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從此君王不早朝

字數:3932   加入書籤

A+A-


    葛秋一邊大口呼吸,一邊低下頭。
    “你……”
    你什麽?
    你的突然嗎?
    不,一點都不突然,他早就想這麽做了。
    靳時忱笑,有些不知魘足的在她額頭上,輕輕摩挲。
    “知道嗎,剛才是我這幾年裏,睡得最沉的一回,應該是直接進入了深度睡眠。”
    葛秋一愣,想到他的失眠,和曾經的被綁架,還有創傷後應激障礙的厭食症,咬了咬被他親腫的唇畔。
    “應該是你累了。”
    他又笑,胸腔不停的震動:“我很清楚不是累,而是因為你。”
    該死的,怎麽又開撩了。
    “你讓我下來。”兩腿懸空,她沒安全感呀。
    靳時忱苦惱:“我說靳太太,為什麽我的美男計,對你一點都不起作用呢?”
    葛秋羞紅臉:“那說明我的克製力比你好。”
    他拉長聲:“原來如此,說明我還沒到位。”
    驟然,他眸色再次深沉起來,頭一低就把她逼到緊靠牆櫃,還用他精壯且無任何贅肉的胸膛,把她牢牢的鎖在玄關上頭,一動都不能動。
    葛秋驚慌失措,腦中警鈴大響,不停的在心裏咆哮,幹嘛要破壞她的克製力?
    然並卵,隻能被動地再次接受他所謂的沒到位。
    直到被索取到心煩意亂,又思維跟不上大腦,隻剩最原始的渴求和勝負欲時,葛秋反擊了。
    他進一寸,她便攪一丈。
    他奪她氧氣,她便咬他唇畔。
    激烈到最後,害得葛秋每次想起來,都會麵紅耳赤,全身酥麻。
    翌日清晨,程躍從長福街出來,表情有些懊惱跟複雜,因此並未發現遠處有人拿著相機,朝他哢哢了幾下。
    沒一會,蔣小霞紅著臉追了出來。
    “程躍。”她喊。
    程躍回頭,表情更加複雜的望著她。
    蔣小霞咬唇道:“昨晚的事,我不要你負責,我是心甘情願的,你放心好了。”
    程躍心頭一跳,腦海劃過床單上的點點紅梅,終是不敢對不起自己的良心道:“對不起,我不知道……”
    她現在竟然真是個處。
    所以導致他,又羞愧又懊惱,懊惱自己連第三條腿都管不住。
    以後還拿什麽底氣再去追回葛秋。
    蔣小霞臉上露出一絲苦澀,藏著自己的緊張和顫抖道:“沒關係的,真沒關係,也怪我沒一絲防備,再加上……我確實對你有好感,所以,我不用你負責,你快去見你女朋友吧,她每天上午十點,都會叫人給樓下送冰淇淋咖啡,那個時候她肯定在。”
    程躍心揪了下,他知道蔣小霞不是個爛交的人,而且上輩子,也就他和前夫,以及和他分手後的現任。
    也就是說,她的生命中,一共就三個男人。
    和他在一起時,她和他前夫剛好離婚,原因是他的前夫好賭並家暴。
    那個時候他憐惜她,要不是她沒生育,他和她在上輩子應該是結婚了。
    思緒太雜,程躍脫口就說了句:“不要對高利動心,他不是你的良人。”
    蔣小霞驚震:“你還認識高利?”
    高利是她的初中同學啊,就半個月前還給她送了束玫瑰花,說是想和她在一起,但她沒答應。
    程躍一秒回神,躲躲閃閃道:“蕘城就這麽大,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誰還能不知道誰。”
    蔣小霞低頭看著自己腳尖:“說的也是,他是追我來著,但我不喜歡他。”
    雖然昨天才認識程躍,但她感覺自己和他已經認識很久了,所以才……不由自主的,故意讓事情變成現在這樣。
    而她所謂的不用負責,說白也是一種以退為進。
    希望程躍能看見她的善解人意,對她多少有些憐惜。
    同時,也想借他拒絕高利。
    看她柔柔弱弱,還仿佛毫無主見,隻是因為對他有好感,就把自己最寶貴的第一次給了他,程躍心裏就越發的百味雜陳。
    實在說不出太狠的話道:“我就兩天假,明天要回漳州,你……”
    蔣小霞立馬抬頭強顏歡笑:“沒事,你放心去吧,我說了不要你負責,就不要你負責。”
    看著她泫然欲泣,還要假裝無所謂的笑,程躍破防了。
    “有什麽事你給我打電話,我可能過段時間會回來。”
    蔣小霞聽出弦外之音,眼裏瞬間充滿驚喜:“好,我等你回來。”
    程躍心悸的,立馬落荒而逃。
    與此同時,葛秋被薛定諤的慘叫驚醒,她蹭的一下坐起來,最先看到的就是靳時忱的手臂,滑落到她的腰間。
    隨後無暇顧及,也不敢顧忌的跑下床,就見薛定諤像瘋了似的,在飄窗上麵扭來扭去,還不停的撓自己鼻子和臉。
    她連心問:“怎麽了,怎麽了?”
    薛定諤不理,繼續重複它的抓撓。
    葛秋這才看到飄窗的角落,躺著一隻死翹翹的大黃蜂。
    “我滴天!你這是蜜蜂蟄了呀?”
    晚一步醒來的靳時忱穿著睡衣,踩著拖鞋,表情很呆萌的過來看了看。
    “哪來的?”
    葛秋瞄了眼半開的窗戶,又自責又嗔怪的回頭瞪他:“還不是你。”
    意識回籠的靳時忱看了看窗,忍不住笑了起來道:“好吧,怪我。”
    就是怪他,昨晚回了半山別墅,她堅定立場的要去客房睡,可他軟磨硬泡,還故意挑起她的勝負欲,最後糾纏了半宿,折騰到她徹底沒了脾氣,也身上更加滾燙後,就摸黑把窗戶打開了。
    這個季節蚊蟲多,房子又在半山,怎會沒有煩人的黃蜂呢。
    見他老實的認了錯,葛秋也不好再無理取鬧,心疼的趕緊抱起薛定諤,就指揮他去拿藥膏。
    靳時忱笑著出去再回來,手裏多了盒蛇藥膏。
    “米嬸說用淡鹽水洗,洗完再抹這個。”
    薛定諤可憐巴巴的縮在葛秋懷裏,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