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發嗲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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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鈺也沒想到竟然會是這麽個結局,無奈且鬱悶。
    “趙公子,我不過是個跑腿的而已。”
    見這個滿嘴跑火車的女人發嗲,趙庚辰怒斥,“鈺姐,你就別在我麵前裝可憐了。”
    “你自己做過什麽事,不用我說你也清楚。”
    “巫仙門也不是什麽正經門派,你給我說說唄。”
    沒了依仗的春鈺表現的楚楚可憐。
    “趙公子,我真是身不由己。”
    “你已經殺了三妹,如果你想殺我,我也不會反抗,我知道根本不是你的對手。”
    “若你不殺我,我也願意做你身邊的女人!”
    這種恬不知恥的話她竟然都說的如此順溜。
    趙庚辰接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除了這點姿色,你還有其他價值嗎?”
    “當然。”
    “我倒真想看看。”
    春鈺嫣然一笑主動挽起他的胳膊,走進2樓閨房。
    讓他沒想到的是,這房間竟然有部電梯通達負一層。
    來到這裏,趙庚辰總算明白,屋子裏為何有那麽多穿旗袍的女人。
    “這兒就是巫仙門東部聯絡中心,而我就是這裏的情報員。”
    放眼望去這裏至少有五十個女人。
    每人麵前都有數台電腦。
    這所謂的聯絡中心,看著更像一個網絡詐騙中心。
    “這是做什麽?”
    “賺錢呀,我們是一家網絡公司。”
    “詐騙吧?”
    春鈺掩麵而笑,趙庚辰便知自己所猜不假。
    他又問,“這巫仙門缺錢嗎?”
    春鈺回答的也直白,“你傻不傻,世界上有不缺錢的人嗎?”
    “試想一下,有幾個人能真正做到揮金如土、富的流油?”
    “當你擁有數不完的財富時,就能掌控一切,不要以為我在危言聳聽,隻是你還不了解人性的貪婪。”
    “有了錢就可以釋放這些貪婪,讓他們為我所用。”
    說這番話的時候她眼神放光,情緒亢奮。
    誰會想到在這麽個不起眼的別墅下,竟然藏著一個詐騙窩點。
    趙庚辰歎息,“說的也對,可你怎麽幫我?”
    “這裏的一切都將為你所用。”
    “這麽做等於背叛巫仙門,隻有活人才能為你服務,所以你要保護我。”
    她擁有成熟女人獨物韻味,難怪肖胖子無法自拔。
    經過短暫的思考,趙庚辰便說,“我先答應你,白蛟如果回來你最好告訴我。”
    “另外,巫仙門為何要追殺顧桅桅?”
    “是因為那個神奇的胎記,你應該已經見過,交出來,我保你升官發財。”
    趙庚辰卻拒絕,“升官發財不是我想要的,我隻想知道那張圖是什麽?”
    春鈺也搖頭,“我隻知道這張圖似乎跟昆侖山有關,關乎一個成仙的傳說。”
    “我隻是個卑微小人物,所以不可能知道這些。”
    “像我們這種女人都在男人的指縫間生存,稍有不慎便會引來殺身之禍。”
    “小弟弟,你可要好好保護姐姐呀。”
    說著,她淺淺的噘嘴,整的趙庚辰一陣心慌。
    “跟我來!”
    與上邊無人打理的別墅不同,地下空間收拾的一塵不染還極具現代感。
    “你要不要住在這裏?”
    她半露香肩倒在沙發上,用極具魅惑的聲音問道。
    趙庚辰搖頭,“外邊人都以為你死了,你就好好待在這裏。”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不帶走一個?”
    她指向外邊那些翩翩美女。
    “色字頭上一把刀,我還想多活幾年。”
    目送趙庚辰離開,春鈺的臉都笑僵了。
    助手過來低聲問,“鈺姐,現在怎麽辦,我們真要順從姓趙的嗎?”
    “他也配?”
    “等白蛟回來就有援兵,那時候就是他的死期。”
    “你們盡快把賬戶上的錢轉走。”
    “好的。”
    ……
    回到青州府已是深夜。
    趙庚辰徑直回自己的房間,可剛上樓就聽顧桅桅那屋有呻吟聲。
    細聽,似乎是痛苦的呻吟。
    他輕輕敲門,“顧桅桅你沒事吧?”
    床上打滾的顧桅桅艱難的說,“你回來的正好,進來看看。”
    門沒鎖,輕推一下就進去了。
    他看到顧桅桅滿頭大汗的躺在床上,麵色潮紅。
    “怎麽會事?”
    “肚子疼?”
    “吃壞的東西還是?”
    “都不是,就是那個該死的胎記,每到月圓夜就有一種莫名的灼燒感。”
    今天剛好是十五月圓的日子,深夜便是極陰這時。
    趙庚辰走近,“我看看。”
    顧桅桅此時也顧不得羞羞,掀開衣服讓他看自己的肚皮。
    當她掀開衣服的刹那,趙庚辰看到一幅透紅的畫作。
    與之前的完全不同。
    “這?”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這幅畫竟然活了,太詭異了,我不敢跟任何人說。”
    趙庚辰目不轉睛的看著,原先靜止的圖畫竟然動了起來。
    像站在山巔看雲霧繚繞,層層薄霧向中間那個太陽神鳥靠近。
    仔細觀察,那太陽神鳥也由原先的黑色漸漸變成金黃色。
    仿佛是某種指引。
    趙庚辰將手掌摁在其肚臍眼上,竟然感受到一種滂沱之力。
    此為丹田,而顧桅桅並非武者卻擁有如此驚人的力量。
    這說不通。
    持續大約兩三分鍾後,一切又恢複如常。
    顧桅桅大罵一聲,“疼死我得了。”
    皮膚仍有非常明顯的灼燒感,像被什麽東西烙了一樣。
    趙庚辰疑惑,“這個胎記還需要從長計議,這個胎記跟你這麽久,你就沒得到一些啟發或者什麽指引?”
    “還啟發指引?我都快煩死了。”
    “你要再想不出辦法,我就直接把肚皮給切下來,省的那幫人想方設法逼死我。”
    心情不悅的顧桅桅說喪氣話。
    趙庚辰盡力安撫,“事情沒有你想的這麽糟糕,興許答案就在明天。”
    “剛才這個胎記都在向中間那圖案靠近,那圖案應該是解開謎底的鑰匙。”
    “我們明天去請教一位考古學的教授,或許他能夠給我們帶來一些指引。”
    “考古?這玩意兒靠譜嗎?”
    “不管怎麽說,了解曆史的老家夥肯定比我們更懂古人的智慧。”
    “不然還能怎麽辦,咱們兩個臭皮匠想破腦袋恐怕都未必有結果。”
    思來想去顧桅桅也答應。
    “好吧,那明天我和你一起。”
    “恩,早些休息。”
    就在趙庚辰起身的一瞬間,正好與顧桅桅四目相對。
    他竟然發現顧桅桅的眼球是紅色的。
    這種紅讓人感覺她像是地獄的惡魔,很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