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他呢跟著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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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自己心意後父親也尋人打聽了。
    可隻得到一個消息:程意於南垣城養病時,已定下親事。
    雖然那未婚妻生死未卜,但他要為妻祈福三年。
    就算是考慮,也要三年之後。
    時荷年紀已經不小了,而且,也沒人告訴她再等三年就一定能等到人。
    想要尋個程意熟悉的朋友來牽橋搭線,怎奈,這人才入京不久,與誰都相交泛泛,她投報無門是以在終於發現一個與程意有瓜葛的人怎麽能放過?
    張承銘同樣也不想與薑晚就這樣白白錯過。
    昨日一夜他輾轉不眠,眼中滿是薑晚的臉,甚至為了不讓張家在自己手中斷了香火,還想著是不是趁著父親年輕再給他抬兩房妾。
    但考慮可能會被親娘打死,還是打算先好好確定下再做打算。
    眼下正是和薑公子接觸的好時機,來看看自己是否真的短袖了……
    薑晚見兩人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幹脆不理手中筷子不停麻溜吃飯。
    這白蝦,真鮮。
    鹽水肘花兒,好吃不膩,讚一個!
    還有這杏仁豆腐,滑嫩爽口!不錯不錯。
    時荷見薑晚眼前的盤子都快空了,終於忍不住先一步開口,“薑公子,你與程公子到底熟不熟?”
    薑晚忙裏偷閑抬頭看了時荷一眼,“怎麽?你要嫁給他?”
    時荷聽到這個嫁字就心花怒放,她快速點頭,一旁的張承銘正十分狗腿地給薑晚加菜,突然插了一句:
    “嫁不得,聽說程意在南垣城定了親,未婚妻子還未過門就遭了大難,眼下程兄說了要給亡妻守喪三年,這你怎麽嫁?”
    時荷看上程意的事情在他們這個圈子裏不算隱秘,張承銘知道也知道時荷知道,所以說起來毫無壓力。
    “咳咳!”薑晚被茶水嗆了一口,張承銘趕忙遞帕子。
    時荷不悅,“這人並未過門說什麽亡妻?再說了他那未婚妻已經死了,我想嫁他有何不可?”
    “那也得他想娶啊。”張承銘又給薑晚添了杯熱茶,再次向時荷潑冷水。
    “砰!”時荷猛拍桌子,眼前的餐具都顫了顫。
    她轉頭看向薑晚,“你說呢?我想嫁他有何不可?”
    薑晚點頭,“可,十分可。”
    又道:“我與程意也算不得熟,就是以前在南垣城見過幾次……”
    話還未完,那時荷趕忙道:“南垣城?你是南垣城來的?那你可見過程意他那未婚妻?”
    薑晚默了一下,這是說見過?還是說沒有。
    “見……倒是沒見過,不過,”
    “什麽?”
    “不過,聽說那姑娘姓薑。”
    張承銘:“這麽巧與你同姓?”
    時荷瞪一眼張承銘,“你別多嘴。”
    聽薑晚又道:“家住南垣縣下的臨溪村,母早亡,父參軍未歸,其與幼弟被托付於大伯一家。”
    時荷滿臉問號,“不就是個鄉下丫頭,這有什麽好說的?”
    張承銘愣了下,他抬手示意,“這身世好生耳熟。”
    他問時荷,“這身世是不是在哪裏聽過?姓薑?薑鎮之女那個與你弟時清訂婚的不就是從南垣城來,家中父親從軍,養在大伯身邊的嗎?”
    “這也太巧了。”
    “斯~”時荷倒吸一口冷氣。
    那薑晚好像還真有一個弟弟的,不過在土匪進村的時候被殺了。
    雖然她不記得他們那村子叫什麽名字,但來自南垣縣是準沒錯的。
    這同出南垣縣,同姓薑……一樣的身世。
    難道……
    時清娶到是個二嫁婦!!!!
    時荷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轉頭就走。
    張承銘欲攔,那時荷一把推開他,“我剛想起來還有事兒,先走了。”
    說完,已經跑下樓去。
    張承銘奇怪坐下,正想問句她怎麽了。
    就見,喝茶的薑晚正忍著笑。
    嘴角兩個梨渦淺淺綻放,更顯明媚好看極了,這一看就不由得看呆了。
    心髒更是如同擂鼓一般咚咚咚地跳個不停。
    待這突如其來的心悸過去,他整個人又陷入了沮喪之中。
    尼瑪!
    沒跑了我絕對是喜歡上男人了。
    薑晚笑完了繼續吃飯,她筷子撕了一塊熏雞雞皮吃了一口,熏製特有的果木香味濃鬱,十分不錯。
    桌子上的菜著實不少,薑晚一個人是絕對吃不完的。
    她手中筷子麻利的拆下雞翅膀和雞腳,讓後將身下的熏雞整盤端給了張承銘。
    “快吃,涼了味道就不好了。”
    張承銘看著那盤雞,突然眼睛就紅了。
    心中湧起感動,沒想到僅僅認識三天,薑小公子就對自己如此的好,連雞腿都讓給了自己,而她卻隻吃沒什麽肉的雞翅和雞腳。
    等他含淚啃完一隻雞後薑晚已經吃飽,她又喝了些茶漱口後,站起身來,
    “得了,多謝張公子款待,我還得去找我那落跑的小兄弟,回頭再見了。”
    說了就要走人,張承銘趕忙起身,“你與那時家奴仆是何關係?”
    時鈺這個人吧,若說身份的確是沒有的。
    但見過他的人卻不在少數。
    他是時晏身邊的侍從,各家公子在老國公爺去後,很長一段時間幾乎要踏破安南候府的門檻,就為了結交一下小世子,前來應對拒絕的,就是時鈺。
    其態度囂張的不可一世,可不是給各家公子留下了印象嗎?
    張承銘也不例外,今日見時鈺和薑晚站在一起,就已經心生疑惑。
    眼下竟然見他還要去找他,不由發問。
    “關係?”薑晚想了想,“不好說。”
    也許我未來是他家夫人也說不定。
    她嘴角勾了勾,擺手向外走去。
    張承銘哪裏肯,屁顛屁顛的跟上。
    下了酒樓,薑晚果然瞧見時鈺正躲在一個賣燈籠的攤販後麵,手中捏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