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惡人需有惡人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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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不可遏的他,迅速起身擋在父親身前。
“劉大頭是吧,我家的地絕對不會租給你。”
劉大頭鄙夷的看著他,“你就是那個被拐的野種是吧?”
聽到這話,如花忍無可忍,直接揮拳砸在劉大頭的臉上。
砰的一拳,打的劉大頭眼冒金星。
還捎帶打掉他一顆牙。
吐出一口血痰後,劉大頭暴怒,“你他媽找死是不是?”
憑借著強壯的身軀,反手就把如花摁倒。
接著便是一陣慘絕人寰的拳打腳踢,他那幫兄弟更是輪番上陣。
朱茂林大聲求饒,“大頭啊,算了,算了,如花剛回來,什麽都不知道。”
“求求你住手,桃林送給你就是。”
劉大頭反駁,“他媽的,老子心平氣和跟你講,你不願意,這雜種還敢跟我動粗。”
“我的牙都被打掉,至少得賠我醫藥費10萬塊錢。”
在這個小山溝溝裏,一個季節賣桃子的收益也不過二三萬,全家人一年的收入也不過隻有四五萬而已。
朱茂林一臉淒苦,“大頭啊,我哪有10萬塊錢呀。”
“沒有?”
“那就用江湖的辦法解決,他打掉我一顆牙,我打斷他一條腿。”
“你們幾個聽著把他的腿打斷,今天這事就算了。”
幾個小混混從越野車裏拿出棒球杆,朝著如花的小腿骨就砸下去。
看半天熱鬧的趙庚辰這個時候走出來,截住握著球杆的那手腕。
冷冷的說,“慢著。”
小混混見趙庚辰不知天高地厚,想掙脫他的手。
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用力,都沒辦法掙脫控製。
怒問,“你丫誰呀,敢壞我大哥的事,找死是不是?”
啪!
趙庚辰反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其左臉上。
接著其滿嘴牙一顆不剩的全掉在地上。
現場一片死靜。
而趙庚辰又一腳踹在其腹部,這家夥飛出去十幾米,掉在菜地邊上的糞坑裏。
劉大頭瞪著他,“你又是誰?”
趙庚辰向前一步輕笑,然後一隻手掐住他的喉嚨,直接將近200斤的劉大頭高高舉起,讓其雙腳離地。
一隻手就能將200斤的大頭舉起來,實力堪稱恐怖。
就在劉大頭快要斷氣時,他才鬆開。
還警告道,“朱家桃林的事到此結束,聽沒著?”
劉大頭還沉浸在剛才的恐懼中,沒走出來。
砰!
趙庚辰的拳頭快人一步,砸在他的胸口。
噗嗤……
一口鮮紅的熱血從他的嗓子眼噴出來。
哢哢兩聲響,胸前肋骨斷掉四根。
劉大頭徹底清醒,畢恭畢敬的說,“好好,桃園我不要了。”
趙庚辰則擰住他的耳朵,“你剛才掉一顆牙都要10萬醫藥費,我兄弟被你打的這麽慘,怎麽著也要100萬。”
“天黑前往這張銀行卡打100萬,否則你讓你見不到明早的太陽。”
此刻劉大頭雙腿直哆嗦,顫抖著拿出手機拍下銀行卡號。
再叫上自己的兄弟們倉皇而逃。
熱鬧的歡迎儀式就此結束,朱茂林一家人招惹了鎮長。
這可不是什麽好事。
二爺催促,“如花,快,你們一家人趕緊收拾,趕緊走。”
“這劉大頭肯定回去叫人了,他如果再回來,你們誰都跑不掉。”
趙庚辰安慰,“二爺,沒事,我在呢。”
二爺講了實話,“哎呀,這會兒在又有什麽用?劉鎮長他們一家人一直住在這裏,到時候你走了,茂林一家人都得遭殃。”
“得罪了劉鎮長,不會有什麽好果子,肯定要倒大黴。”
“早走,早省事。”
這是鄉裏鄉親幾十年的經驗,民不與官鬥向來如此。
趙庚辰也理解,但他說,“對待這種欺詐鄉鄰的人必須嚴懲,否則他們會變本加厲。”
“二爺說的我明白,那我就讓劉鎮長一家以後老老實實做人。”
他又對如花說,“你在家好好吃個團圓飯,劉大頭交給我。”
如花擔憂,“趙總,你替我出頭我很感激,但千萬別弄出人命,否則我爸媽他們不好交待。”
趙庚辰答應,“你放心,我有分寸。”
“我讓他明早跪在這兒給全村人道歉,並且保證他一定會痛改前非、洗心革麵。”
他這話說的跟做夢似的,沒人相信。
活了大半輩子的二爺也不信。
但趙庚辰還是走了。
他來到鎮上打聽劉大頭的住處,作為鎮上的權威人物住處很好打聽。
鎮西頭有處占地2000多平方的院子,就是劉家。
‘劉府’二個金色大字刻在門眉上,很顯眼。
當當當,“有人在嗎?”
剛到家正準備訴苦的劉大頭,突然聽到外邊有人喊。
打開門他竟然發現是趙庚辰,“你,你,你怎麽來了?”
趙庚辰冷笑,“劉少爺,沒想到我們這麽快又見麵了,剛好你在家,就省事了。”
“什麽意思?”
聽到有人說話,鎮長劉全大步走出來,卻發現兒子腫著臉。
“你臉怎麽了?”
剛被趙庚辰教訓過,此時的劉大頭還心有餘悸。
不過當著父親的麵,他還是指認趙庚辰,“就是他打的。”
劉權怒視趙庚辰,“你這是什麽意思,打人打到我家裏來了是吧?”
趙庚辰倒不客氣,“你就是劉鎮長吧?我不請自來是因為有事,屋裏說吧。”
說著,他自己主動進屋。
父子二人一前一後跟進來,劉權仍然黑著臉:“你到底想幹什麽?”
趙庚辰明說,“我聽說你們父子窮凶極惡,拿著雞毛當令箭,幹過的壞事數都數不清。”
這世上竟有人敢當麵羞辱自己,劉權大怒,“簡直豈有此理,我現在就讓人抓你。”
趙庚辰微笑提醒,“劉鎮長別急,先看看你兒子。”
劉大頭漠然,“我怎麽了?”
他發現自己竟然毫無征兆的流鼻血了,“我,我,我這是怎麽了?”
劉權也問,“大頭,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兒子否認,“沒有啊,我就感覺自己好熱,好興奮。”
說著,他就開始笑,然後躺在地上打滾。
這模樣就像得了失心瘋一樣,行為根本不受控製。
笑著笑著,他又突然跪在地上用腦袋瘋狂的撞擊地板。
“爸,爸,快幫幫我,我的頭快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