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勝利者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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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類真的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郭汝縝和山口惠子昨天晚上的“戰鬥”明明在床上消耗了很多的體力和精力,可是今天早上醒來之後郭汝縝卻覺得這個人異常精神,不僅精力充足而且體能也完全恢複,郭汝縝不知道這是雄性激素的作用還是傳統中醫所謂的陰陽調和,或者自己的係統暗地裏給自己一個“采陰補陽”的技能。
    郭汝縝看看懷裏嬌軟羞赧的山口惠子,他忽然覺得昨天晚上對她是不是有點太猛了,這個身懷日本甲賀派忍術的姑娘在男女真刀實槍的“戰鬥”中昨天晚其實是第一次。
    昨天晚上郭汝縝有著很不一樣的體驗,因為山口惠子和美雲彩織不同,山口惠子的腦子裏是有很多“戰鬥”理論知識的,這或許與她忍者的身份有關,但是很明顯她沒有實踐經驗,一肚子戰鬥理論沒有機會親自實踐。再這樣的狀態下,山口惠子又很主動,所以昨天晚上的床上戰鬥是一個由輕到重,由生到熟的進階過程,說白了,很有養成的樂趣。
    山口惠子見到郭汝縝在看自己這個人害羞地臉一直紅到脖子根,昨天晚上山口惠子雖然是初試雲雨,但是由於她的表現很主動,又有豐富的理論知識,所以再後來還主動帶領郭汝縝嚐試了很多新動作,到了後來山口惠子變得很喜歡說話,現在回想起自己在床上的舉動和言語,特別是言語,讓人不害羞才怪。
    見到郭汝縝起床山口惠子也坐了起來,她在郭汝縝身後抱住郭汝縝的脖子輕輕地說:“先生再躺一會,我先去給先生做點早飯。哎呦.”
    山口惠子的雙腳剛剛站立起來忽然感到腿部酸麻,“哎吆”一聲,而她自然知道為什麽會腿部酸麻,看著郭汝縝眼神壞壞的看著自己嬌羞地躲進被窩。
    “還是你再躺一會吧,昨天晚上一個勁要啊要的,今天可得好好休息一下。”郭汝縝或者起身,山口惠子沒有拒絕,此刻的她的確雙腿走不好路,可是她一點也不覺得難受、疼痛,反而昨天晚上自己的肉體和靈魂一次次到達巔峰時的暢快讓她無比期待今晚的夜幕。
    郭汝縝去叫了早餐然後去洗了個澡,走出浴室的時候山口惠子剛好在穿和服,早晨太陽照在她雪白纖修長的胴體上,畫麵美得很。
    昨天的時候郭汝縝由於鬼針消耗了太多精神力,加上極為滋補的食材和日本甲賀法忍派獨特的按摩,郭汝縝終於要了山口惠子的身子,其實說是郭汝隻要了她不如說是山口惠子計劃得逞,郭汝縝知道,女人也是一種和奇怪的動物,如果她要把身子給你的時候就不要反複拒絕,搞不好就會為自己製造一個潛在的敵人,而你接受了她,她真是會死心塌地的對你,或許這就是人類作為感情動物的妙處吧。
    山口惠子見郭汝縝穿上的是西裝問:“先生今天要去上班嗎?不休息一下嗎?”
    “我已經休息的很好了,自然要去上班,不過去辦公室之前我想去醫院看看井田裕次郎將軍,這次任務中他受了傷,雖然身體不要緊,不過去看看還是應該的。”
    “我早就聽說了,是先生冒著荒木惟的子彈飛身撲倒才救了井田將軍的命,而且當時的現場先生已經把局麵控製下來了,可是井田將軍卻由於受傷而怒火攻心,和荒木惟的對峙升級,這樣才造成後來的局麵。”
    郭汝縝聽山口惠子這麽說心裏很高興,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甲板上他和明誠兩個人故意演的一出好戲要的就是讓井田裕次郎成為任務失敗的背鍋俠,不僅要背鍋,還要展現出井田裕次郎易激惹、容易衝動的本性,這樣的性格是不適合當指揮官的,阿誠超水平發揮,當眾說出井田裕次郎背後養情婦,禁閉期間幽會舞女的事情之後,壓垮井田裕次郎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落下,
    荒木惟和從此井田裕次郎開槍互射,任務失敗,接著郭汝縝又在看似無意識的狀態下利用自己的演技利用複盤的過程將這些行動細節放了出去,還把井田裕次郎穿防彈衣的事情也順道放了出去,不過讓郭汝縝沒想到的是,這些消息傳播真麽快,大東亞賓館這裏都知道了。
    郭汝縝心裏高興,可是臉上卻一本正經的對山口惠子說:“這些事情你知道就好,就不要在背後再過多議論了,咱們零號辦公室在抓捕荒木惟的行動中畢竟是輔助日本內物課行動,不管怎樣,擊斃荒木惟還是很成功的。”
    “先生,您是不知道,這件事情不用咱們傳播昨天就都知道了,其實日本軍部討論最多的是井田裕次郎背著老婆養女人、禁閉期間幽會舞女還有最丟人的是他居然穿著防彈衣執行任務。”
    “這怎麽了,穿防彈衣有啥不可以的?咋還丟人了?”郭汝縝這是明知故問。
    “日本陸軍曆來崇尚武士道精神,戰士們戰死沙場是武士道中最高榮耀,而穿防彈衣則是被認為有貪生怕死之嫌,其實我們忍者就很不認可武士道精神,忍者認為任務才是第一位的,完成任務並且能能活下來,忍者隱姓埋名敵人沒有任何線索才是頂級忍者的最終奧義,武士道精神還不是那些日本貴族拿來忽悠人賣命的?”
    “沒想到在日本武士道和忍者的文化居然還有這麽大的差異,武士道嗎?我聽說很多日本武士切腹的時候疼哭了,切不下去最後讓好朋友把自己給了解了。我其實認同忍者的精神認知。”
    山口惠子莞爾一笑拉著郭汝縝的手嬌滴滴地說:“先生,那今天晚上您回來我給您好好說一些關於忍者門派的事情。”
    郭汝縝的手指拖著山口惠子的下巴說:“晚上回來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事情比聽故事更有趣。”
    “更重要的事情?有任務嗎?”
    郭汝縝說完山口惠子懵了半天之後反應過來,想到昨天晚上的激情四射,她的臉頰再度紅了起來。
    “你今天就不要去上班了,畢竟你現在的偽裝身份是服務員,而且你的身體也需要休息。”
    郭汝縝說完山口惠子沒有拒絕,她把郭汝送到門口然後目送郭汝縝挺拔的背影走遠,她的嘴角不由自主地笑著,整個人對於今天晚上的戰鬥也是倍感期待。
    郭汝縝抬起手表看了看時間,他並沒有去醫院看望井田裕次郎,如果按照原定計劃,消息應該已經到了金陵,這一會兒石川次郎應該在辦公室暴跳如雷了。
    果不其然,郭汝縝剛剛到樓下山口惠子就一瘸一拐的追了上來。
    “先生,石川次郎將軍剛剛有個電話,要您馬上去一趟他的辦公室。”
    “好。”
    郭汝縝看著山口惠子笑得很甜,這也讓山口惠子感到了一種被疼愛、憐惜的暖意,其實她不知道,郭汝縝的笑其實是在慶祝。
    慶祝勝利,這是勝利者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