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崩潰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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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汝縝既然已經見了黎叔就沒有在溫泉旅館過夜,他回到自己居所的時候發現自己宿舍的燈還亮著,本以為是山口惠子還沒睡,開了門之後才發現,屋子裏擺著醫術百合花,一股熟悉的味道撲麵而來。
“嘿!”一團鮮活而又熱烈的白色忽然從臥室衝出來,然後迎麵抱住了郭汝縝。
白嫩的胳膊摟住員郭汝縝的脖頸,修長的雙腿盤區在郭汝縝的腰間,炙熱的雙唇吻了過來.
這團熱烈的白色就是身穿睡袍的美雲彩織,兩個人之間沒有任何語言,美雲彩織好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飽滿而又饑渴,郭汝縝這位園丁仔細的澆灌著,濃烈而又深入,溫柔而又激烈,花朵久旱逢甘霖,很快熱烈奔放地綻放.
“我本想在溫泉酒店住一晚的,跑完溫泉睡一覺是最舒服的,可是不知道怎麽就回來了,原來冥冥之中是你的愛意在召喚我。”
“聽說你勞神成疾,我本來很擔心你的身體,現在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你的身體不僅很好,而且比以前更厲害了,折騰這麽久人家的骨頭都要酥了,你這個壞人,肯剛剛那幾個新動作你倒是舒服了,人家好辛苦的。”
“我隻記得剛才有人喊著‘爽快’還求我一次再一次的要的啊?”
郭汝縝說完美雲彩織嬌羞的趴在郭汝縝的胸口,她來的時間很巧,郭汝縝的身體素質剛剛得到係統提升她就來了,美雲彩織剛好體驗了一把,郭汝縝也順道解鎖了一些新姿勢,兩個人如知如醉!
美雲彩織問:“知道我來是為什麽嗎?”
“當然知道啊。”
“你說為啥。”
“你想我了唄。”
“答對了,但是有沒有完全對,告訴你,我來不僅是為了照顧你,藤田將軍明天也會來金陵,因為金陵政府和日本陸軍在準備一個大會,偷偷告訴你,大會內容有你的份啊。”
“我才不管什麽大會,我隻想著能噪點度過這三十天然後回到滬上,回到我們的七號公館,最起碼能天天見到你,能和你”
“哼,我還沒問你的,你外屋裏的那個女人僅僅是你的保鏢這麽簡單嗎?”美雲彩織這句話伴隨著濃濃的醋意。
“可不是保鏢這麽簡單,她還要監視我,甚至一開始的時候能隨時要了我的命。”
“啊?”
“他是特高課加藤派到我身邊的,不過你放心,我和她之間沒有男女方麵的事情。”
郭汝縝說完,美雲彩織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她的一雙玉手輕輕地在郭汝縝的胸前摩挲道:“我隻要你的心裏有我就好,其他的我不管。”
“那剛才我咋聞到這麽大的一股醋味呢?”
“哼,你一個大男人的外屋住著一個日本姑娘,還不能讓人家酸一下?嗎?”美雲彩織噘著嘴,一雙手輕輕的掐住了郭汝縝的大腿根部,郭汝縝一個翻身,激烈戰鬥聲再度響起。
“啊又是啥新動作啊,嗯.我沒力氣了.我要走不了路了.”
加藤已經在曾經軟禁藤田方正的屋子裏呆了十多天了,此時此刻的加藤一眼望去老了足足十幾歲,他照鏡子的時候才明白為什麽中國人有個詞叫做“度日如年”,這些日子他深刻的體會到啥叫做煎熬。
一開始的幾天裏加藤完全得不到外界的的消息,等到三浦和前往前線之後,石川次郎開始有計劃的讓加藤知道一些外界的情況。
加藤的心一次次遭到暴擊,曾幾何時他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真的錯信了荒木惟,荒木惟難不成真的是個抗日分子?
荒木惟在機場展開了一場殺戮,擊斃幾十人後神秘從救護車上消失,這還是件認識的那個荒木惟嗎?
