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李少命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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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事情真如秦若蘭所說的這般嚴重,曲元霜將背負巨大罪惡。
她手足無措神情緊張,“那現在怎麽辦?”
這種時候就需要專業素養的律師。
姚律師說,“目前為止都隻是黃有才的一麵之詞,如果他撤訟,這件事就能迎刃而解。”
“如果他再向派出所聲明這隻是誤會,趙先生就不會有任何麻煩。”
此刻秦若蘭看向曲元霜。
曲元霜已經知道該怎麽做。
“我明白,我現在就去醫院找他。”
秦若蘭提醒道,“姚律師陪你一起。”
“不用,如果我跟其他人去,黃有才大概不會同意,我一個人就好。”
醫館無人女兒無人照顧。
曲元霜請求,“知言還小,能不能麻煩秦小姐照看一下?”
“嗯!”
病房裏的黃有才傷的確實挺嚴重,胳膊打著繃帶,胸前斷了幾根肋骨還鼻青臉腫。
見到她,黃有才便大罵。
“你這婊子,來向我求饒的吧?”
看他現在這樣,曲元霜沒有絲毫同情隻覺得是報應。
她隻能違心的懇求道,“黃有才,你不要為難趙先生,我跟他之間沒有任何關係。”
“你究竟想怎麽樣,我都答應你。”
自己的老婆竟然為了別的男人來求他,黃有才大怒。
“你還真是不要臉,我聽說你竟然還在醫院打胎,簽字的人竟是趙庚辰。”
“看來你們早已有染,正好,我會一並向法院澄清,你等著吧。”
聽到這話,曲元霜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
沒想到打抬這事又坑了一回趙庚辰。
她強忍憤怒,反駁,“我已經說的非常清楚,我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至於打胎,那是宮外孕,而且孩子是你的,你別胡攪蠻纏。”
可是黃有才死不承認。
“那又怎樣呢?跪下來求我啊!”
“等我把趙庚辰弄進監獄,再讓人折磨他,至於你,永遠都別想逃過老子的五指山。”
看著這張惡心的嘴臉,做出這些無恥的行為。
曲元霜實在無法說服自己,她憤然離開跑到牆角大哭。
直至傍晚,她仍未來接走知言。
秦若蘭有些擔憂,她怕這個脆弱的女人萬一尋短見,孩子可就麻煩了。
她對保鏢韓越說,“多叫幾個人去找一下曲元霜,順便去醫院打聽一下。”
“好的,小姐。”
……
其實今天並非宇文博遠的生日,他不過是找個借口接近沈語荷。
沈語荷把晚餐訂在愛沫西餐廳。
宇文博遠早已備好紅酒和鮮花等她。
看到鮮花,沈語花羞澀,“宇文公子過生日,怎麽還送我禮物。”
說著,她拿出自己的禮物——古馳皮帶。
“祝宇文公子生日快樂,希望你喜歡這份禮物。”
見到這份禮物,宇文博遠調侃,“沈小姐這是喜歡玩鞭嗎,真是刺激!”
這話讓沈語荷無地自容,她實在不知道選什麽,就送了這個。
沒想到他竟然會如此誤會。
看美人窘迫,宇文博遠大笑,“開個玩笑而已,沈小姐別介意,我很喜歡。”
兩人邊吃邊聊,宇文博遠突然說,“聽說了嗎,趙庚辰竟然和一個有夫之婦搞在一起,還把人的肚子搞大了。”
“他還把人家的丈夫給打了,這會兒正在看守所呢。”
把人肚子搞大?
身為前妻的沈語荷萬萬不信,她倆離婚才幾天,就算再快也可能造出孩子。
看守所?
她一臉憂愁,“不可能吧,我還是很了解他,這家夥哪會打架呀。”
“那是你看走眼,黃有才躺在醫院還傷的不輕,人家要告他估計得判刑。”
沈語荷以為,趙庚辰之所以性情大變應該是受離婚刺激。
她很內疚,不想他去坐牢。
眼前就有一位手眼通天的大少,她懇求,“能不能請宇文公子幫幫忙,把他弄出來,至於賠償什麽的都好說。”
“畢竟我跟他剛離婚,傳出去多不好聽。”
見她楚楚動人的樣子,宇文博遠心裏好一陣騷動,“你的這份心讓我感動。”
“你放心,我會盡快安排人把他弄出來,到時候他可得好好謝你!”
他嘴上這麽說,可心裏卻不這麽想。
單獨相處,他更覺得應該把沈小姐搞到手,否則就要便宜了李卓然那頭驢。
此時宇文博遠已經盤算如何解決這兩個麻煩。
善於勾搭女人的宇文二少爺並不急於得到,他非常紳士的將沈語荷送回家。
葉秀玲很晚都沒休息,明晚就是女兒和李卓然的訂婚宴,可她似乎一點都不著急。
看著女兒從被一位豪門公子送回來。
她問:“剛才那是?”
“宇文博遠,我們聊聊新品發布會的事情。”
“明天什麽日子?你不應該跟卓然商量一下訂婚宴的流程嗎?”
沈語荷表現的表現平淡,“不都已經準備好了嗎,還有什麽好商量的呢?”
“媽,我困了,我先休息。”
關上房門,她突然冒出一個邪惡的想法,她想阻止明天的訂婚宴,哪怕出點意外。
不知是不是她夢想成真。
次日清晨,她便收到消息,李卓然死了。
沒錯,死了。
死在自己的房間裏。
驚聞此消息的葉秀玲情緒複雜,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
沈思妍則非常失望,如果姐姐沒訂婚,大伯母應該會選擇她而不是自己。
她覺得大伯母選擇姐姐一定還有其他原因,單論美貌她自認不比姐姐差,甚至比她還年輕,誰會想要一個二手貨呢?
其中原因,依她的智商當然猜不出來。
不過此時的李家已經亂套。
李剛看著兒子的遺體幾近崩潰,對著下人們怒吼,“誰告訴我發生了什麽,昨晚卓然不還好好的嗎,怎麽突然發生這種意外?”
“有誰聽到什麽異響,你們都聾了瞎了嗎?”
“我告訴你們,我兒子死的不明不白,查不到原因你們全都要給他陪葬。”
阿姨慌了,“少爺昨晚一個人回來,有點醉酒,後來就睡下,我們是真不知道啊。”
李剛仍然大叫,“那就給我好好的想,想不出來誰都別起來。”
就這麽跪著,大家都得完。
負責燒飯的老孫挺起身子,吞吞吐吐的說,“我聽少爺昨晚大罵那個,好像叫什麽趙庚辰的家夥,會不會?”
兒子的死,需要個理由,現在已經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