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不好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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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葛秋去店裏見了燕兒和佳佳,她們三個湊到一起查賬,就發現開業一個星期,每天的收入平均下來,竟然高達三千六百多塊。
並且隨著時間和名氣的增漲,營業額還有穩步上升的趨勢。
“秋寶,這錢太好賺了,真的。”燕兒喜不自禁,同時也想到一開始就和葛秋簽的股份合同,心裏就感激不得了。
同時在店裏幹活,也是越幹越有勁。
葛秋心裏也很高興,穩著歡呼的兩人:“別太興奮,咱要低調的賺大錢,先這樣穩半年,除了正常發工資,裏麵的錢盡量別動,半年後,咱們去沿河街再租個鋪麵,開第二家分店。”
營銷計劃是葛秋做的,佳佳和燕兒自然沒有意見,還百分百讚同的點頭,表示什麽都聽她的。
“你不知道,這兩天我爸媽特別開心,說我命好,跟你是好朋友,要不然我哪有這麽順風順水,第一次就能創業成功。”
佳佳撒嬌的在葛秋身上蹭,要不是爸媽堅持,她都不想去讀什麽書了,而是和燕兒一樣,安心的在這經營小店。
“叔叔阿姨那是捧殺我,咱店裏的成功,你們才是真正的功臣,沒有你們,我哪來的時間。”
趙燕翻白眼:“行了行了,咱們別相互吹捧了行不行,快跟我說香城好不好玩,是不是電影裏的那樣,還有我跟你說的四大天王簽名,你拿到沒有?”
葛秋哭笑不得:“沒拿到,我都沒時間出去逛,說句實話,就照咱們店裏的這個形勢,等到寒假,你倆都能組團,花自己的錢去香城旅遊了,到時候你們親眼去看,親自去要簽名,不香嗎?”
“說的也是,什麽叫我和佳佳組團,你就不能一起去嗎?”
葛秋苦笑:“我還有一年的合同,明年又要重新高考,哪有時間。”
付佳唏噓:“不知道為什麽,忽然間我也很想跟你重新高考了。”
“那就一起唄。”她求之不得。
付佳嫌棄:“我也就是那麽一說,你還當真啊,我連我媽給我報的專科我都不想去,還複讀,呸!看都看不進去好吧。”
葛秋失笑,本想再勸她們幾句,可想想還是算了。
讀書這種事,真的要自己開竅,如果她不是重生,隻怕也讀不進去。
所以這人呐,大多是在成年和懂事後,才明白文憑的重要性。
可世上沒有後悔藥,更沒有誰像她這麽幸運。
想到幸運,忽然就想起了程躍,如果她沒猜錯,程躍應該也重生了,可他為什麽不選擇學習,還繼續走老路去開車呢?
基於這一點,葛秋想不明白。
可既然想不明白,她就不會再去想,因為不管程躍有沒有重生,她這輩子和他都不可能。
就在她們三個熱火朝天的憧憬未來時,葛平安開著他的二手三輪摩托回到了家裏。
葛明朝黑著臉在沙發上抽煙,客廳不見程秀秀。
基於男人對男人的畏懼,葛平安不敢在葛明朝麵前放肆道:“爸,媽人呢?”
葛明朝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不答反問:“找到肖紅了嗎?”
葛平安不敢在這事胡編,立馬態度端正把帶頭大哥告了肖紅的事,從頭到尾說了,說完還怯怯地問葛明朝。
“媽說,是葛秋的手表丟了,怎麽忽然間跳出個帶頭大哥?我有些想不明白。”
葛明朝吃的米到底比葛平安多,再加上昨天才見過靳時忱,心裏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就是女婿在給女兒做主撐腰呢。
但他不會告訴葛平安。
“她說她懷孕了?”
