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任務再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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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是個傀儡沒錯,但是,能夠讓大家被迫留在俱樂部裏麵,而且隻有順利完成任務才可以回歸……這恐怕就不是普通力量可以達成的。”
    陳拙言語裏也滿是謹慎。
    他也曾了解過一些關於傀儡戲的資料,雖然大家在門口看到的那個木偶樣子比較奇特,但因此就把它與詭異二字劃上等號的話,未免太草率了一些。
    更何況這所謂的傀儡戲也分為了很多種,如莆仙木偶戲,就可以分為三大類型。
    一是尊者戲,二是《願戲》,三是《散戲》,其主要的作用大多都是超度亡魂,以及祈禱驅逐瘟邪,戲中會大肆讚揚民間神靈懲惡揚善,救度眾生的舉動。
    若單獨以木偶的種類來劃分的話,又可以分為托棍木偶、杖頭木偶、提線木偶、鐵枝木偶和布袋木偶。
    在民間傳說中,也還有一些“水傀儡”、“藥發傀儡”的身影出現。
    若是按照每個類別分下去仔細調查的話,恐怕得費上不少的精力才行,而且大家查到的還不一定就是真實存在的資料,很有可能就是一些道聽途說而已。
    對於這一點,白鶴川並沒有著急回答,而是直接看向了許醫生。
    從剛才白鶴川提出了這個概念的時候,許醫生也陷入到了恍惚的狀態裏。
    一個和真人完全沒有差別的傀儡。
    這不就是和他們之前在遊戲當中所遇到的那些npc一樣嗎?
    冥冥之中,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正在默默的操縱著這一切,而大家就隻能夠如同木偶一般,任人擺布。
    作為已經順利的度過幾次任務的老人,許醫生自然不會將自己心裏的擔憂給說出來。
    他的臉上依舊帶著和善的微笑,然後點頭說道。
    “剛才白教授提出來的這個概念,我是比較讚同的,隻是目前還弄不明白,究竟是何等神秘的力量可以完成這一切……”
    有關於這些問題暫時還沒有辦法探討出來,大家隻好擱在了腦後。
    不過這也給了大家一個大的方向,說不定白鶴川目前所研究的這個“傀儡戲”的概念,當真就是大家所麵臨的困境。
    若是再針對性地查找資料,恐怕這個任務的真正源頭也會浮出水麵了。
    跳過剛才的話題之後,月嬌也將注意力集中在了接下來的任務上。
    或許是因為死亡的氣息距離大家太近了一些,所以提到了這個話題時,所有人都立即表現的更為嚴肅起來。
    許醫生打量了一下周邊的人,然後神情複雜地開口說道。
    “通過上次的任務,大家應該也發現了,即便是老人也沒有辦法保證自己可以全身而退……”
    “而且,猜疑,互相算計,這都是不可取的。”
    月嬌手裏拿著一個本子和一支筆,將剛才許醫生所說的那些話給記錄了下來,然後才認真的點了點頭。
    “在任務當中,大家就應該互相幫助才對嘛!”
    沒錯,如果不是之前白鶴川及時地出手幫忙,隻怕月嬌也無法順利的活著離開那個世界了。
    在提到這件事情時,許醫生的臉上也流露出了有些羞愧的表情,作為一個老人卻沒有調和好團隊之間的關係,確實是他失職了。
    白鶴川了然地打量了一下周圍的人,然後才又終於說道:“我希望大家能夠清楚地了解到,我們是一個整體,大家所麵臨的最大的威脅,應該是那些神秘莫測的詭物,而並非是自己的同伴。”
    許醫生眼神堅定地說道:“沒錯,這是大家必須要明確的一點。”
    月嬌連連點頭:“白教授說的沒錯!”
    或許是因為這次榮軒沒有來參加會議,所以也少了一些針鋒相對的感覺,一切進展得格外順利。
    許醫生將之前自己總結的經驗告訴了幾個新人,然後便是等待著下次見麵了。
    至於下一次見麵究竟是在何時,誰也不清楚。
    正如陸大警官之前所提供的小道消息一樣,才剛剛回到學院沒多久,白鶴川就收到了他人的投訴信。
    剛好白鶴川也想要借著這個時間調查一下關於傀儡戲的事,於是便也決定暫時休息一段時間。
    這天,白鶴川指揮著幾個工人幫忙把新的書架抬到了養老院的門口。
    就在這時,一股極強的寒意從腳底突然升起,剛才還一臉和善的工人們,麵孔逐漸變得扭曲猙獰了起來。
    這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白鶴川意識到,隻怕任務又要來了。
    等停留在俱樂部的時候,其他人也才剛剛到達。
    月嬌裹了一個厚重的外套,然後背著一個大背包,沉甸甸的,剛從車上下來就累得直喘氣。
    等剛一站穩,看到扶她的人是白鶴川時,連忙就激動地說道:“白教授,太好了!這次我可是做足了準備,而且還特意讓人幫忙多買了一些裝備,就算是咱們到了野外也能夠用得上……”
    月嬌一邊說話,一邊費勁地從口袋裏摸出了幾塊巧克力,然後分別發放給了大家。
    看到了月嬌這一副要去春遊的模樣時,大家都有些無奈,也不知道這家夥是心真的挺大的,還是有意在隱藏悲傷的情緒。
    總感覺先前的事情好像對她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影響。
    回憶起剛才感受到的那一種鑽心的疼痛感時,白鶴川也趕緊對著許醫生開口說道:“是不是每次有新的任務時,身體都會出現不適的症狀?”
    許醫生點頭,白鶴川也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等了一會兒陳拙也到了,他身上並沒有攜帶太多的東西,照舊一身黑衣,既幹練又利落。
    月嬌才仿佛察覺到這一點,連忙提出了自己的疑問來。
    “這次的任務沒有什麽太多的線索可言,我們隻能夠隨機應變,至於那些太過於沉重的東西帶在身邊,反而還會成為累贅……”
    聽聞此言,月嬌立即看向了自己這碩大的背包。
    許醫生剛才說的該不會是她吧……早知道這樣的話,就不該帶那麽多的東西了。
    就在月嬌覺得欲哭無淚時,從不遠處的草叢旁走出了幾個人。
    他們的模樣看上去也不過才二十剛出頭的樣子,但是和之前的那些學生們有些不太一樣。
    頭發染得亂七八糟的,衣服也是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行走時偶有推搡就開始罵罵咧咧了起來,性情也有些暴躁衝動。
    最為惹眼的是走在前麵的一個染著金黃色頭發的男生,他身後還跟了好幾個小弟,個個胳膊上麵都紋了圖樣,一股社會氣息撲麵而來。
    看到這幾個家夥出現在眼前時,月嬌有些傻眼。
    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大家,然後才又小聲詢問道:“白教授,他們也是來完成任務的?”
    之前的榮軒雖說性格有些暴躁,那也不是說完全不講道理的。
    眼下的這幾個人擺明了就是街頭混混,完全不服從管教的那一種類型,如今遇上他們可真是頭疼極了。
    為首那個染著黃毛的男生似乎沒有看出月嬌臉上的嫌棄,他故作帥氣地甩了一下劉海,然後說道:“嘿,看來這次的活動還不錯,居然有妹子在……”
    隨後幾個人又十分閑適地吹起了口哨。
    如此行為,也讓月嬌心裏越發厭煩的很。
    她趕緊對許醫生問道:“我們應該可以進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