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策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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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醫院回來,傅伯已經把楊平安送走,究竟送到那個隊,葛秋沒詳細問,隻是意興闌珊的告訴傅伯,回頭等爸媽問起時,他告訴葛明朝和程秀秀就好。
    對於楊平安這個人,她是兩輩子都不想提。
    知道一些情況的傅伯表示理解,回頭就和靳時忱說起正事。
    說是周五的某個晚宴,他實在推脫不掉,還說新調來的蕘城一把手,點了名要見他。
    靳時忱思付良久,在拉著她回房前,告訴傅伯那就去。
    對此,葛秋並不想發表任何意見,因為生意上的事,她真的一竅不通。
    既然不通,那她就不會去瞎摻合。
    但沒想到,第二天到學校,竟然有人在議論唐芬父母,說他們在周五準備了一場大型晚宴,不但邀請到了靳時忱,還邀請到了剛調到蕘城的一把手。
    對於這種屬於學生時代遙不可及,又不太懂的高級宴會,他們除了羨慕唐芬是名副其實的白富美,就不停的臆想和起哄,說靳時忱答應參加晚宴,肯定是衝唐芬去的。
    畢竟英雄配美人,放眼整個蕘城,還有誰比唐芬更適合當靳時忱的女朋友呢。
    聽到這些八卦,葛秋表示很吃驚。
    回頭問那娜:“唐芬家很有錢嗎?”
    那娜一臉懵逼:“你不是蕘城本地人嗎?你都不知道,我怎麽知道?”
    葛秋無語,她是蕘城本地人,但上輩子就沒關心過這些,又或者正確的說,她上輩子這個時候,已經是程躍的未婚妻了,然後她還陷入到毀了容的悲傷裏,根本就接觸不到上流社會。
    等她真正站起來,並接觸到上流社會時,已經是拜董生為師的時候。
    而那個時候,她接觸的也就不是蕘城,而是北城,以及聚集到北城的無數頂流。
    所以,她對蕘城的上流社會,除了靳家,真的就是一無所知。
    “那你哪人?”葛秋哭笑不得。
    那娜到是十分自豪的抬起小下巴,用西城方言:“額是西城的,用額西城話說,額還是個地地道道的米脂婆姨,聽說過米脂婆姨綏德漢,不用打問不用看嗎?嘿嘿,我老家就是米脂。”
    葛秋瞠目結舌的看著她,雖然說自己不會講西城方言,但不妨礙她能聽明白,既然能聽明白,自然就聽得出,那娜這口方言,簡直就是……腔不成腔,調不成調。
    就有如非廣粵人士說粵語,那個別扭勁呀,她牙都快酸了。
    “快閉嘴吧!趕緊把你這方言收回去,不然我怕真正的西城人,會想打死你。”
    那娜嘴角抽了三抽。
    “是真的嘛,我親生老爸是西城米脂的,然後我現在這個爸,還是西城綏德的,所以我真是西城人。”
    葛秋有氣無力:“明白,祖籍嘛,你不要再解釋了,再解釋我這個非西城人,都想打你。”
    那娜嘿嘿直樂,索性湊到她麵前:“我那千年老二,萬年老二的二哥說,你會跆拳道,要不咱倆真試試?”
    葛秋臉耷拉了下來。
    “蕘城這邊的有錢人,你知道多少?”
    那娜撇嘴,一臉你真沒勁。
    米脂綏德多出名啊,一個出貂蟬,一個出呂布,簡直家喻戶曉。
    “不知道,我隻知道你男人,話說,你要對你男人有信心,他不是三心二意的主,再說唐芬,人人都說她是校花,可在我看來,她連我都比不上,也不知道你們三中對校花的定義什麽。”
    葛秋撫額,說的好像她不是三中人,但粗曠的一句男人,不經意的確實讓她心跳加速了。
    “我什麽時候說對他沒信心了,我隻是有些好奇。”
    那娜整齊的白牙一呲:“簡單,那明晚我陪你去唄,到時候讓我那千年的老二,萬年的老二哥,給咱倆偷偷帶進去,然後嘛,順便暗中觀察觀察你男人,看他會不會偷腥。”
    “……”葛秋?她是心態徹底老了嗎?為什麽會感覺這提議,如此荒唐?
    但又荒唐的,仿佛有那麽點意思。
    比如,她是想多了解一下靳時忱,但是呢,又不想光聽傅伯和米嬸說,而是想自己去看,去聽。
    所以……她有些心動了。
    但又矛盾的別扭,自己明明都一把年紀了,為什麽還要去幼稚?
    難道真想老夫撩發少年狂麽。
    就在她矛盾到不可自撥時,那娜幹脆的合上一個字跡都沒有課本。
    “就這樣決定了,到時候我來安排,如果你男人發現並責怪你,就說是我非要拉著你去玩的。”
    “……”葛秋。
    她更加不知道,該怎麽形容當下的心情了。
    “我還是好好複讀吧,其它的都是浮雲。”
    那娜猛翻白眼:“明明才十八、九歲,能不能別這樣老氣橫氣,一點活力都沒有,再這樣下去,我早晚會看不起你的。”
    葛秋無語凝咽,她用得著她看得起嘛?
    真是的。
    不再繼續這個話題,把書打開放她麵前,就靜下心繼續學習,等到晚上,又按部就班的,和靳時忱去了醫院看爸爸。
    知道爸爸明天可以出院,她還高興了很久。
    就在她把晚宴的事,全忘到一幹二淨時,下午放學黃然出現在了學校門口。
    他全程臉黑,但眼裏又透著茫然。
    葛秋掬了把無形的汗:“你自己和你二哥坦白從寬了?”
    明明昨天還怕得要死,今天就已經無所畏懼的晃了晃肩:“哎呀,反正早晚要知道的,與其遮遮掩掩,還不光明正大。”
    好吧,這性格也是沒誰了,但她很喜歡。
    她就不喜歡扭扭捏捏,又矯情到死的人,像那娜這樣,剛好對她的味口。
    “所以你二哥,也被你策反了嗎?”
    那娜眨了眨她萌蠢的大眼晴。
    “這個,應該沒有吧,但有什麽關係呢,反正大boss是你男人,大不了就被他扣工錢唄,