葛平安露出一絲苦惱:“應該是,旁邊的女警都給她證實了,還說隻要我保釋,就能讓她在家生了孩子再去坐牢,但我的意思是,這個孩子不能要,我葛平安雖然沒出息,但也不想讓自己的孩子有個坐牢的娘。”
葛明朝直勾勾地看著葛平安,心裏隻有六個字——多麽薄情寡義。
無語了很久,葛明朝硬起心腸:“不要就不要吧,但這個事你要去處理好,不然等她生下來,你再說不要,就會被戳脊梁骨。”
葛平安見他答應,心裏自然是得意。
“爸放心,這事我肯定給辦得妥妥的。”她要不願意自己吃藥,那他就去牢裏找人,打都得給他打掉。
葛明朝不忍直視地朝他揮了揮手。
“車回來了,以後就好好開車賺錢,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要再吊兒郎當的混日子。”
葛平安討好:“這肯定啊,說到車這個事,爸不是知道我借了高利貸嘛,既然葛秋這麽有錢,不如讓她趕緊拿兩萬給我,讓我去平了借款,也省得再有高額利息。”
葛明朝仔細想了想這個事,覺得也不是不行。
以前不知道女兒嫁了靳時忱,現在知道了,再借個兩萬,對他和女兒來說,應該是九牛一毛,但這九牛一毛,對普通人來說,卻是幫了個大忙的。
“行了,等我找個機會和秋寶說。”
葛平安心情大好,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謝謝爸,也麻煩爸告訴秋寶,謝謝她。”
嗬!
葛秋可不想要這聲謝,沒誰比她更清楚葛平安是什麽人,那就是個狗改不了吃屎的混賬。
知道爸爸是個耿直,又心裏存不住什麽話,她二話不說的,就去把提前預留下來,又僅有的兩萬塊給了他。
“爸,我現在隻有這最後兩萬,您可一定要葛平安打個欠條。”
葛明朝知道,也絕口不提靳時忱道:“上次你說,你賺的這些錢,是挨打挨來的,到底是怎麽回事?”
葛秋目光暗淡了一下,三言兩語就說了說和陳季的衝突。
葛明朝聽完,趕緊查看她的頭頂,見傷口愈合,便心有餘悸。
“發生這種事你為什麽不跟我說?還有,當時靳時忱沒有幫你嗎?”
“幫了呀,要不是他幫,能拿到五萬補償嗎?”葛秋失笑。
葛明朝這才鬆了口氣:“那個時候他就對你有意思了?”
葛秋尷尬,認真想了想:“不知道,但那個時候,我和他確實是第一次見麵。”
葛明朝笑了兩聲:“也是緣分,以後要好好珍惜,爸看他確實不錯,身居高位還能平易近人,這樣心性的男人可不好找了。”
葛秋清咳地東看西看:“爸別幫著人家說話好不好,您女兒也是很優秀的,他呀,就是大浪淘沙,火眼金睛罷了。”
自誇一番,父女倆同時大笑,待到走時,葛明朝小聲的告訴她,昨晚他見過靳時忱的事,還沒告訴程秀秀。
並且還說了一下自己跟程秀秀吵架了。
兩人到現在還沒說話來著。
葛秋沉默了好久,最後勸爸爸:“好好哄哄吧,媽雖然有時候說話不好聽,但心眼不壞,我都不怪她了,您又何必再和她置氣,就是那些東西可惜了。”
葛明朝明事理:“不光東西,還有你的一片心意。”
心意才是千金難求的。
說完歎了口氣:“不怪就好,你媽這個人容易著急,一著急就犯渾,有時候還容易死要麵子活受罪,但靳時忱這麽一處理,反而讓事情好辦了,等我回去找她好好說吧。”
葛秋無奈,自己親媽她還能怎麽滴。
再大的委屈也得咽下去。
答應爸爸,過幾天回去吃晚飯,再順便安排靳時忱見媽媽,就目送著爸爸回去了。
知道葛明朝來,但抽不出身的靳時忱,剛開完高層會議,等他急急忙忙找來,就見葛秋抱著薛定諤在寫卷子,至於他的好嶽父大人,早已不見蹤影。
“嶽父呢?”
聽著他越來越自然的嶽父二字,葛秋也是很無語。
但恰好這時傅伯找來,手裏捏著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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