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既要又要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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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001c\兩人的對話聲音都不大,恰好夠靠近的人都能聽個清楚。
    幾個億的基金股票.........陳秀蘭腳一軟,險些摔倒,還好她身後的莉莉安扶住了她。
    好不容易穩住了心神決定過後再找易學之算賬,再怎麽樣也不可能當場壓著沈南錦簽轉讓合同,這件事情還是要找易學之才有用。
    而沈南錦對他的回答並不意外,易學之一向不是個小氣的男人,而且有個壞毛病就是送出去的東西寧願是扔了也不會要回來,她這麽說不過是故意氣陳秀蘭的罷了。
    氣氛有些僵持不下,那邊卻突然有工作人員過來找易學之,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他臉上露出一絲為難的神色。
    易學之不理會這一群還想看戲的女人,便伸手想拉沈南錦一起離開。
    沈南錦躲開了他的手,現在要是跟著他走,那今天起兩人就徹底坐實了藕斷絲連了。
    她想氣陳秀蘭不假,可卻並不想真的和他再續前緣,雖然易學之這段時間看起來是改變了許多,那也隻是看起來罷了。
    她低聲對易學之道:“你有事就先走,不用管我,我應付得來。”
    這話易學之是信的,沈南錦好歹也做過五年的易氏總經理,對付商場上的老油條都遊刃有餘,更何況這些大腦並不聰明隻是嘴皮子厲害的貴婦人。
    可他依舊不放心沈南錦獨自麵對,她能自己應對是一回事,他想護著是另一回事,就像江展私下跟他說的。
    不要問一個女人要不要,想給就直接捧出一顆心來,要不要是她的事。
    “不行。”他言簡意賅。
    沈南錦有些無奈,她還想著等下幫易老太太看完藏品就找個機會開溜了,她還答應了文物局的齊海濤今天過去鑒定一批新挖出來的古董呢。
    易學之怎麽現在就跟個粘人的小狗似的,纏得她根本沒法脫身。
    她眼睛一轉拉過易學之的手臂,將人扯得近了一些,易學之有些受寵若驚地半蹲下來聽她說。
    “我腿冷,剛才那條褲子髒了,你去給我弄一條深色的褲子來,你親自去。”
    兩人旁若無人似的互動,其他貴婦人各個看得稀奇,見過分手後還能做朋友的,沒見過已經離了婚的夫妻比婚內還要膩歪的。
    易學之隻感覺自己耳朵酥酥麻麻的,心神蕩漾有些聽不進去她說了什麽,好在隱約聽到深色褲子,低頭一看沈南錦故意露出來的修長玉腿,頓時心中警鈴大作。
    都說女人特殊時期不能受了涼,否則可能會痛經,沈南錦現在應該是不太舒服。
    他站直了身子,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直接圍在了沈南錦的腰間,還用袖子打了個結,寬大的西裝一下子將沈南錦大半個下身都擋得嚴嚴實實。
    “乖乖呆著等我。”易學之一邊說一邊給她整理。
    沈南錦竟然也覺得有種暖流經過似的,看他修長的手指打結的動作,有些愣神。
    易學之以前從沒做過這些,每次姨媽來的時候送紅糖薑水的不是陳姨就是易清秋,什麽時候起這個人也會彎下了身段?
    她有些不自然地轉過了頭:“好了,你快去吧。”
    這種發生在戀愛期間的男女身上實在正常不過,可他們......
    沈南錦隻能跟自己說也許是易學之男人的占有欲作祟,就算是已經離婚了也不想看到她露大腿。
    易學之認真打量了一下沈南錦沒什麽問題之後,這才抬腳離開,看都沒看那幾個挑事兒的貴婦人,隻是站在陳秀蘭身邊,低聲說了一句什麽就離開了。
    而陳秀蘭聽了之後臉色頓時更黑了,又狠狠地剜了一眼沈南錦。
    這個狐狸精掃把星!
    都是因為她,易學之才會跟自己的舅舅陳龍一家撕破了臉,不僅把自己親媽的卡都停了,還把自己表兄弟的產業一鍋端,現在還當場為了這個女人威脅她!
    剛剛易學之說的是:“要是沈南錦在這裏出了什麽事,你的寶貝侄子陳哲別想娶到林家的女兒,我能讓他陪我打一輩子光棍。”
    聽聽,這像是親生的兒子對自己母親能說出來的話嗎?
    說是仇人都不為過!
    陳秀蘭原本還想著易學之離開,要好好借著別人的手好好整治一下沈南錦的,可看著前腳剛離開一個易學之,後腳就來了一個陳煥虎視眈眈地看著她,就徹底青了臉色。
    易學之這是防賊一樣放著她呢!
    眾人一看也沒什麽熱鬧可以看了,便紛紛離開,隻剩下了陳秀蘭和莉莉安,以及還想著看熱鬧的林太太和郝太太。
    陳秀蘭狠狠瞪了一眼跟個門神似的守在沈南錦身邊的陳煥一眼,易學之看女人的眼光不怎麽樣,可找助理的眼光卻不錯。
    瞧瞧,這忠心的下屬都快比得上舊時代的狗奴才太監了!
    “沈南錦,你現在一定很得意吧?你以前就喜歡在我們母子之間挑撥離間,現在都被我們家踹出去了還這麽能作妖!人在做天在看,別以為自己是聰明人,當初沒珍惜的東西現在又想回頭,沒那麽容易!你做的一切老天可都看著呢,不然你怎麽會有個畸形的弟弟?”
    她並不在意陳煥是否會聽到,反正隻要她不對沈南錦動手,其他的易學之知不知道都無所謂,陳秀蘭是巴不得沈南錦跟她對罵,最好是口不擇言,讓易學之看看她這欲擒故縱的手段有多拙劣!
    既要又要還要!
    這種女人比又當又立的婊子更可惡!
    沈南錦臉色也冷了下來,輕輕拍了拍易學之給她的外套上不存在的灰塵,也朝著陳秀蘭走了兩步,毫不怯懦的說道。
    “別把你家寶貝兒子當個香餑餑,你剛才也看到了,是易學之纏著我不放,你管不了自己的兒子就算了,還在這裏搞錯了對象,與其在外麵道聽途說,不如擔心擔心你自己吧,要是老太太知道了你做的事情,會不會代替死去的兒子跟你辦離婚?”
    沈南錦說得輕描淡寫,還憐憫地看了一眼陳秀蘭。
    一起做了五年的婆媳,誰還不了解誰啊,陳家原本就不是什麽大家族企業,靠著陳秀蘭嫁進了易家之後才慢慢越來越好的,可以說陳家大半的家產都是從易家搬過去的。
    隻要易學之願意,就算是易氏集團傷筋動骨一番,也能拿回來,隻不過是一直看在陳秀蘭的麵子上,一直放之任之。
    陳秀蘭瞳孔一縮!
    情急之下抬手就是一個巴掌過去。
    “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