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慫什麽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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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食過五味酒過三巡,大家這才伴著明月各自歸家。
    薑晚原本還想著幫忙收拾一下,幾個得力的嫂子已經收盤子的收盤子,收碗的收碗。
    就連桌椅,都有指定的人搬運,不過一會兒熱熱鬧鬧的場地瞬間一空。
    就連仍在地上的垃圾,果殼都被掃了個幹淨。
    看著最後離開的老張頭和陳三薑晚直樂:
    “別的不說,若是三爺爺再年輕個幾歲,入仕做個官也使得。”
    “淨胡說。”三爺爺多喝了幾杯,臉頰上帶了些紅暈。
    他看了一眼老張頭,“走了,咱們兩個老的別在這裏礙人眼。”
    何蓮嫂子也關了房門,牽著狗娃走了出來。
    手上還挎著一個裝了褥子的小包袱。
    “你們這是?”薑晚詫異。
    “今兒個這房子就是你們小兩口的。”
    何蓮看著兩人滿臉的笑意。
    “狗娃奶奶我也安排好了,這各家都有空房子你不用管。”
    說完,也不給薑晚攔阻的機會,已經拉著狗娃向外走去。
    狗娃臨走時候還不忘回頭看一眼薑晚。
    “晚姐姐,你可不能再咬人……嗚嗚嗚。”
    何蓮嫂子一把捂住狗娃的嘴,將人連拖帶抱的拖走了。
    看著街門關閉,薑晚無奈的衝著晏珩聳了聳肩。
    明月高懸。
    原本熱鬧的院子突然寂靜。
    晏珩將薑晚抱進懷中,下巴輕輕抵在他的頭頂。
    他聲音有些沙啞,“要沐浴嗎?我幫你燒水。”
    夏季的山林永遠不會緘默。
    草窠子裏的蟲鳴,爆發般,貫徹耳膜。
    ……
    “在做什麽?”
    薑晚正趴在床上,雙手支著下顎。
    回頭,看到晏珩正一身紅緞寢衣走進了房間。
    交領寢衣露出他嶙峋的鎖骨,冷白的皮膚和鮮豔的紅色在昏暗的房間內格外紮眼。
    薑晚收了收快要流出口的口水,晃動翹在半空的腳丫,用下巴指了指床腳那單獨留下的紅包袱。
    “好奇。”
    薑晚早已散了發,黑稠的發散在一片紅色之中,白嫩的腳丫高高翹起,一下一下輕輕擺動著。
    寢衣柔軟光滑,褲腳滑落腿彎處,露出雪白的小腿來。
    晏珩看著那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的雪白,耳尖不由發紅。
    他將注意力挪開。
    包袱皮不過一層軟布,裏麵木盒輪廓明顯。
    晏珩眼角帶笑,他走過去拎起那木盒放到薑晚麵前,“打開看看不久知道了。”
    薑晚見他那般坦然的模樣,就知道這人怕是也不知裏麵玄妙。
    一時間,起了促狹的心思。
    她從趴改為做,拉過晏珩的手臂,主動將自己送入了他的懷中,“一起看。”
    溫熱柔軟,帶著特殊香味的身體驟然貼上來。
    饒是晏珩平日裏清冷灌了,也不由得在內心燃起一片火來。
    薑晚還不知所謂的用那她那毛茸茸的小腦袋在晏珩懷中輕輕蹭了蹭。
    蹭的他整個後脊背都在發麻。
    “別動。”
    晏珩實在害怕這盒子還沒打開,自己就先控製不住自己。
    她深深吸了口氣,環著薑晚的手環住她一掌掐握的腰肢向前帶了帶,另一隻手已經解開了那包袱,將裏麵的木盒拿了出來。
    “打開看看。”
    薑晚回頭看了晏珩一眼,一雙杏眼之中滿是笑意。
    “盒子好看。”
    說著已經打開了來。
    原本擺的整整齊齊的小元寶東倒西歪,雖然不夠美觀,但好在哪金燦燦的顏色倒是依舊亮眼。
    尤其在燭光晃動下,那元寶上折出的光也似在跳動,好看的很。
    “哇!”
    薑晚隨手拿起一個在放在手心,那圓滾滾的小元寶著實可人,“好看,哪裏來的?”
    “換的。”
    晏珩還記得,兩人在在離開臨溪村後,第一次在南垣城售賣獸皮。
    薑晚收到銀票時候眼中閃出的光亮。
    比之這金元寶上的光亮更甚。
    是以,在看到那富商手中有這為婚儀準備的小元寶時,換了些來。
    倒是那位富商講究的很,還尋了個精致漂亮的木盒來。
    “許是一路顛的狠了。”
    晏珩說著,已經開始將那小元寶一個個擺正,如同列陣一般擺的整整齊齊的。
    隻是擺著擺著,他也發現了盒子低端的貓匿。
    “這是什麽?”
    他一邊說著,已經伸手去抽那黃皮冊子。
    “當時沒注意還放著本書,許是整理包袱的何嫂子他們放的。”
    薑晚看著那冊子一點點被抽出,忍笑到幾乎要憋出內傷來。
    眼看整個被拿了出來,薑晚正等待者晏珩掀開,那放在冊子上,修長的手指突然僵住了。
    “怎麽了?”
    薑晚收了收自己的笑意,一臉疑惑的回過頭去。
    正看到晏珩垂眸看著自己,嘴角上揚,眼中滿是探究。
    “哈哈哈哈。”
    薑晚終於忍不住大笑,整個人向後躺去。
    幾乎要在床上打滾了。
    一邊笑的不能自已一邊還不忘催促,“快!打開看看。”
    說著又是一陣大笑。
    晏珩早在抽出的瞬間就已經反應過來大半。
    如今薑晚這表現,再加上那散亂的元寶,哪裏還有不明白的。
    這丫頭怕是早就看過了,眼下逗弄自己呢。
    “一本冊子罷了,想來沒什麽好看的。”
    晏珩說著,又將那冊子扔了回去,隨手蓋住了盒子。
    薑晚哪裏肯,爬起來就要去搶那盒子。
    晏珩伸手攔她,薑晚靈巧的很,伸手又要去搔晏珩的癢。
    這一鬧之下,那鬆鬆係在腰間的衣帶開了大半。
    大紅的寢衣滑落肩頭,露出薑晚裏麵那件剛穿上,連自己都不太適應的鴛鴦肚兜來。
    薑晚趕忙伸手去撈衣服,一個翻身直接躲到木床的最裏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