富田幫包庇荒木惟,聯合荒木惟販賣情報而被連根拔起,富田幫老大王學忠被執行絞刑,黑龍會也因為包庇荒木惟而慘遭覆滅,而荒木惟到現在還沒有抓到,好不容易有人發現了荒木惟的蹤跡,結果還被荒木惟給殺了。
荒木惟的身份已經成了困擾加藤的夢魘,他不敢相信荒木惟是反法西斯同盟的抗日分子,加藤是個老情報,他要調查!
加藤拿來一個本子,然後將所有的關於荒木惟的事情寫了下來,一天二十四個小時中絕大多數時間都在分析這些零碎的信息。
沒錯,加藤甚至在睡夢裏都在分析信息,有一天晚上他甚至做著夢的時候拔出了搶,模擬在機場的那場戰鬥。
可惜,無論消耗了多麽大的精力,到現在加藤依舊無法確定,荒木惟到底是什麽身份。
所有的證據都在說明,荒木惟有問題!這是最折磨加藤的答案。
加藤已經很久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今天早上好不容易加藤要睡著了,沒想到日本軍部的大廳裏傳來一陣陣的嘈雜,這一下情緒始終處在崩潰邊緣的加藤徹底被惹惱了。
加藤此刻沒有槍也沒有佩刀,他抄起屋子裏的煙灰缸往牆上猛得一砸,陶瓷煙灰缸變成鋒利的利刃。加藤的心裏有太多需要發泄的氣,他此刻已經顧不了禁閉的規定他要衝出了自己的房間,然後用煙灰缸猛烈的敲打在這些鬧出動靜的人身上。
加藤的腦海了開始腦補他發泄的畫麵,是啊,自己在“禁閉室”的這段時間裏,他被荒木惟的身份折磨著,他的精神就在崩潰的邊緣,加藤作為一個不能人道的男人,山口惠子不在身邊,他無法用撕咬、毆打這樣的虐嗲方式來平衡自己體內的雄性荷爾蒙,還有尊嚴、榮耀、權利這些在他的腦海紛擾,這嘈雜的成了點燃加藤這通火藥的引線。
加藤要發泄,不顧一切的發泄,不管不顧!
可是當加藤看到大廳的情況之後瞬間就沒了火氣,終究還是無法不管不顧。
石川次郎、藤田方正還有井田裕次郎正站在那裏,大廳內外忙忙碌碌,除了日本憲兵隊還有日軍儀仗隊和新政府軍樂團,看來這大廳裏要進行一場很隆重的活動。
石川次郎發現了衝出來的加藤,接著是井田裕次郎和自己的政敵藤田方正,三個人僅僅是一個眼神,加藤就感到了來自地獄的寒意,下意識地將手裏的陶瓷煙灰缸藏在了身後。
此時的加藤正在軟禁期間,私自離開禁閉室的罪名可大可小,自己這一會兒因為荒木惟的事情還沒擺脫幹係,私自離開禁閉室完全可以當做越獄處理,按照日本陸軍守則,這時候藤田方正拔槍對自己開槍也是合理的。
“加藤?你出來了,誰允許你的?”石川次郎的說話聲很小,可是去帶著萬鈞之力壓在加藤的心上,加藤恨不得拎起手中的煙灰缸將這三個人的咽喉割斷,可是理智告訴他:不行!絕對不行!
“將軍閣下,我是來找您懺悔的,荒木惟有罪,作為他的長官,還請您治我的失察之罪!”加藤說著給石川次郎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
一個日本特務一路小跑來到了石川次郎的身邊,然後在石川次郎的耳邊輕輕地說:“加藤剛剛在房清晰很不穩定,他砸了煙灰缸衝了出來。”
加藤的門口沒有人看守,可是石川次郎在暗處安排了人遠距離盯著,剛剛的一切都被特務看在眼裏。
藤田方正心道:老奸巨猾的狐狸,看這架勢明明是要找人動手,這會到夾起尾巴成了乖乖狗。石川次郎更清楚,加藤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果不其然,一切和郭汝縝的預測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