臂勾住郭汝縝的脖頸,雪白的雙腿盤盤住郭汝縝的腰,嘴裏發出忘情的“嗯嗯呀呀”的聲音。
郭汝縝騰出一隻手,將病床上的被子拎起來,然後裹在了山口惠子的身上。
好像他很喜歡將被子裹在女人的身上之後再開始下一步,不知道為什麽,山口惠子竟然萬分期待接下來的一切。
他期盼這個男人的身體,剛剛自己闖進門後見到的那硬朗的男人上升浮現在眼前。
病房的門栓打開,郭汝縝將山口惠子丟出了門外,忘情之中的山口惠子還沒反應過來,臉上就被自己的衣服蓋住了。
接著門被栓拉動的聲音,郭汝縝甚至都沒給她一個拒絕的理由。
山口惠子感到一種刻骨的屈辱,作為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在這種激情的時刻被人扔了出“臥房”,山口惠子想大聲哭出來,可是她好像連哭的力氣都沒了,隻能讓眼淚順著臉頰滑落。
山口惠子不甘心,她不知道自己哪裏不好,難道自己居然比不上一個米高梅舞廳花錢就可以買春的舞女?
山口惠子腦子一片空白,她機械而又麻木地穿好自己的衣服,甚至她還將被子疊好,然後一個人落寞的走入黑夜,下一刻,山口惠子動了殺心,她想去把那個叫吳若男的女人腦袋割下來,不,割下他的腦袋便宜她了,她要用刀子一刀一刀割花她的臉,然後她會讓郭汝縝見到花了臉之後的“小野貓”。
夜如鉤,山口惠子的腳步不由自主地朝著法桐路走去,風如刀,冷風逐漸將惠子的腳步吹慢,也逐漸將她的腦子吹醒。
“小野貓,舞女,一個靠色相謀生的可憐人而已,自己今晚的屈辱和她有什麽關係?山口惠子記得清清楚楚,自己衝進房間的時候那個舞女嘴巴被堵住,眼神中滿是惶恐和不甘,這不是魚水之歡前女人應該有的表情,很明顯,郭司長要對這個女人用強,或者說,郭汝縝要采用一種暴力的手段完成這場激情。
難不成,他也是個重口味的人,他不喜歡墨守成規,他不喜歡女人的主動,他喜歡男人主動而且帶有劇烈征服感的激情遊戲?”
山口惠子停下了腳步,她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大腿,她不知道為什麽自己遇到的男人都是喜好這一口的變態,她更不清楚自己對郭汝縝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今晚我隻需要保護他就好,他說的對,我其實在房間外也可以保護他的,可是為什麽看到他和小野貓入了臥房我的心裏就升起一股難以名狀的嫉妒呢?就是由於這種嫉妒才讓她憤怒地踹開了臥房的門,如此才有了今晚自己的羞辱。”
山口惠子不敢回到特高課,如果自己今晚的事情被加藤知道,她知道等待她的是什麽。
除了屈辱,還有恐懼,絲毫看不得希望,完全的黑暗,和那種感覺比起來,求愛不成被人丟出去算得了什麽。
山口惠子兜兜轉轉居然又回到了醫院,她盤腿在醫院草坪的連椅上坐下來調息、入睡。
惠子感覺一件外套搭在她的肩膀上,是李寧玉。
“李科長。”
“怎麽能在這裏睡呢,去我的房間吧,剛好我一個人睡不著。”李寧玉說著拉起山口惠子的手。
沒有睡著的她目睹了今晚的一切,李寧玉也不知道為什麽居然對這個女鬼子發出了邀請,這就是未婚夫經常批評自己的地方,愛心泛濫,可是她還是沒有控製住內心深處的那一絲絲泛濫的善良。
另外一邊,郭汝縝也沒有睡著,他看的清清楚楚,剛剛山口惠子的腿上傷痕是一個牙齒的痕,郭汝縝確定,這牙齒痕是加藤那個老變態留下的。
“孤狼”曾經說過,加藤除了喜歡古玩之外在男女之事上有些特殊的癖好,今晚,郭汝縝懂了。
第二天一大早,六爺來了,除了給郭汝縝針灸拔罐之外,作為鼻煙壺的回報,六爺將一份針灸秘籍手抄本和玉石針送給了郭汝縝,而郭汝縝也決定了,結束醫院養病,他要去零號辦公室上班。
不過在正式去辦公室上班之前,他還要去買兩件衣服,買衣服是掩護,其實是為了調查兩件事,兩件關係到人物身份的事物:
藥渣和發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