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我上輩子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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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程意並不知道時荷口中的程公子就是自己,他見薑家女被時荷的氣勢逼迫得連連後退,不由得詫異
    “這女子好像是薑鎮的女兒,這時荷證明同未來弟妹掐起來了?”
    薑晚給了程意一個神秘莫測的表情,示意他繼續聽下去。
    時荷:“嗬,你不知道?你不知道那李家公子姓程?”
    程意已經聽出不對勁了,時荷繼續道:
    “我不管你知不知道,今日程意也來了,我要你當著他的麵將事情說清楚。
    既然你選擇了我弟弟,就應該一心一意從裏到外的屬於我弟弟,而不是以一個二嫁婦的身份。
    若是日後讓有心人挖出這點來,我安南候府的顏麵何存?”
    程意看著薑晚臉上促狹的笑,問:“南垣城與我定親的人不是你嗎?這時荷是在發什麽風?”
    “笨不笨?”薑晚見他還一臉的狀況外,問:“你可知薑鎮的女兒叫什麽名字?”
    “名字?我怎麽知……”程意頓了一下,再看向薑晚時候眼睛都睜大了。
    “不會是叫薑晚吧?”
    “答對了!”薑晚衝程意挑眉。
    程意被薑晚這肯定的回答嚇到了,“你才是薑鎮之女?”
    薑晚衝他眨眼睛,“那再猜猜這個披著我皮膚的可憐兮兮的小姑娘又是哪個?”
    程意:……
    之前在樂溪山脈的林子裏,他可沒少聽薑遊提及他那奇葩的大伯一家。
    “你大伯家的女兒?”
    “對頭!”薑晚道。
    “之前聽時荷說,你為了拒絕別人說親,竟然拿南垣城衝喜的事情作伐子,沒想到吧?報應來的這麽快。你看你那未婚的亡妻要嫁與別人了,你待如何?”
    “薑晚!!”程意咬牙切齒,“你若不往外說那時荷如何知道?”
    薑晚歪頭,“明明是你先說的才對,若是她多些心思去南垣縣查一查便知道了。”
    程意氣結:“我好心幫你,你!”
    “好啦。”薑晚扯一下他的袖子,“你是全程苦情人設,反倒是這個‘薑晚’明明沒死還得了飛上枝頭的機會,不知未婚夫婿生死就另與他人訂婚,才是不貞,才值得被批判。”
    “作為一個受害者,你隻管哭就好了。”
    哭你妹!
    程意簡直想抽這臭丫頭一巴掌,她將這事兒抖露出來到底敗壞的是誰的名聲?
    難道不是她自己的?
    怎麽從她口中說出來,就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一般?
    “薑晚,你說實話,你今日來安南候府到底是不是為了見國師?還是就為了讓這頂了你名字的女子難看出局。”
    薑晚見程意露出明顯的不快,趕忙安慰:
    “哎呀,我也不是故意瞞你的,隻是覺得這事兒好玩兒得緊,想給你一個驚喜。”
    “驚喜?驚嚇好不好!”
    程意簡直無語了,她這是在拿自己的名聲在玩啊,一個不小心怕是要玩個身敗名裂的。
    “那怎麽辦?反正時荷已經知道這個‘薑晚’是你未過門的妻子,眼下她就要去尋你對峙了,你去還是不去?”
    “去你個頭,走了。”
    程意說完,拉著薑晚就往回走。
    真是分開的時間太久了,他都忘記這丫頭的魔頭屬性了。
    一會兒見了國師也不知道她會鬧出什麽事兒來,不知道自己兜不兜得住這場子。
    一時又埋怨起晏珩來了,若不是他天天慣著,能將這丫頭慣出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來?
    這日後若是不闖出禍事來,他程意兩個字倒過來寫。
    兩人剛走出幾步,就見從前廳方向走來數個裹著狐裘大氅的世家公子。
    走在最前麵的張承銘一眼就看到了被程意拖著的薑晚。
    雙眼頓時發亮,“程意兄!薑……也來看梅啊?”
    程意將薑晚放開,向迎麵而來的幾人拱手,
    “安南候府的梅花養得著實豔麗,我已經看完正打算回前廳,幾位慢慢觀賞。”
    說完就要走。
    張承銘卻踏步攔到程意麵前,“我們才來,時清同意帶我們去梅園看看,這機會難得,程意兄不一同去?”
    梅園?
    晏珩的院子!
    薑晚一把抓住程意的衣角,見他回頭眼睛閃啊閃的。
    要去!
    答應他!
    程意:……
    我上輩子欠你的!!
    一群世家子弟走到荷花池的時候,時荷已經不知去向,隻留薑靈一人坐在湖中的亭子裏,看著滿池已經發黑發黃的荷葉發呆。
    見有人來她下意識抬頭,在看到程意的那一刻,眼神明顯瑟縮了一下。
    程意隻當沒見。
    這黎國的男女風氣並非苛刻到連見麵都不允,是以大家見廳中獨坐的薑靈時候,一個公子還推了時清一把.
    “你那未過門的小娘子看起來不太高興啊,不用去哄一哄?”
    時清一把退回去,笑道:“女子小性子多,也不知哪個惹了她不快,這樣我找個人先帶你們過去,我馬上就來。”
    說著,隨手招過一個路過的家丁,說了一番後,就奔那亭子而去。
    這邊各家世子起了一通哄,就由那家丁帶著向前走。
    張承銘故意落後幾步,站到薑晚身邊,垂頭想要和他說話。
    可一眼就看到了她單薄的肩背和凍得發紅的耳朵。
    這才注意到,她身上雖穿著棉服,但也太過單薄了些。
    一時間竟心疼的緊,“這外麵那麽冷,你隻著這薄襖怎麽成,來將這大氅披上。”說著就解了身上的裘皮直接往薑晚身上罩。
    一旁的程意抬手阻止,他目光不善的看著張承銘,“做什麽?”
    張承銘這才發現自己有些情不自禁了。
    如今自己還在安南候府,身邊又都是些世家公子,若是被傳出他給侍從獻衣的傳聞來,怕是會給薑晚帶來麻煩,趕忙將披風收了回來。
    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