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位列國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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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炎報社的文人,雖說沒什麽才氣,唯一的優點就是寫得一手好字。
可他們畢竟接觸過所有明月通鑒的學識,所以哪怕是白養他們一輩子,李璋也必須將他們收歸朝廷,否則明月通鑒的學識外泄,會對大炎造成無法估量的損失。
李璋的決定令秦楓頗為不爽。
“陛下,你把我的人都給撬走了,我怎麽辦?”
不等李璋回答,禮部侍郎便興奮道:“秦先生,若是您不嫌棄,以後寫寫抄抄之類的活,交給我們禮部便是。”
此言一出,一呼百應!
禮部官員紛紛表態。
“侍郎大人此言極是!不就是抄錄嗎?我等皆是能夠勝任。”
“若是秦先生不願將這任務交給我們,本官犬子寫得一手好字,願意將其送到大炎報社,供秦先生差遣。”
“陳郎中,你也太會算計了!不行,我兒子也得送過去!”
“大炎報社裏的空缺很大,人人都有份,大家別爭。”
何止是禮部競相往大炎報社塞人,其他五部官員不甘人後,擠破頭的往秦楓麵前湊,說什麽也要把自家犬子送到大炎報社,當抄錄苦力。
畢竟這等同於直接成了秦楓麾下,近水樓台先得月!
既然大炎報社的人力得到了解決,秦楓也就不再糾結了。
李璋這一年笑過的次數,都沒有今天多,他的心情好到了極點,居高臨下的蔑視著白益謙。
“明鏡通鑒一敗塗地,白益謙,你認不認!”
聽到李璋的質問,白益謙這才如夢方醒。
結果已有公論,倘若白益謙撒潑打滾,拒不認輸,除了給蠻國抹黑,貽笑大方之外,再無任何意義。
白益謙極力想要鎮定,希望能夠想出任何可以反敗為勝的手段。
可惜,他越是安慰自己局勢還有轉機,心裏就越是絕望。
輸了……
竟然輸了!
秦楓在一個時辰內編撰出了一部碾壓當代的曠世巨著,這家夥直接把不可能變成了可能,這一刻白益謙才終於明白,為什麽蕭赤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他,絕不能輕視秦楓。
原來這個男人的才能,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夠理解的。
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現在明白這些還有什麽用?
“我乃是蠻國大臣,絕不會做出任何令蠻國蒙羞之事,自然是……願賭服輸。”
“今日之比試,是明鏡通鑒敗了。”
白益謙攥著拳頭,幾乎是從牙齒縫裏將這番話擠了出去。
他的傲慢,直接導致了蠻國的滿盤皆輸,且不說秦楓揚言令他走不出大炎,就算秦楓放過他,作為蠻國的罪人,隻怕是國內的洶洶輿情也足夠將他生吞活剝。
隨著白益謙親口承認認輸,這場轟轟烈烈的比試也正是宣告結束。
大殿瞬間沸騰,歡呼聲震耳欲聾。
“贏了!我們贏了!”
“蠻國想要憑借明鏡通鑒重創我大炎,殊不知有秦先生在,區區明鏡通鑒,何足掛齒。”
“嗬嗬嗬,好一個搬起勢頭砸自己的腳,蠻國處心積慮想要害我大炎,結果卻遭到反噬,真是蒼天有眼。”
秦楓不僅幫助大炎渡過此劫,更是為所有人狠狠出了一口惡氣。
這些年,大炎不知道受了蠻國多少窩囊氣,卻苦於無力反擊,而今天,秦楓讓蠻國親自領教了什麽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
自此以後,大炎“天朝上邦”之名,將固若金湯,沒有任何國家能夠動搖。
“秦先生乃是我大炎之擔當!”
“倘若秦先生坐鎮朝堂,豈不是肱股之臣,大炎脊梁?可惜,秦先生無心為官,真乃朝廷無法估量之損失,哎!”
眾人看向秦楓的眼神,炙熱到了極點。
要不是因為他們身為官員,再加上這裏是皇宮大殿,需要顧及言行舉止,否則早就衝上來將秦楓搞搞舉起了。
見眾人的反應如此極力,秦楓摸了摸鼻子,心裏暗暗好笑。
想當初,他可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想不到一轉眼,竟然成了朝廷裏的香餑餑。
還真是時也命也。
就在秦楓暗暗感歎之際,耳邊傳來了李璋的聲音。
身為一國之君,沒有人比李璋更激動:“傳朕命令,封秦楓為寧國公!封李妙祺為國夫人。”
由於李璋現在缺錢,再加上秦楓對官場毫無興趣,因此李璋隻能不斷給秦楓加封爵位。
以秦楓的年齡,能夠成為“國公”已經算是史無前例了。
而且封李妙祺為國夫人,雖說有點“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嫌疑,但不可否認,封賞李妙祺反倒更能令秦楓心懷感激,這就叫對症下藥。
見秦楓背著手,站在原地隻顧著傻笑,秦瀚之沒好氣的提醒道:“傻小子,還愣著幹什麽,趕緊謝恩啊。”
“你可是大炎最年輕的國公,這份殊榮,足夠讓咱們秦家光宗耀祖了。”
麵對秦瀚之的催促,秦楓這才心不在焉的行禮:“謝陛下。”
“行了,若是沒有別的什麽事,我就先撤?”
“畢竟我忙著呢,還得趕緊回去查看白酒發酵的怎麽樣了。”
天底下就沒有秦楓這麽沒心沒肺的人!
秦瀚之被氣的想死,連忙心驚膽戰的看向李璋,卻發現李璋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氣憤,相反看向秦楓的眼神透著濃濃的欣賞之意。
秦楓得到李璋的允許後,便直接一把抓住李妙祺的小手,頭也不回的朝著殿外走去。
經過白益謙身邊時,秦楓抬起兩根手指,先是比劃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又朝著白益謙戳了戳。
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老不死的,敢對我的女人出手,咱們走著瞧,我可是一直盯著你呢!”
白益謙心情複雜到了極點,對待秦楓的態度,已經沒有任何憤慨或是記恨,有的隻有純粹的畏懼。
秦楓就這麽拉著李妙祺,大搖大擺的穿過皇宮,直接順著北門,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
而將宮門包圍的水泄不通的百姓,哪裏知道秦楓已經金蟬脫殼,還在苦苦守候著。
劉義不斷拍著大腿,在宮門外走來走去,時不時朝著宮裏眺望兩眼,可謂是望眼欲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