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確認過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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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嘛,事情來得那麽突然,我是真沒想太多,下次保證不會了。”
葛秋幹笑。
“還有下次?”
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他絕對不會讓她再去。
還有罵她醜八怪的人,他要他一條腿。
“沒有下次,沒有下次。”葛秋皮笑肉不笑地哄,哄完忽然覺得不對。
自己幹嘛要在他麵前伏低做小?
且不說隱瞞的這層關係,就說他是老板,她是下屬,那麽在發生事情的時候,下屬保護老板,不是常態嗎?
他衝自己發什麽火呀?
難道就因為自己損了他男兒顏麵?
可在那種地方,誰也不認識他,他有什麽顏麵不顏麵。
心裏怪異著,嘴上又不好說,眼見到了寫字樓,她便無意識地鬆了口氣。
“今天又要謝謝黃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靳時忱握著方向盤,慢慢轉身回頭,一雙眼睛在昏暗的光線裏,如星辰般耀眼。
“你跟你朋友說,我結婚了?”
葛秋微愣,立馬猜到是付佳的大嘴巴,隻好歎了口氣解釋。
“去的時候開了個玩笑,見你也沒別的想法,就隨口說了句,省得我朋友們亂開玩笑,讓你尷尬。”
意思就是,她是為他好,可實際上,葛秋是為閨蜜們好,因為有些人注定就是一場無言的結局,那又何必開始。
靳時忱眯了眯眼,有些拿捏不定:“是這樣嗎?”
“當然是這樣,但你現在忽然這麽問我,難道是……你看上我閨蜜啦?”葛秋也眯了眼,心想這可不太好。
據她所知,靳時忱上輩子可是單身主義者,還被人傳聞有特殊愛好。
也就是出櫃。
聽到最後那句,靳時忱都有些無語凝咽,但看她的表情,她又確實沒想到自己。
於是在心裏來回糾結,是他會錯了意?
“沒有,我看你上樓。”
葛秋呼了口氣,心想還好沒有,於是不想再逗留的,立馬下了車。
剛要客氣地說再見,靳時忱就放下車窗,一臉嚴肅。
“明天的奶茶,還有清補涼,能給我一份嚐嚐嗎?”
這要求,又來的很突然啊。
葛秋怔忡半秒,隻能從善如流的笑。
“好啊,那你七點半來找我,我把東西給完你,就去我朋友家。”
意思就是,明天不用你送了,咱們還是保持距離吧。
靳時忱挑眉,感覺到她的疏離,竟然有絲說不出來的煩躁。
直到親眼看見她上了電梯,才沉著臉回到別墅。
一直在等他的張懷,見到他回來,立馬鬼叫鬼叫的調侃。
“喲,這是約會約的不順心,該不會是出現小情敵了吧。”
靳時忱給了他一個眼刀子。
“這麽晚了還不睡,等我幹什麽,滾!”
“嘿!火氣還挺大,看來真是有小情敵了,要不要哥們給你當僚機?”
靳時忱眸色一凝,僚機就算了吧,他不需要。
“你從哪看出來有情敵?”
張懷翻了個白眼,指著自己鼻子:“當我傻?出來的時候你盯著個小屁孩看,小屁孩手裏又有頂帷帽,還剛好在你公司樓下等,傻子都猜得出來,肯定是小廚師的朋友,又或者追求者唄。”
要不然你注意個啥?還臨時找借口回去。
真把他當智障了麽。
靳時忱佩服他的觀察入微,便心存疑惑。
“一開始邀請我和她朋友聚會,後來又不邀請了,是什麽意思?”
這話對張懷來說沒頭沒尾,但不妨礙他快速的進行腦補。
隨後誇張的驚駭。
“可以啊,先用鬼嚇你,引起你的注意,然後再邀請你見朋友,這是典型的忽冷忽熱,若即若離,欲擒故縱啊,真沒看出來,小廚師手段很高明嘛。”
欲擒故縱?
靳時忱挑眉,好像是有點。
那這說明,她還是想勾搭自己的。
畢竟自己長得還算不錯,用張懷的話說,比他帥了兩點點,而比他醜了兩點點的張懷,身邊還不缺鶯鶯燕燕呢。
見他臉色稍霽,張懷難得認真。
“我剛聽米嬸說,你是用司機身份接近的她,那你實話告訴我,到底是動真格的,還是調劑生活?”
靳時忱斜視了他一眼:“我沒打算在這種事上浪費時間,更不需要聯姻。”
張懷胸口一突,懂了,不得不在心裏重新審視葛秋。
“也可以,讓我來猜一下,她臉上的疤,是不是靳琦上次撞的?”
靳時忱微微吃驚,沒想到張懷這麽快就猜到了。
“傅伯說的?”
“他沒說,但我這裏不傻。”張懷輕哼,點了點自己腦袋,然後把自己丟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
“她底細你查了嗎?如果人品不錯,就衝她做菜的手藝,也沒什麽不好,等事情定了,我可以幫她找個最好的整容師。”
靳時忱鬆了幾顆扣子:“不用等,現在就可以找。”
看著越說越像真格,張懷露出苦笑:“談戀愛這種事,用不著雷厲風行,你還是和她處個一年半載……”
“不用,太浪費時間。”
靳時忱打斷,他覺得,葛秋的願望如果是財富自由,那麽自己隨時都能給她,既然如此,又何必磨磨唧唧。
反正不管是期待她會做什麽,還是他現在已經吃過的,在他心裏,她的廚藝已經得到了認可。
所以,沒必要!
張懷無語的……
吸氣……
呼氣……
吸氣……
呼氣……
“你腦子是有問題嗎?娶媳婦,你當是買大白菜啊?”
靳時忱回頭又是一個眼刀子:“確認過眼神,她三觀很正。”
不正也說不出國難和國恥,更何況他還發現,她真心實意大笑的時候,真的很好看。
要不是人多,不好直接盯著看,他敢保證,自己會很心動。
“你?你簡直,腦子真和正常人不一樣,缺根弦!”
張懷氣得喘不上氣,表示自己不想再說了,既然這麽信心滿滿,那他就等著看,看他是怎麽個閃婚的。
等張懷一走,靳時忱就把傅管家叫到房間。
把燒烤攤的人事稍微一說,就冷著臉吩咐:“叫人找到他們,不論是誰我都要他們一條腿。”
他靳時忱確認過的人,容不得別人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