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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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秋心情複雜到說不出話,既然無路可逃,索性就把自己的腦袋埋在他胸前。
    “靳時忱,你為什麽要對我這麽好?”
    “笨蛋,你是我妻子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那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做你妻子了呢?”
    “沒有那一天,除非是我先去了鬼門關。”
    靳時忱回的篤定極了。
    “我就覺得吧,咱倆的一切像做夢。”
    “明白了,你是想要我把你吻醒,就像睡美人,對吧?”
    對他個頭,分明就是故意的。
    一機靈,她趕緊麵紅耳赤的轉過頭,很是抓狂。
    “就不能正經點嘛!”
    靳時忱便苦笑,他覺得自己已經很正經了,要換成以前,別的女人他連看都不看。
    “我說靳太太,你看我哪不正經?我馬上改好不好?”
    這沒法聊了,她就是覺得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也害怕情不知所終,一往而殆。
    短短兩月不到,被他如此強烈又熾熱的疼愛,那麽細水長流的以後呢?
    也能如此炙熱嗎?
    女人的心思,男人不懂。
    靳時忱把頭靠在她耳畔,就像薛定諤黏著人撒嬌一樣。
    “靳太太,我隻用了十九個小時趕回來,現在能陪我再睡一會嗎?”
    她心狂跳的點頭,並主動將自己換了個姿勢,以背入他懷,環住他手臂。
    “好。”
    這下乖了,搞定女人啊,果然需要博點同情。
    靳時忱嘴角上揚。
    “不要胡思亂想,你先生我,是個很有責任心,並有始有終的人,既然選擇了你,便終身不悔。”
    “也不管我以後會是什麽樣?”她輕聲問,就像世上所有戀愛腦的女人一般,問得癡,也問得傻。
    “對,不管以後怎麽樣。”
    他輕笑後閉上雙眼,很快就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從腦後傳來。
    若不是累到極致,怎能做到三秒入睡?
    更何況他還屬於那種腦細胞極其活躍,睡眠極少的敏感性人群。
    她這心啊,真要被他融化成水了。
    安靜得一動不敢動,本以為自己剛剛睡醒,不會再有睡意,卻不想在聽了他一會的呼吸聲後,就像被催了眠,很快就和他一起睡著了。
    再次醒來已是夜色深沉。
    當意識到自己和他同床共枕,已然發現,他人已經不在自己身邊。
    急忙爬起來下了旋梯,就見瑪紗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醒了?大少爺讓我別吵你,還說讓你多睡會。”
    “他人呢?”
    “在辦公室呢。”
    葛秋急著想去見他,但想想又不好意思,緊急停步道:“他起來多久了?”
    “剛一會,大概半小時前吧。”
    瑪紗笑眯眯的,像是很歡喜他們有夫妻之實。
    葛秋揉了揉眉心,克製住自己狂熱的心跳。
    “我去給他做點吃的,這樣來回跑,肯定是什麽也沒吃。”
    先養胃要緊,鐵打的人,也禁不住粒米未進。
    瑪紗點著頭陪她去小廚房,精心熬了鍋益氣補中又養胃的小米藥膳粥,傅伯就收到信的過來了。
    他估計也休息了數小時,比起昨天氣色要好了很多。
    “給大少爺的藥膳?”
    “嗯,猜他這樣來回跑,肯定是沒吃什麽東西,先把胃養一養。”
    傅伯笑得兩眼彎彎:“聽你的,這一塊你絕對是權威。”
    能把藥膳做好的,造詣絕對是非同凡響,再以她十八歲的年齡,不是權威是什麽。
    隻怕連宮家老祖來了,都要感歎她在廚藝上麵天賦驚人。
    “他是在忙我的事,還是華街的事?”葛秋難為情的隨口問。
    傅伯也算是早摸清了她的脾氣,直言道:“都有,大少爺和我懷疑的一樣,但現在就是找不到證據。”
    葛秋明白了,不再多問的準備其它小吃。
    有瑪紗幫忙,速度上快了很多,就連薛定諤都聞到香味,跑來找她乞食。
    她挑了個最小的奶香小饅頭,撕碎了再拌上三文魚丟給它,就見薛定諤吃得咕嚕咕嚕叫。
    甩著饅頭的圓腦袋,越看越憨。
    “慢慢吃,用不著狼吞虎咽,不知道還以為我短你吃喝,讓你餓肚子了。”
    抽出空過來的靳時忱剛好看到這一幕。
    忍不住靠在門邊輕笑:“你餓不餓它,它吃東西都這樣。”
    葛秋嚇了一跳,抬起頭就見他神清氣爽的滿目如星。
    “你這氣色,我怎麽感覺像吃了神丹妙藥?”
    明明長時間疲勞,又隻睡了五個小時不到,精神咋就這麽飽滿?也是神奇了,虧她還以為,他會有黑眼圈呢,卻不想老天爺的寵兒,就是寵兒。
    再累都不會出現在臉上。
    靳時忱朝她伸出手,示意她站起來說話。
    她老實的把手給他,由著他拉自己起來。
    但他輕輕一扯,就把她整個人全拉進了懷裏,抱了個結結實實。
    還故意在她耳邊喁喁:“說的沒錯,你就是我的神丹妙藥。”
    瑪噠,真是隨時能開撩,也不怕情話說多了,以後全是廢話。
    拿頭頂著他的胸,做生無可戀:“糖吃多了我怕膩。”
    “可我沒吃多少,你要不要讓我嚐嚐?”
    該死!
    再這樣下去,她真怕自己守不住底線了。
    “閉嘴,危機解除了嗎?”
    靳時忱歎氣,有些不滿又嗔責:“太容易害羞也不好,目前看起來是解除了,但隱患還在,從現在開始,不論你去哪,都要讓人跟著。”
    葛秋鼓了鼓腮:“是不是你的對手呀?”
    “不確定,但感覺不像。”他沒辦法告訴她,就剛才,他和對手通過電話,對手的冷嘲熱諷,並沒有讓他察覺到,知道他已經結婚了。
    所以現在,究竟是誰買凶,還是未知。
    但他知道,a這個組織暗殺一次不成,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